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余来
某官员腐败案发下台后,一位眼尖的市民发现,该官员过去头发大半向右梳,下台前不久却变为大半向左梳。如果说过去胶片制版,照片偶有贴反了的时候,现在早已是数码成像了,绝不会闹出乌龙。
一名五十多岁的男性官员,好端端地为啥突然对发型实行反向操作?头发长期梳向一个方向,发根歪了,矫正过来并不容易,必得吹风机强力纠偏,辅之以定型胶固定,费老劲了。
有人进而对这个发现进行深加工:想必是该官员案发前心神不宁,有人于是为他引荐“大师”。“大师”心知肚明,于是故意一惊一乍地道:“大人您最近印堂发暗啊。”官员心中一惊,暗自赞叹大师就是大师。于是请求“大师”帮助自己。“大师”也不谦虚,道:“这也不难,我可以帮你转运,手到病除,小菜一碟。”官员说:“敢问大师如何助我转运?”……遂有发型之变。
有人说各级纪委都应当有这样明察秋毫的人,善于从官员的肢体语言、行为语言中发现蛛丝马迹,及时跟进,提高反腐效率。
还有一名官员,曾随车队外出视察,经过高速路口,前面的车辆出示通行证后都得以免费放行,这名领导的通行证却被告知字迹不清,不予免费。领导说我就是某某啊,可收费员不信,说“我看你就不像好人。”领导无奈,打电话给有关方面,终得免费通行。事后,这位收费员被免职。然而,仅仅九个月后,这名领导果然落马。收费员于是跑有关方面,申请“平反”。
类似的故事,如果不是现实发生,虽莫言闭门造车料亦无以出之。司马迁闻之,当为以上两名官员合传,不吝笔墨记载这类逸闻趣事。纪晓岚有知,亦会欣然录诸《阅微草堂笔记》。
“初见时,目不敢逼视,以其艳光照人,乱吾怀也。”如果没有清代巡城御史陈恒庆著的《归里清谭》,今人怎知赛金花?宋代洪迈《容斋随笔》、明代都邛《三余赘笔》、清人王士桢《池北偶谈》、清初李宗孔(一说是潘永因)《宋稗类钞》、清末民初徐珂《清稗类钞》……中国古代许多文人乃至官员热衷记录逸闻掌故,流布后世。遗憾的是,今人对记录这些毫不在意,坊间笑谈也仅一笑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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