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0日6点多,辽阳东路青岛邮区中心局对面一条小路的简易平房里。王大爷像平常一样叫自己同屋的老周起床去干活。他和老周都是从临沂来青岛打工的,在湖光山色小区里面割草,俩人年龄都是60多岁,平时感情不错。9日晚上 ,老周喝多了睡得很早。往常王大爷喊几声,老周也就起来了,但王大爷喊了老周好几声,老周都没有答应,王大爷赶紧打了120,大夫来了后告诉他,老周已经去世了。
床上被子破破烂烂
记者立即来到了出事地点。
这是一片简易的小平房。里面一间两三平方米的房子里,住着三个人。外面还有一间差不多大的,放了两张床。里面的一间里,一个大爷正在床上睡觉。记者将他叫起来,问是不是有个姓周的大爷早上猝死了。他揉揉眼,指了指旁边一张床说,“他就睡那张床。”
这是一张靠窗的木板床 ,堆着一床已经盖得破烂的被子。房间很简陋,除了三张床没有任何家电,房间里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
睡觉的那位大爷告诉我们,他姓王,和周大爷都在湖光山色小区割草、剪树枝,一个月1000块钱,这个床位是老板给他们租的。他说,周大爷9日晚上喝了很多酒,他还扶着他上床睡下,谁知道周大爷睡下后就再也没有起来。
周大爷喝了不少酒
王大爷回忆说———我昨天晚上回来,一进门就看见他躺在地上,喝多了,一个劲地在那里呕。这个老伙计平时就喜欢喝点酒,喝半斤多白酒没事。我看他喝成那样了,就赶紧把他拖到床上,给他盖上被子。我自己吃了点东西,就出去玩了。我走的时候,他的一些远房亲戚也过来了。老周没媳妇,这边就几个亲戚。他那会喝得很多了,什么意识也没有,也没和人家说什么话。
我回来的时候,人走了,他也睡了。我也困了,倒头也就睡着了。今天早上6点多起来,我吆喝了他几句,他也没有动静。我又喊了几句,还是没有人答应。他侄子也过来看了看,摸摸他的腿都硬了,就说是不是不行了?俺这不赶紧给120打电话,大夫来了一看就说人已经死了。
记者指着周大爷床上那堆破烂的被子问“周大爷平时就这样睡?”王大爷说,“是啊。回来衣服也不脱,直接躺下裹个被子就睡了。”
“那您知道周大爷去世了,现在有没有点害怕?”“害怕什么,活着的时候都很好,死了还能怎么样?”王大爷摇头说,“他性格很开朗,也没什么大病,谁也没寻思他就这样走了。”“老家里现在有人帮忙处理周大爷的后事吗?”“有。老家人已经过来了。”
王大爷还说他们都是一块从老家过来的,平时干活很累,累得腿疼,他们一般回来就睡了。平时聊天也没想过谁要是真走了该怎么办。王大爷看着周大爷那张空床 ,慢慢说,“我看看过两天,能干我就干干,不能干我也就回老家了。”
发现时至少死两个小时了
随后,记者又联系了当时急救的120工作人员。工作人员说———我们去的时候,是他同屋的老乡过来接的车。当时就看着这个人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头朝墙那边稍微侧着。他头发不是很长,穿了一身灰白色的秋衣秋裤。脸上表情看起来很平静。我们抬抬他的胳膊,他的胳膊已经晃不动了,心跳也没了,估计至少得死了两个小时了。后来,他老乡又报了警,警察找不到地方,还是我们把他老乡拉到一个路口去,让他接一接警察。
文/图 记者 李楠 沈子谦(请市民潘先生到本报领取线索费6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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