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出海打鱼

□黄献山

周末，世界杯足球赛开打正酣，和亲朋好友来一趟说走就走的旅行。三辆面包车，满载老老小小21人，直奔海边而去，此行的目的地――防城港市的白浪滩和怪石滩。

夏日的太阳猛似火，海边的浪花一朵朵，孩子的笑声像云朵！在怪石滩，欣赏完美妙海景。五个大佬爷们一拍即合，今天要体验一下出海打鱼。在船家的指引下，我们依次沿着梯子爬上渔船坐稳，马达声响起，加大油门，船头乘风破浪驶向深海。

第一次出海，大家的心情多少有些激动，和海浪一起摇摆。不出海不知风浪大，不出海不知胆儿小。“浪奔浪流”，虽然口中吼唱着《上海滩》这句经典歌词，第一次出海打鱼的五名大汉还是心惊肉跳，海浪胡乱拍打着船体，发出类似与石头撞击的声音。“是不是触礁了？！”几个大汉脸色有些异样，或许因为眩晕，或许因为慌张。只有船长心中有底，嘴角微微一笑:这些“菜鸟”被大海俘虏了。他老哥子啥都不慌，默默拿出香烟点燃，海水的咸加上香烟的苦，让船上几个蒙圈的家伙逐渐找回了定力。

开始下网了，船长像“加勒比海盗”一样利索，把网慢慢放到海里，船体拉拽渔网迎着风浪前行，回望岸边渐行渐远，前方一片苍茫的天涯，只有风浪摇晃，甲板下的浪花翻腾，还有船身不停地晃荡。向前冲，向前冲，继续前行。在带着咸味的空气中，不时传来我们的笑语。看着甲板，望着海面，我内心深处的期望可谓是“一箩筐”。“杀货，杀货！”（白话语）哪怕十斤、八斤的小鱼小虾，也是让人心满意足。

船终于停下来了，柴油的味道浓烈，似乎要掩盖周围的海洋，几名大汉明显是晕船的症状，不声张，不言语。我这个对柴油气味无所谓的人，精神抖擞跳上船舱，用手机拍下收网的过程，亲眼目睹鱼网的出水瞬间。整张网拖上了甲板，看那分量，我心中窃喜：虾蟹鱼米应该不少。“拿筐来！”掀起大海的“红盖头”，其实最先见到的是“白盖头”――白色的水母！那粘糊糊的东西，不是我们想要的东西！船长麻利地把这些“滥竽充数”的家伙，弄掉粘在其身上的鱼虾，丢还大海，“放母归海”！鱼虾和海泥几乎各占一半，得了半筐的战利品。鱼筐里，一只“濑尿虾”（皮皮虾）足有二两重，这就是这次海捕的“代表”了。其余的，都是一些“虾兵蟹将”，满身都挂着海泥，分不清模样。“呼嘿，呼嘿！”渔船加大马力，乘风破浪，回头是岸，大家心情欢畅！

见到渔船回来，岸边的人，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合拢过来，一探究竟收获多少？“哇，哇！不错呀，这么大的皮皮虾！”听到这席话，我们的心情像花朵绽放，像海浪一般翻滚荡漾！一番冲洗，这次收获已经明了，也就10斤左右的海货。几位“海归”的大汉心里美滋滋:“运气不错，够大伙开两桌了！”

把海鲜分类，让岸边饭店加工，120元的加工费。一出水就下锅，不一会儿，这顿美味的海鲜“粉墨登场”。“先拍个照，留个念！”相机“咔嚓”，筷子“咔嚓”，嘴巴“咔嚓”……两桌人“埋头苦干”，吃着自己出海打回来的鱼虾，听着海浪，吹着海风，大家吃得香，乐开怀，倍儿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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