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 莲
读史使人明智,很多情况下读史是为了满足对过去重大事件的了解和思考。
古人多喜欢写史或演绎性的文字,那种迎着阳光来读书的情景,像极了一次历史现场的观临,总能身临其境,总能神思浩渺。史,最大程度一脉相承展现一个国家或民族的轨迹,而《国语》是史书中别开生面的视角,去传达家国情怀的统一性。
《国语》的特别有两个方面:落脚于关键事件的国别特情和立足于关键人物的语言魅力。
勿论作者之争及其他可能的文本全面之争,单从仅有的21卷来看,《国语》呈现的史家风韵可用上面的论点来总体体现。
《国语》采用国别体,说白了是各诸侯国之间的史实辑合,然而又不是简单的堆砌成文,这些事件之间发生的故事,因各国国情不同而展现不一样的历史个势,又因各诸侯国彼此之间微妙的矛盾与统一的制约关系而展现生机的依存。
开篇3卷33篇的《周语》里,便充分证明了这一点。例如部分篇幅展现的是周的诸王本身的故事,在这个基础上,更多的是以周的视角来讲论其与其下诸侯国的事件,如《襄王拒晋文公请隧》等。《鲁语》等也是同样的方式,以鲁国的视角讲述其他诸侯国的相与,也有鲁国自身发展的重要事件。这些有机的组合,使《国语》很好地呈现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民族大一统的必然天下趋势。也正是如此的地域国别,才使得中华文化各有特色又相互影响。
另一面,望文生义,国语说的最多的便是“语言”这个东西了。
周及其诸侯国的语言指的是汉语,字面文字呈现形式是文言文式的对白。这是汉语言本身的统一包容的情怀。用这种方式的对白和文字记录,使得各国之间关键人物通过语言表达出来的差异化的人物思想,以统一向上的方式汇编在中华民族人物思想之下,使得人物思想的魅力和光辉得以更久远传播和接受。例如众所周知的《勾践灭吴》《襄公如楚》等。在这些篇幅里体现思辨性的治国理政的思维,同样为一种民族大义而服务。
在当今风云幻变的国际环境中,《国语》其书,或可借鉴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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