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科学院院士赵忠贤是国家科学技术奖励大会的“常客”。他及团队在年先获国家自然科学奖集体一等奖,年又获国家自然科学奖一等奖。他还曾两次获得国家自然科学奖二等奖。
1月9日,岁的赵忠贤登上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的领奖台。他是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得主里的首位“后”。
生于辽宁新民的赵忠贤,身材魁梧,声音洪亮,性格里透着东北人的直爽和幽默。“我就是个普通人,只要大家说‘这个老头还不错\’,我就挺高兴。”接受采访时,他饶有兴趣地讲起余年持续研究超导的往事。
乍看之下,赵忠贤是个幸运者,他也总说自己“运气比较好”。偶然一份招生简章,让他迈入科技大门;年从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学成,被分配到中国科学院物理研究所工作至今。人类发现超导百余年来,高温超导总共出现了两次重大突破,他都抓住机遇且取得重要成果。
但是倘若没有长年坚守,运气不过是昙花一现。赵忠贤及其团队第一次重大突破是在年,那时距离他提出“结构不稳定性可以导致高临界温度”的观点已有年。面对质疑,他们终于突破被奉为圭臬的K(约零下摄氏度)麦克米兰极限,获得液氮温区(约零下摄氏度)的高温超导体。传统理论崩塌,“北京的赵”崭露头角。
这份执着在取得第二次重大突破上更为突出。高温超导研究在世纪年代遇到瓶颈,赵忠贤的团队由此坐了近年的“冷板凳”,精打细算从淘汰物品里刨设备。“热的时候坚持,冷的时候坚持。”他说,最终团队在年合成出绝大多数K以上铁基超导体,又创造出大块铁基超导体K的世界纪录,掀起高温超导新“热潮”。
“你问我遇到困难时怎么想?就像有人打麻将,即使坐得久了挺难受,也还是想打。我就是在享受着科研过程。”赵忠贤风趣地说,“我每天能够看到新的事情,很多人享受不到这种乐趣。再说我们也是经常‘和牌\’的。”
如今,赵忠贤依然带着团队成员包括他名下的4名学生活跃在实验室。“我已经干不动了,最近一两年就出了点主意,他们做得挺来劲。”他解释说,自己眼也花、手也抖,要说还在科研一线工作已不符合实际。
“忠诚超导数十载,后学尽忙挠耳腮。哲贤升温铜雀台,人皆仰止齐喝彩”。中科院物理所超导八组成员在赵忠贤七十大寿时所做的祝辞,巧妙嵌有“忠”、“贤”二字。
赵忠贤对于“忠”的理解,与他大学时师从严济慈、张宗燧等中国物理先贤一脉相承。他说,中国的科技实力花钱买不来,白送更别想,只能立足于自己咬牙攻关,知识报国,把个人志趣与国家命运结合在一起。 宗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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