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岷山就是我的月亮专访立足峡谷眺望世界的作家——阿贝尔

来源:华西都市报 2017-12-10 04:07   https://www.yybnet.net/

专访立足峡谷眺望世界的作家——阿贝尔 阿贝尔

大哲康德一辈子也没有走出他的小镇,但不影响他思考头顶的星空和人类心中永恒的道德律令。除了大哲学家,文学写作者也大概可分为两大类。一类是从家乡出走外面广阔天地实地行走万水千山,另一类是待在一个小地方,靠阅读保持与世界的连结感。相比而言,前一类较容易些,毕竟素材很充足。而对很近的事物,人的天性容易司空见惯。要保持一种对事物“阅读”的兴趣,不是易事,需要特别的精神力量和极其天真的好奇心才可以保持。

如果一个作家一直待在一个地方,不断写出新鲜的东西,在当下迁居、客居、漂泊变得很常见的现代社会,反而显得很稀罕。阿贝尔就是这样稀罕的作家。生于岷山,长于峡谷的阿贝尔从一名文学爱好者起步,逐步成为国内文学圈中散文、小说写作佼佼者,至今已年逾不惑,也没有从峡谷离开,在川西北岷山脚下一个小县城生活、工作、思考、写作。

地理的狭窄不影响精神视野的开阔。在过往40多年,阿贝尔站在岷山峡谷中,打量自己身边人群古老而诗意的生活,发自内心地热爱。同时又因目睹传统生活正被现代社会节奏影响而诗意流逝而忧伤。在打量身边的同时,他还通过阅读,将精神的视野更深地投向世界,用一颗敏感的心,与伟大的世界文学心灵共鸣。他把自己的热爱、忧伤和共鸣,用文字凝练成晶莹的形式。

1987年从师范学校毕业开始文学写作的阿贝尔,写作体裁涉及诗歌、散文、戏剧和小说,如今已出版的《隐秘的乡村》、《灵山札记》、《老屋》,作品被刊登在《人民文学》、《花城》、《天涯》、《上海文学》、《大家》、《散文》等文学期刊,入选多种选本。阿贝尔特别擅长书写自然与风土,以极具天赋的敏感和直觉,哲学气质的思考,书写出了岷山东部县境内纯粹的自然山水和民族风情的灵魂,并表达了对消失和正在消失的事物的迷茫感伤但真诚的思考。阿贝尔也获得文坛的认可。2004年获第二届冰心散文奖,2007年获第三十届《中国时报》文学奖(台湾),2009年获第六届四川文学奖。现为巴金文学院签约作家。

2017年,阿贝尔的最新散文集《隔了河的会见》由四川人民出版社出版,具有岷山本土背景的长篇小说《飞地》和非虚构作品《白马人之书》由花城出版社出版。11月,在第五届宁波(国际)文学周期间所颁发了第五届储吉旺文学奖”,阿贝尔的中篇小说《火溪,某年夏》荣获了该奖项之优秀作品奖。这篇小说受到文学界评论家的高度关注。

深爱白马人生活世界

“太美了,我无法不爱。”

阿贝尔现居四川平武、供职于平武县地方志办公室。对于自己的生活地理,阿贝尔说,“大而言之,我的生活半径大致在涪江上游两百公里的范围内,如果算上江油、绵阳,便有三百多公里。包括涪江和涪江的几条支流。时间久了,已经与它们分不开。其实想来,原本就是这山水的一部分,生出,化去,一代代如此。”

平武,位于四川盆地西北部,位居涪江上游,在这里生活的人群中,包括非常古老的白马人。2012年,复旦大学现代人类学教育部重点实验室对白马人进行DNA研究后发现,白马人是东亚最古老的部族。2013年12月,央视科教频道播出纪录片《探秘东亚最古老的部族》,向大众呈现了白马人的历史和面貌,备受关注。作为土生土长在平武的阿贝尔,因为生活环境的接近,以及对历史的好奇,对传统文化的兴趣,让他与白马人有了深厚的连结。

1986年,阿贝尔第一次走进白马人的居住地——夺补河。陌生而神秘的白马人生活的世界,深深吸引了他。从此开始他与白马人的不解之缘。2006年,阿贝尔与朋友在同学、白马人阿波珠家的木楼住下,开始有意识地拍摄、记录白马人。之后10年里,阿贝尔在夺补河(火溪河)流域进进出出数十次,去了英格、苗州、罗依、安乐、草地、抹地、中查,以及甘肃文县、舟曲的白马人村寨。他迷恋时间、历史的遗迹,“老寨子总有些东西,包括互通的道路,篱栅以及篱栅背后的灌木与藤蔓,它的空阔,为我们呈现出古老的白马时间。”

