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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歌唱这个贬值与失败的世界

来源:澎湃新闻 2020-06-30 11:27   https://www.yybnet.net/

本周 Editor's Pick 当班编辑刘婧,她推荐的书是英国摇滚乐手布雷特·安德森的自传《漆黑清晨》。

单读编辑刘婧的推荐语:

曾经有无数个失恋后的夜晚,是 Brett Anderson 的 Love is Dead(真爱已逝)陪我度过的,尽管这首歌中的 love 包含着远比爱情更宽广的意义,BA 饱含情感、阴柔魅惑的嗓音喊出的那句 plastic people(虚伪的人们),不论隔着多久的时光都能再一次震撼我。此前和此后,BA 和 Suede(山羊皮乐队)还给过我数不清的抚慰,一种与悲情、颓靡、温柔共鸣后的抚慰。而山羊皮灵魂人物BA的这部自传,就和他们的音乐一样,再一次用文字的方式让我获得心灵的震动与安慰。

《漆黑清晨》的美妙之处在于,它并没有描绘一个“摇滚圈”的自娱自乐和角逐争斗,书里的故事全部发生于乐队腾飞之前,一个出身贫寒的孩子如何度过他困苦的童年,经历他迷惘又奋进的青春,他寻找自我,也找寻爱与希望。它是一部融合了贫穷与挣扎、亲情和青春、爱与失去的人生之书。BA 的底层出身让他对苦难和平民的理解异常深刻且充满柔情,而山羊皮也始终游离于精英团体之外,他们“局外人”的身份和心态,进一步影响了乐队的音乐风格和叙事内容。更让我惊喜的是 BA 的文笔之美好,那些朴素的娓娓道来全部具有一种 BA 式的优美、华丽和深情,我就像每每听到他的音乐一样地泪水盈眶。

“我希望用自己的声音、带着自己的腔调,歌唱我的世界,纵然这个世界破败、灰暗、肮脏、怪异,我仍然尽力唱出几分优雅和诗意”,BA 在书中的这段话,似乎一下子点破了我直觉性地被他的音乐所吸引的原因。在读这本书之前,我从未想过搜索主唱 BA 和山羊皮乐队的任何资料。作为 20 世纪 90 年代风靡全球的英伦摇滚乐队,山羊皮唱出了那个迷乱的 60 年代之后的英国,一个“贬值的、失败的世界”——我们每一个人正身处其中的这个糟糕又无法被舍弃的世界。

《漆黑清晨》

[英]布雷特·安德森 著

冯倩珠 译

雅众文化 | 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出版

我母亲喜爱漫步乡野,置身林间,听鸟啭虫鸣,晴朗的周末惯常在南部丘陵闲逛。有时母亲和姐姐会踏上一连三天的宏大旅程,游历丘陵地带。如果爸爸和我随行,她们两人则比较轻松,不过那趟行程便兼作觅食之旅——夏末摘黑莓,秋天采蘑菇。我们若不在威尔德林地小径徜徉,就是在游览城堡或教堂。爸爸迷上了教堂的黄铜拓印,我们常常得枯站在有穿堂风的乡村教堂中殿,看爸爸跪在地上蹙眉研究蜡黄的人像,听他讲解那些人无关紧要的久远生活。我们也常得跋山涉水,去一些遥远的教堂,在耳堂苦苦站上几个钟头,百无聊赖,心不在焉。我们几乎只在英国国内度假(我第一次坐飞机是 13 岁),阴雨的 10 月期中假,我们通常去德文郡、萨福克郡等地,住在租来的野营车里,或直接住进当地的房车营地。房车比我们家的小房子更令人压抑,总是散发出一股湿纸板和“瑕辟”清洁剂的气味。雨水连绵,我们窝在车里听着电台,愠怒地度过无尽的时间,父亲蹲坐着愁眉不展地看着旅游指南书,母亲在窄小的厨房里泡茶,忙得团团转。

