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当前,隐瞒病史、隐瞒旅行史,很可能构成违法行为。这几天,已经有了很多教训。
但隐瞒病史等行为,一方面是法律问题,一方面也是心理问题。按理说,有武汉和湖北旅行史并不是错,身体不适甚至不幸染上病毒,更不是自己的错。为什么有的人非要隐瞒?
心理学工作者猜测这些人可能有以下心理:
一是强烈的病耻感。
有人会认为得这种病非常不光彩,会被人歧视,会被人责骂,会被人当作异类。在心理咨询中,常遇到一些来访者对生病有强烈的病耻感,完全不接受“病人”的标签和角色,有时仅仅是劝这些人去医院就医诊断就需要花费很长时间。
二是多重恐惧感。
有对被感染新冠肺炎的恐惧,既然到医院去看病,说明这些人身体已经有一些反应,让他们觉得自己可能感染了病毒,没有看病之前就已有各种可怕的联想;有对隔离的恐惧,如果他们如实报告情况,不论是否得病,都要被隔离,而他们对被隔离充满了恐惧;有对被指责的恐惧,他们非常担心自己报告了实情之后,会被家人、朋友、同事指责,会被不认识的人指指点点,甚至会被网络上的陌生人“人肉搜索”和责骂。
三是盲目乐观。
有人虽然也担心自己得病,但仍然心存幻想:“病毒不是只传染那些抵抗能力差的老年人吗?我年轻,抵抗能力强,平时很少得病,不会有事的。”或者认为:“我平时没有做什么亏心事,不会有疾病找上我。”
四是逃避承担自己行为的结果。
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但这些人却退行到儿童的自我状态,做了事情之后不愿承担相应的责任,比如主动或接受隔离,比如主动报告旅行史,而让别人或整个社会替其承担责任。
五是淡漠的社会责任感。
他们没有意识到每个人是抗击疫情中的重要一环,更没有充分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会引发连锁性的社会反应、会带来一系列严重的社会后果。也不排除有些人即使意识到了也毫不在意。
基于以上可能性,这些人在心理上采取了否认的防御机制,仿佛否认自己的病史、旅行史就可以不得病,或减少得病的概率。这种否认是一种不成熟的心理防御机制,它最大的特点是拒绝承认和接受现实。这种主观现实给了这些人虚幻的心理安慰:只要不承认,就多一分安全。
这些人的内在,其实充满了冲突,有着非常矛盾的心理:既心存侥幸、蔑视死亡,同时又无限放大死亡的威胁;既到医院求助,又对医学半信半疑;既做了需要被隔离的行为,又逃避承担这种行为的结果。这些人内在的冲突反映在外在的行为上:以为自己偷偷摸摸、行踪隐匿就可以逃脱病毒感染和被隔离。
和疫情作战其实是和人性的弱点相搏。群体的动力会放大人性的弱点。尽管绝大多数人都有清醒的认识、都能承担起自己应尽的责任和义务,但一定也有少部分人不能做到这些,这些人是疫情防控中的薄弱环节和难点。
如果在洞察人性时,一方面教育和引导人们看到人性中的脆弱、软弱、恐惧和羞耻感;另一方面采取具体的措施防范人性的弱点,这将会促成转化,降低疫情防控中高风险事件发生的概率。
那么,我们可以做些什么来减少类似行为的发生呢?扫描川江号客户端二维码了解详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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