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娥梦断秦楼月 李白《忆秦娥①·箫声咽》赏析

□吴恒

忆秦娥·箫声咽

【唐】李白

箫声咽，秦娥梦断秦楼月。秦楼月，年年柳色，灞陵②伤别。

乐游原③上清秋节④，咸阳古道音尘绝。音尘绝，西风残照，汉家陵阙⑤。

注释：

①《忆秦娥》：词牌名。该词牌名最早出自李白《忆秦娥·箫声咽》词。“秦娥”本指的是古代秦国的女子弄玉。传说她是秦穆公嬴任好的女儿，爱吹箫，归嫁仙人萧史。

②灞陵：汉文帝的陵墓的所在地，在西安灞桥。

③乐游原：也叫“乐游园”，在西安东南，汉惠帝的乐游故址，后成唐代游览之地。

④清秋节：农历每年的九月九日的重阳节。

⑤汉家陵阙：指汉朝皇帝的坟墓和宫殿。

赏析：

这是一篇流传颇广的小令。相传李白首制此词，因词中有“秦娥梦断秦楼月”句，故名《忆秦娥》。描述了一位妇女盼望丈夫早归，从春天盼着到了秋天，还是一场空相思。词的上阕，由箫声起笔，箫声呜咽，惊醒了秦娥的梦，梦断高楼，一缕清幽的月光照进深闺，寂寞之苦，激于怨箫，愁于明月。秦楼上的人和月，相对不眠，月色凄迷，人犹怅惘，梦中之情，眼前之境，令人感触良久，幽怨顿生。遥想当初在霸陵泣别之时，灞柳青青，柳絮飞雪，像离别的惆怅漫天飞舞。

词的下阕，笔锋一转，已是清秋时节，望穿秋水，没有尺素可通音讯。令人欢欣的春月已经转为清凉寂静的秋月，盼归的思绪再次涌上心头。为排遣愁绪，她登上乐游原散心。向西望去，油然想起咸阳古道，直通长安，熙熙攘攘，车水马龙，却反衬出了自己的茕茕孑立。她痴痴地站立在西风里，遥望着远处的夕阳余晖照在汉陵上，心事也像烟尘一样苍茫，无处安放。

至此，由一人的婉转愁肠，继而转为对家国之事的感伤，道出诗人忧国忧民的危机意识。作者在到长安后，不能施展自己的抱负，表达出作者对国家命运的关心和壮志难酬的失意惆怅。

良人未归，汉陵长在。箫声、明月、灞柳、西风、残照和陵阙构成了一个个情感的载体，吟唱出诗人的心灵感受，传达出诗人对家国命运的深切感触。

这首小令用字洗练，音沉意切，对宋词格调的发展有一定的影响。（B）（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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