回到家中,我们的生活缓慢前行。邻里的孩子们在垃圾场后方发现一处早前的垃圾堆,据推测应是战前遗留的,我们的“淘瓶热”就此兴起。我们会拎上铲子和铁锹,拖着脚步走过荒地,最后满载而归,收获一些古老的瓶瓶罐罐和深色玻璃器皿,上面印有平面或浮凸的过时商标,古色古香:鱼酱罐,装着小玻璃球的弹珠汽水瓶,乃至以浮雕字母阴森警告着内有“毒药”的小药瓶。我们从中筛出精品,运往本地的古董店,卖得几便士,过一星期左右在橱窗再次瞥见它们,已被擦得明光锃亮,标上令人咋舌的价格。

住宅区后头的树林和荒野成了我们所有孩子无法无天嬉戏的游乐场。一踏出混凝土的秩序,踩上威尔德的泥地,便进入少年部落不羁的帝国,进入《蝇王》般的无序之境,满是气枪帮派之间的打打闹闹。这是一个自我治理的世界,大人们很少费心去管。孩子们组成小团体,建立营地——大致上就是圈起一块小地盘,有人拖来一张床垫,有人则搬来一些家里的破烂,营造出潦草的家居感——我们在营地闲坐,用家庭装的瓶子喝柠檬汽水,打牌,聊足球。营地如果被敌对帮派发现,便难免遭毁:床垫被尿湿,“家具”被砸破。有一年,大孩子们盖了一座精致的地下根据地,配有“卧室”、瓦楞铁皮屋顶和烛光墙。这座营地整个夏天幸免于难,也是许多谣言故事的背景地,最终仍因人为破坏和雨水冲刷而坍塌。

▲布雷特·安德森

记忆中我上的第一所学校是那种维多利亚式红砖建筑的乡村小学,男女生还有各自不同的大门——19 世纪某位手艺精湛的石匠的遗赠。那是一段美好也相对幸福的时光:一幅夏日气息氤氲的朦胧水彩画,画着柏油操场、康克戏 1 与五人制足球,一切都沐浴在看似永恒不变的学校蜡笔、酸奶和抛光地板的气味中。唯一困扰这段时光的阴霾,是一位干瘦而恼怒的霍尔登小姐,她是个令人心生些许畏惧的老派教师,有点像缪丽尔·斯帕克小说中的琼·布罗迪小姐 2 那样追随遴选学生的艺术。她会在班上确定精英学生,鼓励他们,期望他们的优异表现,有时还期望他们跳民间舞蹈。很高兴地告诉大家,几乎可以肯定,世上没有留存任何我腿绑铃铛、手持木棒跳莫里斯舞的影像证据。那个年代,家长尚未过多干预学校生活,孩子一旦被送进教室,钟敲九点,老师的规矩即成霸权。这是近似于虐待的专制主义。我记得有个可怜的孩子成了攻击目标式的人物,老师一边拽着他的头发在走廊拖行,仿佛电影《迷墙》中的一幕,一边冲他大吼,因为他像“奶牛的尾巴——永远在最后”。虽有少许煞风景的事,我也无法言不由衷,在那里的时光的确算是无忧无虑。

当我被兀然丢进本地的大型综合学校奥特霍尔时,黯淡年岁还在后头。那是一幢威严萧瑟的 20 世纪 30 年代大楼,供周边广大区域的孩子就学。在老实的 11 岁的我眼里,那幢楼巍峨而令人却步,穿着灰色长裤的顽童齐声尖叫的音量也很惊人。一个班级约有 35 名学生,每年级九个班,所以学校容纳了大约 1500 个孩子。学校很大,很吵闹,有时还很骇人。我在 70 年代末入学,当时部族主义流行文化可谓正值巅峰,操场上常攒动着敌对的帮派。纵使是低年级学生也设法做出姿态,顺应各自认同的团体:头发直立的朋克,留长发的金属党,身着派克大衣、领带别出心裁的摩登族,在红褐色套头学校制服上别满“Two Tone”3。徽章的平头粗鲁男孩。所有族群都无伤大雅,除了光头党,他们抱持着一知半解的极右观点,行事风格及好战个性一如国民阵线、英国运动那些 80 年代初期的种族主义暴徒组织。我早年的好友有一个全家来自尼日利亚的男孩,还有一个印度男孩,因此我频繁地目睹身边人受到恐吓,见证了光头党口沫横飞、令人作呕的恶行恶状:他们脚上的 16 孔靴子,他们手里的棍棒,他们口中的污言秽语。校园随处可见轻微的暴力和要挟行为,老师们无法或不愿对此有所作为。由来已久的迫害模式——恃强凌弱、倚老卖老——在学校混凝土操场和铁丝网栅栏中得到一种莫名宽容的接纳。我个子算高,也擅长运动,凭此逃脱了无所不在的威胁——头被塞进马桶,更有甚者被凶狠地群殴,那些难管教的大孩子经常挑不懂反击的低年级生下手。