在白马人居住的地方发呆、看天、看云、听歌、思考,喝酒,交朋友,让阿贝尔对白马人这个群体产生了真切、深厚的真挚感情。从2003年开始,阿贝尔开始在平武做地方志编纂工作。地方学者对白马人的调查研究,对阿贝尔深入了解白马人也有帮助。这些都沉淀成阿贝尔散文世界里目前最为吸引人的部分——白马人散文系列——关于白马人历史、地理、生活、故事、人物的书写。

2017年6月花城出版社出版了阿贝尔的《白马人之书》,阿贝尔以白马部族的前生今世为主题,采用花瓣式的结构,通过对白马历史钩沉、文化习俗、方言、日常伦理的描述,勾勒出一幅立体的白马人生活图景。

有一篇《尼苏的眼泪》,尤为令人称道。阿贝尔讲述了一位白马老妪尼苏传奇的一生。现在已80多岁的尼苏,勤劳,善良,年事已高但气质非凡。年轻时代的尼苏,聪明能干,善良美丽,命运正向她预示着光明的前景。然而却因为家庭、社会、性格等等多方面的原因,让她未能抓住关键的命运转折点——进入高等学府深造。不幸婚姻也给她增添很多悲剧色彩。但尼苏依然善良、乐观、坚强,直到暮年。尼苏的命运以及对待命运的态度,深深地扎到了阿贝尔的心,“一种发自内心的尊重、悲伤、心疼。”

阿贝尔说,如果问世界上有没有内含活体的琥珀,那么聚居岷山深腹的白马人便是。从卫星地图上看。这颗人类的琥珀有着一颗心的形状。心的上边线是白河,左侧线是九寨沟,王朗、黄羊河;右侧线是夺补河,唐家河,心尖是平武县城——白马人的安老寨。阿贝尔将白马人的生活形容为一颗琥珀,“我不敢说这颗琥珀是世界上最美的琥珀,哪怕它真是这个世界已知琥珀中最璀璨的一颗,但它却是我见过的最美的琥珀——部族鲜活了,人鲜活了,裹裹裙、白毡帽、花腰带、白鸡毛都跟着鲜活起来,酒歌、圆圆舞也跟着鲜活起来……鲜活呈现的时间、散发出的气息,对今天的世界与时间都是一次反刍与警示。”

阿贝尔把白马人比作灌木或者杜鹃花,或者“漂在被污染的河面上的花瓣”,把他们比作历史和时间的琥珀。他说,“白马人太美了!我无法不爱。”在他看来,这种美,既体现在看得见的地方,比如白马人的服饰,废弃或残存的老寨子,老寨子背后的峡谷、雪山、溪流,包括白马姑娘独特的歌喉和容貌,也指白马人失落或正在失落的生活方式、古朴人性和“唯美”的价值取向以及生活中一种内在的诗意的东西,“那是时间积淀下来的人与自然的和谐。”

从对白马人的爱,还扩大到对历史深处的好奇,对地理自然的深爱。面对现代化,一些传统无可挽回地随着时代流失,阿贝尔又迷茫和疼痛。就在一种动态的消亡中,阿贝尔依然能感受到,“白马人至今依然保存着他们的美,那是一种缓慢的、尚未跟过去彻底断裂的生命在时间和地理中的情态。”

我的命在岷山

1988年秋季,阿贝尔来到岷山东麓河谷一个叫阔达的地方教书。在阔达呆五年,给他留下深刻难忘的印象。扁担一样的独街让他流连忘返,幺师馆子里的烧白和白菜汤让他至今回味。小裁缝热辣的目光和鼓荡的胸脯别有戏份,关于达瓦山暗河里金子的传说也让人倍感神奇……这些都被他写进小说《飞地》里。他虚构了一个概念“飞地”,在那里,时间失去了霸道的地位,美好似乎可以永存。他用诗一样的语言写道,“特殊的地理风貌,场镇上面一里的黄莲溪,场镇下面两里的葫芦溪,以及黄莲溪背后的笔架山、葫芦溪背后驼峰山,涪江对岸的老木花像一匹兽脊,适时分配给我们的青春细微的冬阳。”

