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对皖南的想念,是从一年前回来的车上开始。车窗外那些“云海在我屋檐上”的人家在心里住了一年,如此牵肠挂肚。
“世界旅游日”在长假前夕来到,众人身心蠢蠢欲动。有朋友发布了个人旅游年历,高调征集,“下一站”的去向。
秋天,皖南是很多人不变的“下一站”吧。那些美好,无可替代。
你时常会身陷一种清脆悦耳的方言的包围中。若要用“热闹”来形容北方话,皖南方言便是“紧凑”。起初跟人应对了几句,仿佛能听懂几句“方言”,自信心膨胀。后来才知,她所说的已经是“普通话”了。倒也很快进入了“语境”,与公交车司机,与问路的对象,与想要“套近乎”的对象几天内“沟通无障碍”。
方言是比地图册与导航更直白的定位。只是,最初是什么人担当起了各方言间的“翻译”呢?
秋天,万绿丛中也有红。皖南人家有院子,时常就有柿子树,也是绿的,身上披挂着橙红的柿子。沿途都是柿子树,满树成熟了的柿子,过往的孩子竟视若无睹。它便有幸继续挂在枝上添色。
“童年”这出戏里的道具不停更新换代,城市里如此,乡村亦如是。
处处闻犬吠。——家家门前,条条路上,巷子里面。
这些壮实的愣愣样的狗们大多各司其职。有看门的,有放哨的,还有“查票”的,鲜见慵懒地在太阳底下撒娇的。
没有看见马,却看见了“驴”。一路有“驴”相伴。
车上,常有全副“武装”的几位“驴友”坐在前面,好不惹眼。从满是尘土的厚底鞋到背上的铺盖,莫不透出风尘味。他们是从何处“驴行”至此,不得而知。
下车后“驴”们不见踪影。曾在湖村入口处遇见独行的“驴”。满口北方话的高大小伙,一个人从杭州来,特地为了从徽杭古道走回去。算算时间还够,先在这里短途热身。许是太久没说过话了,一见面便热情非常。话语不断,又不像是要说给谁听的,也不需要答复。
问他杭州人的长假生活,只说自己打牌一天喝酒一天,到第三天实在耐不住了,于是出来“走走”。
沙漠中的骆驼不仅苦于干涸与劳顿,更难耐寂寞呵。
他脚步极快,到了一处掸眼看下,相机拍下,再简要评论一下,便告结束,十分熟练地“打卡”。
游人与他结伴,能省却了很多力气。所有的通道与出口的发现,全部一人代劳,连问询的话都全部代说。他的“行头”比早先看到的“驴友”们少了些,因此而生的麻烦事可不少。比如因为没有睡袋,他需要找住处。他很快“完成”了全程,又赶任务一样地搭上了公交车,不知去向何方。
短期“流浪”的境界分三等。第一等要求较高的体力与财力修为,第三等根本就是即兴上了路,到了哪里安居乐游几日。中间的那一等,体验度不如“驴友”,生活质量不如即兴一族,耗时耗力耗金都不少,却名不正言不顺,最不上算。
很多人对皖南的想念,是从一年前回来的车上开始。车窗外那些“云海在我屋檐上”的人家在心里住了一年,如此牵肠挂肚。
有人家的村落,有现时的人,做着现时的事。“过去的”或“昔日的”或“古老的”皖南,往往是一只不知名鸟儿带着走进的。清晨,游人立在牌坊下,它立在牌坊上,灰黑的毛色与古旧的牌坊融为一体,可它的眼里没有历史,有的只是一个合适的暂居地。
不妨和它一起“蹭”听导游姑娘的讲解。导游姑娘大多就是本村人,很为本村而自豪。讲完历史后,有游客问她们村现在如何,答:“现在还有几个在读博士。”
村里一口祖传大钟,曾当过村小学的下课铃,敲钟处留下了深痕。□刘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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