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阳在清风阁采访时留影
记得那年石榴红了的季节,沿着村里的小路去找廉颇墓。那是在安徽省的寿县,廉颇墓被石榴树挡在阴影里,拨开树梢才能看到墓碑的全貌,墓碑没有雕琢,真实的沧桑感让墓碑更挺拔,在荒野里的坚韧衬托出了廉颇老而弥坚的形象。
而这次来安徽追寻的是包公。合肥报业传媒集团、肥东县委宣传部、合肥晚报、肥东县文联给我们提供了这样的机会,我们来自中国晚报协会文化新闻分会的34家会员单位的总编辑、编辑、记者来到了合肥,我们想知道包公和合肥的故事。
灵秀之地 惊喜文化传承
包公在戏曲里是个大黑脸,毫无英俊潇洒可言,但他“铁面无私辨忠奸”却妇孺皆知,他的生、他的家、他的墓,都是在这片热土上的。多少年来,尽管人物形象被戏剧化了,生活经历被故事化了,但这个“清廉正直”的黑脸被千年传颂着,在他的身上寄托着世代百姓的诉求。在这样一个有着清廉传统、有着淳朴民风的风水之地,孕育出的性格血脉和文化积淀应当是如何的澄澈和深厚。所以,当第一天下榻肥东的时候,心中有着隐隐的期待,在这样一个灵秀之地会有怎样的惊喜呢?
惊喜首先来自庐剧《峡砚清风》,也正是通过这个庐剧,才清晰了合肥又叫庐州。听过京剧的悠扬、品过黄梅的流畅,但听庐剧还是第一次,而这第一次却永远地进入了内心的深处。首先是唱腔的打动人心,不艰涩又不流俗,高吟低转,百转千回。然后是唱词的生动有趣,包公的形象鲜明突出。几位演员都不年轻了,但功力深厚,一招一式都能看出来自于民间的质朴而又光彩于舞台的专业。当日演出后,听说演员都已经六十多了又有些担忧,庐剧是“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年轻的演员们有这样的水准和功力吗?不过第二天在“天仙配茶戏楼”看了黄梅戏的演出后,感觉这样的担忧是多余的,几位黄梅戏演员都非常年轻,不管是传统名剧《天仙配》,还是新编黄梅戏《六尺巷》,年轻演员们都非常出彩,在他们身上能看到那些黄梅戏前辈的影子。在合肥这样一个重文化、重传统的城市,不管是黄梅戏还是庐剧,都有着优良的根基,也一定会有好的传承。
都市田园 探访历史遗迹
包公的清廉文化就隐藏在庐州的历史深处。接下来一天半的时间,我们追随包公的足迹,对有关的历史遗迹进行了探访,我们在城市的喧嚣中到了包公园和包公墓,在一片田园风光中去了包公祠。
在包公园,我们看到了历史和现代的衔接。现代化的大都市包裹着包公园的绿树荫荫,尽管现在包公园已经是廉政教育基地,来自全国各地的游客络绎不绝,但就在那个“明月厅”,当地的朋友随口说“包公小时候就在这里玩耍”时,还是会觉得仿佛时光穿越,历史扑面而来。包拯是在这里“玩耍”的一个孩子,怎么就成了那个大黑脸的包公、包青天、包龙图了呢。包公园是为了纪念包拯而建的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用建筑、雕像等各种艺术形式再现包公“清风高节”的一生。那天,连日阴雨的庐州艳阳高照,天气炎热,但登上仿宋建筑“清风阁”的顶层,却能感受到清风徐来,气象万千。现代化的庐州、生态的庐州尽收眼底,一座古老的、新生的城市呈现着勃勃生机。
包公祠坐落在公路边田园中,祠堂很小,略显寒酸,但周边非常干净,留下了精心打理的痕迹。我们注意到了著名书法家赵朴初先生书写的包氏家训:“后世子孙仕宦,有犯赃滥者,不得放归本家;亡殁之后,不得葬于大茔之中。不从吾志,非吾子孙。”据说,包公的第34至37代子孙依然在这里生活着,而就在这小小的村落里,现在保存完好的和包公有关的遗迹仍有不少,比如“花园井”、“荷花塘”、“衣胞地”、“凤凰桥”、“一里十三包”等。时间有限,我们不能一一探访,但从村民大爷大妈的虔诚中,我们感受到了包氏后人对包公的敬仰和热爱。
风华正茂 庐州走向辉煌
在这里,我们接触了庐州文化界的知名人士,李鸿章故居陈列馆馆长吴胜、安徽省作协主席许辉、合肥市文联主席完颜海瑞,几位专家以非常专业的水准和严谨的态度介绍了历史上的包公、文学中的包公、戏曲中的包公。实地的考察和专家的讲解,让我们对包公的清廉文化有了更清晰的脉络和深入的理解。来自全国各地的记者们不仅采访到了大量的第一手资料,而且还受到了一次清正廉洁的职业教育。正像中国晚报协会会长任欢迎说的:“这样的大型采访活动很有意思,相信通过各家晚报的报道,包公形象和清廉文化定会更加深入人心。”
“清廉文化”是土壤,孕育着“忠、孝、清、廉”的文化之风,而这正是中华民族的文化传承。落地庐州,我们必然会想到的是中国科技大学,一批批的骄子从这里走向世界的科技舞台,走进尖端的科技领地,这是一片重文化重科技的热土。文化科技的血脉源远流长,风华正茂的庐州正在走向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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