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实验小学六(3)班 李静怡
有一部纪录片:说的是这样的一个孩子,叫杨六斤。
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印象里更多的是奇怪:为什么一个孩子要叫“六斤”?这取名字的父母也太不负责了吧?但就因为这一点,我竟耐着性子看完了整部纪录片。
六斤生活在广西的一个小镇上。说是小镇,其实也没多少人。进城打工的人越来越多,他们被城市里的霓虹灯和满街的汽车吸引着,再不想回到这个极偏僻又脏的小山沟里去——这也难怪,如果是我们选择,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六斤六岁时父亲早逝、母亲改嫁,爷爷奶奶相继去世,他靠着堂哥和邻居的一点点救济金生活。六斤住在一间很小很小的屋子里,是用茅草搭成的,很破,可这就是六斤吃饭睡觉干活的地方,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了。他每天帮邻居放牛时自行拔野菜来吃,多年来吃过数十种野菜,然而他吃的只不过是一般的野草;他自制捕鱼器到溪边捕小鱼,作为自己的荤菜。洗澡只能在小河里,用洗衣粉洗头。虽然生活苦难,不过他没有抱怨,只有在晚上想起母亲才会独自流泪。
记者问他想对妈妈说什么,他摇头:“不想说,因为我怕妈妈不要我了。”
也许你觉得这样的贫困儿童很多,没有什么好说的,并且他们最后都得到了各界的资助。可你知道吗,这个“贫困儿童很多”中的“多”,意味着什么?全中国就有六十一万。六十一万啊,这就说明在大山大海里,有六十一万个走出来的“杨六斤”。他们不可能像他一样幸运地被媒体关注,所以至今他们是否还在过着吃野菜的生活?
再换个角度想一想,我们这些在城市里健康成长的少年们,如果到杨六斤那边去生活,我们又能坚持多少天?可是六斤坚持了八年啊。八年的春秋,全是在这样一座荒凉的大山里度过。这座大山像一扇冰冷的铁门,锁住了六斤应得的母爱,锁住了六斤八年的快乐时光。这样一个孩子,是怎么在八年的孤独与寂寞中生存下来的呢?
我不知道。
我只希望,从今往后,社会的各界人士能够适当地关心身边的贫困儿童,让他们不再是一个个新的“杨六斤”。要知道,他们肩上所承受的重担,远远不止六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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