阿贝尔是土生土长的平武人,但他的笔下并不都是乡土。他靠着阅读走遍了世界很多值得去的地方,比如俄罗斯。最新由四川人民出版社出版的散文集《隔了河的会见》共收录了22则随笔中,有一半篇幅是阿贝尔深度阅读外国经典后(主要是俄罗斯作家),所形成的一些独到的感悟和见解。曼德尔斯塔姆、帕斯捷尔纳克、内米洛夫斯基、陀思妥耶夫斯基、茨维塔耶娃等作家和诗人,在阿贝尔笔下一一复活,重新生动起来。

当阿贝尔在岷山东麓的涪江河谷居住到四十年的时候,有朋友建议他应该走出去了。“你写岷山写得这么好,你要是能走出去,写金字塔,写卫城写帕特农神庙,写巴黎圣母院写卢浮宫,写阿尔的向日葵,写涅瓦大街,写玛楚比楚,会写得更好!”阿贝尔说,他也想走出去,“然而岷山她太深了,像永远闭合的母腹,囚着我;还有看不见的根,看不见的葛藤,连着我缠着我,不让我走出去。我也清楚我走不出去,我身上开满了她的花。一个人属于哪座山哪座岛,哪条河,属于哪个平原或者高原,是他的命。我的命在岷山。一个人离开他的出生地,走出他血脉的地理,去到再远的地方,都无法超出地球的地理意义,只有1969年尼尔·阿姆斯特朗和巴兹·奥尔德林的登月是开创性的,它绝对地扩展了人类(包括灵魂)的地理范畴。没有人知道我们走哪里来,到哪里去。永远没有人知道。从这个意义上说,岷山东麓涪江的那个小拐弯处,那个叫胡家坝的地方,就是我登上地球的着陆点。岷山就是我的月亮。”

很多熟人都不晓得他是写文章的。有的人读了他的文章,怎有的还当面问他:“你这么憨、这么笨呆的一个人,怎么能写出那样灵透、深刻又洋气的文章?”他听了不生气,也不作答,只是笑笑,依然显得憨憨的、很笨呆。“阿贝尔”这个笔名,让人想到加缪的名字“阿尔贝”。确实有评论家在《小说选刊》读到阿贝尔的中篇小说《鹿耳韭》,认为“有加缪的气质。”起这个笔名,是源于阿贝尔对一部诗集的阅读。1991年,一个叫李瑞平的文学青年,读到漓江出版社1986年版米斯特拉尔的《柔情》,“翻到了第129页的《白云》。诗后面的注释有三个字“阿贝尔”。从此,李瑞平就成了阿贝尔。

华西都市报-封面新闻记者张杰

对话

阿贝尔:

“从小地方投向世界的目光更为清澈和真实”

当代书评:一般来说,一直住一个地方久了,会产生审美疲劳。您是怎么一直保持一种好奇心的?

阿贝尔:呵呵,这是个宿命,也是我的不甘。对于出生地,我有一种很矛盾的态度,既反抗又依赖。年轻时我对出生地差不多是背叛的,至少感情上是,它有很多不堪的记忆:封闭、耻辱、劳累、压抑、肮脏……我在外面读了书又回来了,无力摆脱。等到有能力摆脱又多了责任和义务,且力不从心。我也有机会去外面定居工作。除了力不从心,我考虑的先决条件还是自由,不愿为生活奴役。有一天我突然想,生活在哪里都是生活在地球的表面,只要有书读便可以通达,互联网为我们提供了沟通世界的便利。现代人生活在别处,我也不例外。我居住在县城,灵魂却时常在四方游走。我们在的地方“我”并不在,“我”在我们到不了的地方。我的别处是远离县城的外省,是巴黎和布拉格,是乞力马扎罗和玛楚比楚。实话讲,就一个作家的灵魂而言,我已经走出去了,去到了我希望去到的威尼斯或者阿尔,或者巴登巴登。

当代书评:在一个小地方,将目光投向外界,有哪些局限或者优势吗?

阿贝尔:客观地说,相对于大地方,从小地方投向世界的目光会更为有限。但也更为清澈和真实。很多时候,作家的目光都不是投给当下世界的,而是投给过去的;时间的过去,其实是今天甚至未来。比如我们读曼德尔斯塔姆、茨维塔耶娃、卡夫卡。他们活在过去,但又代表了今天和未来。我们的目光有两个指向、两个归宿,一个向外,向你说的世界;一个向内,向内心。

当代书评:在四川作家群里,你像一个隐士。对这种状态,您是怎样的自我感受?