我从未买过束缚裤,也没染过头发,但很早就爱上了朋克摇滚。我父亲对古典乐的痴迷总显得气人、挑衅又排他,这致使我拥抱朋克乐的坦荡及其原始生命力,另一层意义则是,与其参与一个无关紧要的消逝时代,朋克乐才表达了我的生活与目光所及的周遭世界:人行道上的白色狗屎,伤痕累累、尿渍斑斑的电话亭,威胁与恐惧挥之不去的毒雾。通过对真理的表达,某种程度上,朋克乐保有其同样重要的高贵。我仍可以自豪地说,《别管鸟事》是我买的第一张专辑,它预示了我对另类摇滚毕生的挚爱。我打零工、送报纸,凑够了钱,在一个礼拜天大步走到海沃兹希思市场买下这张唱片,带着战利品匆匆回家后,它黏在我的唱机转盘上好几个月,像一个常胜不败的冠军。当然,潮流时尚往往在伦敦风靡又退去,再过上几年,才会传播到远郊,所以“性手枪”的事业轨迹犹如来自远星的光,在我买唱片时早已陨落。尽管如此,它对我却是重要之至,我陷入它的律动感,学习着它美丽反叛的每一秒。时至今日,我仍经常将《身体》4 用作前奏,这首歌发自肉体的原始呐喊永远都能在我心中激起一种条件反射,与我多年前坐在小卧室凝望窗外牛顿路时的感受相同。自那时起,我开始听更为现代的东西—— 80 年代初后朋克乐队的阴暗世界,比如“驽钝”乐队(Crass)和“宣泄”乐队(Discharge)——将朋克不安的混乱政治化的音乐。我会在楼上自己的房间里播放《喂饱五千人》5,把我便宜的音响开到最大声,而爸爸的《谜语变奏曲》在楼下轰鸣。假如站在楼梯上,就能体验一种布莱恩·伊诺风格的混合音乐。“驽钝”乐队令我着迷。吉·沃谢 6 设计的梦魇般的超现实主义、高度政治化的封套总是既美丽又恐怖,优雅经典却尖刻、适切而充满威胁的张力。这些歌曲涉及的主题,都是我先前以为与流行音乐不合的:战争、家庭暴力、宗教、洗脑,处处是不安、质疑、异议的声音,剖析、批判着社会习俗以及公认的政治体制。我一直以每分钟 33 转的速度播放专辑,没有意识到它们本应以 45 转播放,我爱上了慢速的地狱般的咆哮,听起来与歌曲内容相得益彰。直到某一天,有人指出了我的错误,我第一次用正确的转速听这些音乐,不知为何却丢失了魔力。

