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玛丽
一处处迁徙,一字字撰写,一点点长大;心境平缓,恍若夕阳
电话卡打完了,又要去买一个,独处异乡的思念,都必须以经济为基础!我不断地告戒自己,不要总打电话,然而孤独却使我不得不一次次拿起话机!
一个人在家里,电话铃声好像是我生命的慰籍,但是,电话却很少响起。北漂的人不会轻易打电话,尽管他们都需要在电话里沟通和交流。有时手机响了,他们不会接,而是用单位的电话给你回过来;有时手机只响一声就马上哑然,那是让你给他打到坐机上……生活太现实,沉沉的生活压力,让每一个人都懂得如何来节省和保护自己。
我的房间很狭小,在房间里,孤独是我忠实的伴侣。周末的时候,我早上起床洗脸,看见小毛巾,我立刻就想到了儿子;下班了,我真不想马上回家,家里除了收水费、气费的人会敲门外,我房间的门几乎悄无声息;一个人做饭,寂寞了就哼哼歌,好让这个沉闷的家有点儿生机……
我邀请单位的小夏来我家吃饭,她的条件比我更艰苦,一个月200块钱在地下室拥有一个床位。潮湿、阴暗,冬天没有暖气,夏天没有空调,蚊子在她身上狂轰乱炸,老鼠可以目中无人。她还居然会在只有15瓦的电灯下看书学习,准备明年考研究生。她放弃了在湖南老家一个环境十分优越的教师职位,只身来到北京闯荡。我们谁也不问为什么到北京来,从我们目光交接的那一刻,就彼此理解和明白。是啊,如果精神状态都和生存状态一样糟糕的话,在北京就没有一点意义了!
北京街头还是有那么多的人在奔忙着,以各种方式让自己生存下来,逐渐接近自己的理想。
国庆节七天的长假让我如何度过呢?呆在自己租的小屋里,我知道自己会脆弱得哭完这个节日,回家,昂贵的路费确实是一笔很大的花销。我不敢乱用身上仅有的一点钱,因为在北京随时都会有失业的威胁。那种漂泊感让我感到钱真的很宝贵,让我时刻怀疑自己的选择是否错了!远在上海的姨妈给我发来邮件,邀请我去上海——快到50岁时,姨妈“下海”了,近十年来,她从北海到珠海,再到上海,沿着海岸线攀沿上升!人真的没有年龄的差异,只要有激情,随时都可以出发,随时都不会太迟!
在电话里,姨妈告诉我,她是多么幸运,能够在自己年过半百遇到这种竞争和机遇,能够终于走出闭塞的小镇,看看外面的世界,此生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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