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河沿路行人比树木稀疏O既有人当街遛狗,就有人沿河垂钓O白色的风,追逐着背道而驰的单行道O
我取道此处前去会见一位女士,她的工作是为语言剪枝,让花果成熟O在她体内,我已埋下一粒自由的种子O
每走一步,就离老态龙钟更近一步O每一步都让我靠近死亡一点点O意识到如此明显的事实,我深感虚无O
我缓慢变质的,从线粒体开始腐烂,终将跨越保鲜期的肉体:虫子的餐后甜点O是不是肠胃污秽就因此放弃此刻的行走?
我们了解自己痛在何处O关于他人的痛苦,我们感同但不身受O如果感同身受,世界会不会塌陷,人类会不会疼,疼得颤抖?
◎杨波,诗人,现居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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