送报差不多是我唯一的收入来源,为了买唱片非做不可。送报的清晨,我五点三十分硬撑着从床上爬起来,睡眼惺忪,摇摇晃晃地骑着自行车穿梭在海沃兹希思寂静的街头巷尾,将《中萨塞克斯时报》塞进一个个铝皮信箱。我每周领3.25 英镑7报酬——依今天的标准简直是苦役,但在 1981 年这数字已颇为可观。礼拜天送报有额外的 1.25 英镑,如此我便有足够的钱持续买黑胶唱片供养自己:《崭新时代》8《驽钝苦路》9《席德演唱》10 和许多类似的神圣珠玉找到通往我卧室的归途,登上唱机转盘的祭坛。那是姐姐离家时送给我的一台三手博姿音响老唱机。由于电位器老化,一边的喇叭常常噼啪作响,仿佛在清嗓子,乐声嘈杂,真正的质感与分量丧失殆尽。我一直寻思,这台唱机精确度与清晰度的不足是否在最初潜移默化地渗透进我听音乐的方式。我想,因为音响声音单薄,当时我学着不去听音乐的低频,直到二十好几,我才真正明白电贝斯的意义。在那以前,我耳中只有主旋律和歌曲本身,有些类似皮特·汤曾德 11 写歌时受到一些热门流行歌曲的影响,而他显然误听了那些歌,我破损的高保真音响是一块扭曲的棱镜,我开始透过它听音乐,过滤了看似不重要的细节。我忽略了音乐所有精妙之处,只爱简明扼要对我讲话的歌曲,跟随和弦序列和词曲的力量。这最终注入了我写歌的方式——向来斟酌探寻朗朗上口、汹涌澎湃的副歌和撒手锏般简单又强大的记忆点。无论如何,这永远永远关乎自己的创作,模仿只会误入歧途。决定我能力的因素虽然在一开始是局限,其实最后成了一种优势,因为我逐渐发展出唯一可能的风格——我自己的风格。

▲布雷特·安德森和 Suede 乐队的其他成员

音乐于我变得愈发重要,我开始和志趣相投的孩子们交朋友。有些人惯于一夜之间转换所在族群,令人匪夷所思。我的朋友西蒙·史蒂文森——一个活泼有趣的男孩,长着一头马克·博兰 12 那样浓密蓬松的卷发,现在依然与我很亲近——便是如此,他有一天脚蹬牛仔靴、身穿铆钉牛仔夹克来到学校。他见异思迁,摇身变为金属党。他把自己那些朋克 45 转唱片卖给了我,介绍我一条惊喜的朋克/ 金属跨界音乐的窄道,像是“黑色安息日”乐队(Black Sabbath)的《偏执狂》(Paranoid)和“摩托头”乐队(Mot?rhead)的《摩托头》(Mot?rhead),这些唱片浸没于蛇毒、广藿香气味和少年危险的悸动中。这本书里将出现四个“西蒙”,西蒙·史蒂文森是第一个。也许是那个年代取名的原因,这成了一个伴随我一生的名字,归属于四位截然不同却都十分重要的人物。

我结识了另一个本地男孩。这个名叫约翰,住在我家同一条路上一栋差不多沉闷的红砖玩具屋里。我们俩常钻进他的卧室,播放他收藏的朋克单曲,比如“英国衰败”乐队(UK Decay)、“骗子 69”乐队(Sham 69)和“伦敦次品”乐队(The Cockney Rejects)的歌。我们记住所有的歌词,模仿乐队成员的姿态,感觉自己成熟无比。有一天我们正放着一张糟糕的假朋克唱片,约翰的妈妈贝蒂——一位和蔼可亲的女士,一头卷发染成浅金色——听到歌词里的脏话大发雷霆,冲进房间把唱片从转盘上扯下来摔碎,如《每日邮报》一般怒气冲天。这给予我们强烈的罪恶感,也激发了我们的好奇心。

不知是否出于叛逆的反应,我和这个约翰曾经编了一份怪异而好笑的清单,列明想象中给学校所有老师施行的惩罚,我们俩因此惹火烧身。那份荒诞冗长的清单上写满了中世纪式的刑罚,譬如让他们“头发绑在直升机上吊起来”,细节血腥暴烈,有意制造一种可怖的黑色喜剧氛围,与我当时钟爱的爱德华·利尔 13 的插画风格相同。有一天午餐时间,这份清单不巧被师长之手逮住,瞬间除却所有幽默,唯余穷凶极恶之感,于是我们惨遭公开罚站,这种折磨虽轻微却很丢脸,我们羞愧地低垂着脑袋,站在学校热闹的中央大道(被称为“皮卡迪利圆环”14),身边人来人往,不时有人会意窃笑。不过我认为,对一个人最有效的惩罚就是不顾其本意是何等诙谐,将其炽热想象中蕴含的阴暗计谋如此公之于众。我为此忐忑好些年,疑虑这份文件是否令人尴尬地“记录在案”。此事在我内心种下一颗强大的种子,使我意识到文字能够暗藏多么巨大的魅力,又是多么诡谲危险。