阿贝尔:墙内开花墙外香,这恐怕不是我个人的现状,大多数作家、艺术家在当地都会遇到。我觉得很好呀,免除了好多干扰,可以有自己的时间和空间读书写作,哪怕是安安静静地做几个菜(哈哈)。我不习惯人多,不习惯开会,不习惯主席台,看见一些作家朋友到处飞、到处游学作报告,我就心生同情。这几年,我们当地也说我是一面文学”旗帜“(哈哈),算是墙内香了。其实,他们讲他们的,写进报告也无妨,但我心里很清楚,写作是个人的事,一个作家的存在不是开会、办讲座、当嘉宾,而是写作。可能是自卑的过,我极不适应接近主流,也不适应接近团体,只适合单干,有几个写作上的真朋友足矣。生活中,与人交往,我还算是一个不讨厌的人。我不与人为敌。

当代书评:真正有实力的散文家,一定是思想家。我在你的散文中读出不少哲学思想,很深刻。你对哲学的阅读有哪些?

阿贝尔:我不觉得我有很深的哲学思想,真的,不是谦虚。换句话说,不是我有很深的哲学思想,是他们缺少哲学思想。这个“他们”既包括读者,也包括现今一些作家。我是在一种比较中反衬出显得有哲学思想的。我十几年没读过哲学专著了。但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我的确读过很多,特别是八十年代,萨特、尼采、叔本华、康德、黑格尔……包括弗洛伊德,都只是一知半解,甚至懵里懵懂。但影响了我的审美,让我的审美不庸俗。但我的思维不习惯过于教条的、理性的哲学,相比之下适宜于感性的、文学性和历史性的哲学,比如维柯的《新科学》、弗雷泽的《金枝》、尼采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我更多的哲学思考来自于更开阔的非哲学著作的阅读,比如对俄罗斯作家的阅读、对东欧作家的阅读,甚至还包括了对历史和现实的阅读——在阅读中比较,在比较中思考。

当代书评:您每天写作、阅读时间安排是怎样的?对写什么,怎么写这两件事琢磨得多吗?

阿贝尔:我比较感性,对日常没什么安排,但每天都会晨读和晚读。如果架起势写一个东西,也会每天都写。不会写太多,三四个小时,一两千字。我写东西都是在脑壳里做准备的,偶尔也记几个词、几句话在纸上或手机里,从来不写提纲什么的。我写一个东西不急,写得很慢,始终有一种等待的心理,觉得最好的灵感和构思还没出现,等一等就到了。我一个中篇要写一两个月,长篇可能要写几年(《老屋》写了两年,《飞地》的跨度是六七年)。我每写一个东西,只要是正式写,都像是写诗,需要灵感,需要有打动我的东西,需要有一种潜在的我认可的价值。我觉得我们的大多数写作都是徒劳无益的,都是重复,或者都是一种劳务性的写作。

当代书评:现在你写作上关切的点是什么?

阿贝尔:我会关注现实,但我的写作未必关注现实。现实有这样那样的锯齿状的东西,因为距离太近我们尚不能正视。而历史、记忆就不一样了,它是开放的,允许探究。文学不是政治也不是经济,我们没必要时时盯住。文学是审美和发现,记忆为我们提供了素材和空间。现在,我比较关注的是岷山褶皱里的人群、族群、过往的时间与变迁的地理。在这个被史学家称作藏彝走廊的北端,在历史上曾经发生过激烈的事件。我想捕捉一点灰烬。

当代书评:平时出去看看的机会多吗?

阿贝尔:其实,我并不是个整天呆在书斋闭门造车的人,我对大自然、对宇宙的阅读要多于对书籍的阅读。我去过国内的很多地方,很多都是我想去的地方,比如湘西茶峒-凤凰(有沈从文)、迭部-卓尼(有约瑟夫·洛克)、德令哈(有海子《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等等。我生活的岷山,这些年,我几乎走遍了它的山谷村寨,熟悉得如同熟悉我的出生地。如果你问我下一个最想去的地方,国内就是喀什,国外就是彼得堡。

当代书评:有人找你给对立志于文学写作的朋友们说一些话,你说,“萨特的一句话:你是自由的,你选择吧!写作绝不意味着成为郭敬明,成为韩寒,成为金庸。写作更多的意味着成为卡夫卡,成为曼德尔斯塔姆。”这句话是不是意味着,真正的写作,很可能是孤独的,是被遮蔽的。正如你说的“写作是一种不为人知的人生”?

阿贝尔:呵呵,你真是学了武功的,下下都点到我的穴位。我讲的是一种理想,一种理想状态下的作家,也是一种绝对状态下的作家,这在当今世界很难做到的。这或许是“现代”的后果,而我点名的大师则属于另一种意义上的“古代”。我成为不了“古代”的作家,我只是真诚向往那种境界。

华西都市报-封面新闻记者张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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