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记者 方文竹/文 陈星/摄
时间:2014年10月21日
地点:宣州区养贤乡新河社区杜绍云画室
记者:您从十几岁就学画,更多地发生了艺术、生活和人生的关系,留下了很多有趣的少年画家的记忆。十来岁的时候,您家的中堂画就不用花钱买了,而且您画的山水人物、花鸟虫鱼惟妙惟肖,总是受到邻人的夸奖。一颗艺术的种子就这样萌发了。在这漫长的岁月里,您最难忘的一件事是什么?或说,为您提供的艺术契机是什么?
杜绍云:2002年,一个画赛的消息,让年近六旬的我将今生产生出的、有关画画的第一次想法变成了实际行动——拙作《紫藤》远寄给湖南参加全国书画奖赛,没想到居然获得银奖。从此,我这个小镇上的居民,便一发不可收拾,由此成了小镇上的“画家”。
记者:兴趣也要打气。那个“银奖”最有价值,是一生的艺术起点。
杜绍云:当时我倒没有想的那么多,只是觉得是画画好玩的罢。
记者:后来怎么专“玩”花鸟?
杜绍云:我画过人物,山水,后来觉得花鸟适合我。
记者:《中国收藏(书画)》有评:“杜绍云笔下的花鸟都不是简单重现,而是糅合了他的想象和体悟,这就让他的作品将‘移生动质\’和‘寓兴写意\’相结合,形丽神雅,‘淡处有光,浓处能活\’,挥洒而不离法度,既表达了其‘民间性\’的审美观念,还有着‘文人画\’的意趣。”您的花鸟画创作很有成就,想必对花鸟画的审美奥秘也有很多的感悟和体会。
杜绍云:中国传统花鸟画带有写意性,写意有大写意,有小写意,随着岁月的积淀,我逐渐由小写意转向大写意,更求神似,神似重于理法。在创作过程中我往往一气呵成,中途切忌修改,像我这样性急的人适合这样。
记者:与文人学者型画家相比,生活型画家也有自己的优胜之处。难怪朋友们都认为您是一位具有风神气质的画家。并找到了花鸟的载体。天份是一个方面,每一位创作者都有一个“影响的焦虑”的问题,对于您来说又是师从谁呢?
杜绍云:一次在北京进行创作交流时,一位资深批评家高抬我,“你的梅花画的比某某名家还好。”我心里一笑,我曾经向那位名家学习过。一个认真的画家不可能没有师承关系。吴昌硕、王雪涛、潘天寿等的花鸟都让我揣摩至少二十年。
记者:您在城里的房子不住,而将大多时光放在这小村镇,而且怡然自乐,选择“虚静”的庄道生活方式,这是不是与您的创作有关?
杜绍云:心境、性情和创作是合一的。在创作中,必须解放主体心性,才能随意赋形、物我一体。花鸟见世界,花鸟见精神。
记者:虽说您喜住这里,乡间一屋,距城26公里,却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我看市里画家及相关人士都踏过您的门槛且干上一杯,想必您的人缘不错。
杜绍云:不谦虚地说,这一点你说对了。为人低调,又不重利益,自然与其他同行很好相处,他们都是我的老师,大家在一起玩得开心就行。不少画家靠作画生存,我不挤他们。我创作的目的是修身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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