我觉得自己小时候并未特别意识到家里很穷。我闭锁在自私、狭隘的孩童世界里,毫无真正的洞察力。我从没想过,别的孩子无须为他们的母亲分担拔鸟毛或剥兔皮的工作,大部分人家冬天夜晚也不会挤在一个火堆边取暖。倒不是因为在奥特霍尔上学的都是富家子弟——那只是海沃兹希思的一间综合学校——而是我渐渐明白,我们家的生活就算称不上特殊,也着实很边缘。一种可憎的仪式将冷酷无情的事实灌进家里。因为父亲收入微薄,我有资格领取免费校餐。不知何故,领餐没有私密低调地进行,孩子们若不幸落入这不受人羡慕的小群体,就得被学校逼着公开排队,在回音飘荡的大食堂里,在其他孩子的众目睽睽之下、窃笑揶揄声中领受特别餐券。说是屈辱,也远不足以形容这种经历。这如同狄更斯笔下的济贫院场景,因穷困而受罚,披枷带锁:野蛮,全无必要,残忍而无益。这种经历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创伤,使我十分惧怕贫穷。回忆时常萦绕心头,令我惶恐,我担心自己的孩子蒙受任何近似于此的可怕遭遇。一次相似的沉重经历发生在有一年圣诞节去伦敦的路上,我父亲的车在骑士桥哈洛德百货公司门口抛锚。母亲、姐姐和我不得不下来推车,父亲则拼命转动车钥匙、踩踏板,身后响起一阵汽车鸣笛愤怒又刺耳的合奏。个中象征意味恰当得可笑,近乎荒诞,在富裕与权力的幕布映衬下,我们的贫穷被聚光灯照耀。四个微不足道的身影隐没于绝望的挣扎,而财富的象征只投以漠不关心的目光。

注:

1.康克戏(Conkers),英国传统游戏,游戏双方各用绳子系住一颗七叶树果互相敲击,击破对方果实者胜。

2.著名英国女作家缪丽尔·斯帕克(Muriel Spark)1961 年出版的代表作小说《布罗迪小姐的青春》(The Prime of Miss Jean Brodie)中,主人公琼·布罗迪小姐是一名热心教学、不囿于传统的教师,最终遭曾最信任的学生背叛。

3.20 世纪70 年代末兴起于英国的音乐流派,结合了传统斯卡音乐和朋克音乐元素。此种曲风的乐迷被称为“粗鲁男孩”与“粗鲁女孩”。

4.《身体》(“Bodies”),专辑《别管鸟事》中的歌曲。

5.《喂饱五千人》(The Feeding Of The 5,000),“驽钝”乐队的第一张专辑,发行于1978 年。

6.吉·沃谢(GeeVaucher,1945— ),英国视觉艺术家。——编者注

7.英镑,英制货币单位,1英镑约等于8.55 元人民币。——编者注

8.《崭新时代》(Brand New Age),英国朋克摇滚乐队“英国颠覆分子”(U.K. Subs)第二张录音室专辑,发行于1980 年。

9.《驽钝苦路》(Stations of the Crass),“驽钝”乐队的第二张专辑,发行于1979 年。

10.《席德演唱》(Sid Sings),“性手枪”乐队贝斯手席德·维瑟斯(Sid Vicious)的个人专辑,发行于1979 年。

11.皮特·汤曾德(Pete Townshend,1945— ),英国音乐人、“谁人”乐队(The Who)主音吉他手。

12.马克·博兰(Marc Bolan,1947—1977),英国音乐人、华丽摇滚乐队“暴龙”(T.Rex)主唱。

13.爱德华·利尔(Edward Lear,1812—1888),英国漫画家,代表作为《荒诞书》(A Book of Nonsense)。

14.伦敦市中心著名圆形广场。

原标题:《谁在歌唱这个贬值与失败的世界丨Editor”s Pi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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