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现代著名文学家、评论家、翻译家、社会活动家夏衍先生有过一段难忘的交情。早年,我在浙江省浦江县图书馆工作,当时专门负责曹聚仁资料馆的筹备工作。我读过曹聚仁的大部分著作,从而知道曹聚仁与夏衍既是浙江的老乡,也都曾在杭州读书,都是20世纪的同龄人,先后投身于文化事业,可谓志趣相投,交情甚笃。解放后,曹聚仁去了香港,为两岸和平统一事业奔波,曾多次到京,受到过毛主席、周总理的多次接见,夏衍也颇为知情。他在回忆录《懒寻旧梦录》里,就写过对曹聚仁回忆的文字,为他说了不少公道话。
1995年元旦前夕,我给家住北京的夏衍先生写了一封信,恳请他为曹聚仁资料馆题写馆名。1995年1月中旬,我意外地收到了夏衍先生亲笔题字,令我惊喜不已。题字是用碳素笔写的,写在16K的白纸上,有夏衍的落款与印章。字体遒劲有力,自然流畅,是夏公晚年难得一见的书法佳作。
从邮戳可知,此信寄发的时间为1995年1月8日。非常遗憾的是,收信后不到一个月,夏衍就不幸于当年2月6日在北京病逝。当时我未及赴京面谢老人家,也没有为他送上最后一程,深以为憾。
查阅夏衍年谱及其亲友的回忆,才知道当时的夏衍,已经因病住院。夏衍去世前半个多月中,已经病重处于昏迷状态。据说,这是一幅夏衍留给后人的最后墨宝,弥足珍贵。
夏衍病重之时,不忘旧情,欣然题词,感人至深。
□ 柳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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