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作家”巴金离开我们已经多年了。每年的月日,人们都会用不同的方式,举办各种活动,纪念这位伟大的作家、翻译家和社会活动家。我的生日也是月日,与巴金先生的生日是同一天,每年的这天,只要有群众性组织的纪念巴金先生的活动,我都会去参加。
“讲真话,把心交给读者”篆刻在巴金文学院、巴金坐像身旁。这句话,代表了巴老作为作家一生一世的坚守,对良心的认知,对社会的责任。我们尊称巴老为“人民作家”,他无愧于这一伟大称号。巴老一生坎坷,自岁开始,便认定了从文这条艰难的道路。岁时外出成都,到南京上海等地学知识,求学问,寻真理。巴老的作品以“真”说话,“真”是巴老的生命。通过真实记录家庭生活琐事,家庭小人物坎坷多磨的命运的叙说,折射社会,反映国家真实的状态。巴老早期作品《家》、《寒夜》等便是他自己家庭生活与国家命运最真实的写照。巴老晚年撰写的文学作品《随想录》便是他文学思想的真实呈现。《随想录》这部作品,可以说是巴老在历经了半个世纪风雨之后,沉寂平静地放下心来,积攒满身真挚的情感,用详实生动的内容,娓娓叙说着朴实的感情,轻言细语道出了内心最真诚最想说的话。整部作品充满着巴老自己对自己真切的忏悔和对生命的思考。巴老因此被誉为“二十世纪中国文学的良心”。
记得两年前的月日,我来到巴金文学院,纪念活动开始前,怀着对巴老的崇拜和敬仰,躬身向巴老侄子李致先生问好。在谈到巴老的故居地“成都正通顺街号”时,多岁的李致老人脸上露出了幸福与喜悦。交谈中我多次提出建议,在巴老故居地成都正通顺街原址修复“巴金故居”,得到李致老人赞许,但随后老人脸色凝重了起来。看到我一直站着说话,心细、平易近人的李老,示意我坐到他的身旁。李老告诉我,“四爸(巴金)一生为人低调,生前多次要求不准修复故居,不要给政府添麻烦,怕花政府的钱财。我们要尊重四爸的遗愿……”我据理力争,巴老是人民的作家,巴老的诞生地与巴老的文学思想一样永垂不朽。此刻的李致老人,静静地坐在我的面前,巴金文学院内高挺直立的银杏树上,被秋色染黄、犹如心形的片片树叶,在秋意正浓的风中翻飞跌落,那是侄子(李致)对四爸(巴金)深沉的情感,飞扬荡漾在这座具有家的味道的文学院内,飘逸摇曳。李致老人用深情的语气,认真清楚地说着成都正通顺街“李家大院”的那座深宅院子。说出了大门牌坊的位置、朝向、大小及雕花的模样……李老的轻言细语,流露出对“四爸”亲切地怀念。我告诉李老,趁巴老的晚辈和一些“老成都人”目前还健在,在修建、恢复“巴金故居”的原貌时会有一些“活”的指导意见。这对真实、“在场”还原巴金故居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
作为巴老的文学挚友,百岁老人、著名作家马识途先生,也专程从成都市区赶来龙泉驿的巴金文学院,参加巴老诞辰周年纪念活动。马识途老人精神很好,不仅身体健康,而且思维十分清晰活跃,说话声音很宏亮,听力也相当好。纪念活动结束后,马识途老人坚持要去巴金展览馆走一走。看着巴金写的书,用过的物件,停下脚步站在巴金的照片前久久不肯离去。那份对巴金的感情,马老已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每年的月日,我们共同祝福:巴老,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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