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卓
阳光,依然每日从窗户射进房间,温暖而明亮,可总感觉少了点往昔的慵懒和闲适。唯独高建群老师发的朋友圈,每一次我都会细细品读,几乎隔两天他就会发几张新创画作,神农氏尝百草,黄鹤楼下的祈祷,文字悲天悯人,画风天真古拙,透散着浓浓的文人情怀。
画为心语,只有低至尘埃的心,才会高看人世间的一切,方能有济世情怀。还记得第一次去他的工作室,丰庆公园一角,闹中取静,茂竹幽篁,工作室二十来个平米,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他的自题匾额:高看一眼工作室。后来看高老师的朋友圈,知道他又陆续在广东等地开了高看两眼、高看三眼工作室。缘何用此名?我从没问过他。每次与高老师面对面交谈,他总习惯性地回避你的眼神,的确,他不爱盯着人的眼睛说话,始终在跟着自己的思路走,估计问了也是白问。
答案,最好是在形迹中寻找。
我似乎能感受到,也经常见到,眼见毕竟方为实。去年四月,托好友胡煜君引见,我请高老师来大学作了一场报告。高老师初见我这个后生,居然谦虚地叫首长,让我诚恐备至。那种高看,更让人感到高老师的博大与宽宏。那场长达三个多小时的讲座,高老师滔滔不绝,带着我们穿越了欧亚大陆,穿梭了时光河流,除了惊叹高老师的博学,同在听课的老大哥聂世轩突然说:“你发现没?高老师是不是特别像一座慈眉善目的佛。”仔细一瞧,我深以为然。
熟络了,走动也就多了。他看我对他写的那句“万水千山走遍,归来仍然少年”十分迷恋,便又为我画了一个翩翩少年,并落款评价我:“陈卓是某某系统的文化人,他在我工作室里的一番谈吐道行很深啊。高建群又及。”
真是有辱盛誉,我很惭愧,他却笑嘻嘻地看着我:“这句话放在办公室,让别人羡慕去吧。”后来,每隔一段时间,我就会去他那坐坐,与大师相行相谈,我被高看着,他更被我高山仰止着。
善为百姓心泪潸然的白居易,常为后世所称道,他在目睹贫苦者拾麦的情景后,写下了充满同情与怜悯的《观刈麦》,发出了“今我何功德,曾不事农桑。吏禄三百石,岁晏有余粮。念此私自愧,尽日不能忘。”的喟叹。高老师也写了一本带有“刈”字的书《大刈镰》,这个少见的字,常常被身边朋友念作“大榴莲”。同是一个刈字,高老师也同样记录着穷苦堂弟、落魄风尘女、连队小战士等老百姓的遭遇,我买了一批,高老师在每一本上都签上了名,盖上了章,用了整整一个下午。
挥动大刈镰,我在北方收割思想。我将这收割打包,慷慨地献给人类!能说敢说如此豪迈冲天的话,世间能有几人?高老师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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