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建国
《一碗米粉的乡愁》
主编:邱建国
出版社:江西人民出版社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南城人走到哪里都忘不了一碗米粉。
对于我们南城人来说,米粉绝不仅仅是满足口腹之欲,绝不仅仅是舌尖上的享受;它是童年的回忆,是母爱的温馨,是远方游子对乡土家园的思念。正如著名作家白先勇先生说桂林米粉,那是“乡愁引起的原始性饥渴,填不饱的”。
2017年8月,我从南昌调至杭州工作。我是地地道道的江西人,江西省抚州市南城县人,在南昌工作、成家,历四十余年。现在迁居杭州,就成了“独在异乡”的“异客”了。这个“独”,是孤独的独,独怀的独,不管在喧嚣的闹市还是幽静的夜晚,一种叫作乡愁的东西便如一蓬野草,一曲乐音、一弯新月、一缕清风都可以把它唤醒,见风便长,越长越旺势。这种植物长在心里,像一个瘤,虽是良性的,但严格来讲也是一种病,挥之不去,于是我成了一个“乡愁患者”。
我初到异地,家小还没随迁过来,下班后的时光特别难熬,除了加班,仍有大把空虚的时光。眼看这“病”就要把我淹没了,我得想办法缓解一下。
我想起了一味“药”——家乡的米粉。
对于南城人而言,我们那一方水土的精华就是一碗米粉。
《南城县志》载:本县群众历来喜吃水粉、粉干,至今未衰,形成一种地方风味小吃。水粉作坊,到处可见。其制作是将米浸在水中,然后带些水磨成湿米浆,榨干水分,再放入有很多细孔的铁筒内,榨成一根根细嫩的粉条蒸熟,在冷水中稍微浸湿一下,理成一团团或一捆捆的水粉。吃时,先做好鱼片或肉片汤,用粉勺盛水粉在沸水中泡热后倒入碗内,再添汤加姜末、葱花,味道鲜美,素为人们早点和喜庆节日待客、自食的头一餐。
每一个南城人,他如果在南城,则不可一日无粉;他如果在外地,则无一日不念粉。
这一碗米粉养育了世世代代的南城人,但长久以来,南城人却没有对这上苍赐予的“恩物”表达过最起码的感恩之情,就像子女对于父母的爱与付出,视为当然,当然也有感恩之心,但很少说出口,更不会述之于文字。它起源于何时,志书中没有记载;它的历史发展脉络,也语焉不详。南城的麻姑山有传说,有诗文;南城的麻姑酒也有很多诗文记载。本地的李觏、罗汝芳,外地到过或客居南城的颜真卿、赵之谦、徐霞客等,都未见片言只字提到南城米粉。他们没吃过南城米粉吗?我认为不可能;他们不喜欢南城米粉吗?我觉得可能性也不大。但为什么他们写了麻姑山,写了麻姑酒,写了从姑山,就没一句诗文写到南城米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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