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记者 王军政
豆豆姨夫家住兴平南位镇,大年初二给丈人拜年,却“起个大早,赶个晚集”,他有说辞:“过年,也得给果树备好‘吃食\’。”
南位地处兴平东北塬上,在豆豆姨夫家这个千把口人的小村里,栽种苹果一直是家家户户攥在手里的“钱袋子”。
他一家4口,儿子和女儿在上海、广东打工,老两口种着6亩口粮田。这些年,除了两亩收小麦、种包谷,剩下4亩都是苹果园,小十年的栽树务果,家里也从紧巴巴的日子缓了过来。
儿子从上海赶回来,原指望全家过个团圆年,女儿却留守广东。
别人羡慕说,俩娃在外挣着钱,愁啥呢!?他唉一声,算了一笔账:“娃都在大城市打工,虽说一个月也挣个三四千,可连‘三金\’都没有,刨去吃穿住,年轻人手里能攒个啥?”
儿行千里母担忧。家里不放心,年前卖了几十袋包谷,又给女儿寄了千十元。“女娃手头紧,省两个路费,在外地也能宽裕些。”
想着“娃在外能学些技术,好自食其力”,眼看着没有指望,两口一商量:“开年让女儿先回来,就近找个活儿,也能挣些下苦钱。”
“去年苹果价好,八零果子客商出价一块三,4亩苹果卖了3万元。”一家人寻思着,还是这几亩果园靠得住。“3万元,在全村挨个算,说不多也不少,可一沓沓票子捏在手里,咋不高兴呢。”
这不,家里早早就盘算给园子上些鸡粪,来年,果个儿大、品质好,再卖个好价钱。谁知在西吴一些养殖户家里问行情:“一车鸡粪一方三,二百元一车不欠款。”扳指一算,4亩地几十车,这个账不划算。
不管咋说,地里没上的,果树就没收的。咬咬牙,家里花了四五千元,往地里拉了40袋复合肥和果肥。“虽说效果差些,毕竟能省些钱。”
可过年和亲戚们一掰扯:“加上打药、浇水、疏花、套袋,不算人工费,这4亩园子,今年咋都得投资万万元。”眼不见地就往地里撂钱,你说人能不心疼么。
这不,老两口又盘算了:过完年都上城里打工,咋都要攒够一万元,补上这个缺口,把日子过浑实。(B)(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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