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SOS:
我们和海洋在一起》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天文学家卡尔·萨根有个著名的比喻:把宇宙诞生之日起的140亿年压缩成1年,而人类所知道的所有文明在同年12月31日的最后一分钟形成。
人类文明五千年这一分钟里,属于工业文明的三百年,不足最后1秒。可就在这最后1秒里,人类这个支配地球的单一物种,制造了足够多威胁自身生存的环境危机。
虽然更早些,甚至数万年以前,旧石器时代猎人足迹所到之处,大型食草哺乳动物随之灭绝,但还没危及海洋。本书作者西尔维娅·A·厄尔猜测:“大型鲸鱼在20世纪仍存在的唯一可能原因,是捕鲸者难以到达鲸鱼生存的深海区。”或许这给了很多人一个错觉:海洋可以持续被索取。
撇开过度捕捞不说,光是每年高达60亿公斤倒向海洋的垃圾、每天排向海洋的10数亿吨污水,和围海填海、采油探矿等工程作业,人类对所知不多的海洋,已造成极其严重的危害,能否修复创伤,尚在未定之天。
诚如圣雄甘地所说,地球能满足人类的需要,不能满足人类的贪婪。
300多年前,岭南三家之一的屈大均在《广东新语》《鳞语》中对当时的海产有数条描写——“南海有巨鱼,曰潜龙鲨,盖鱼种而龙者也。有网得者,长五尺许,重百斤。其小鱼从者数千,至不可网。”
“龙虾,巨者重七八斤,头大径尺,状如龙,采色鲜耀,有两大须如指,长三四尺。其肉味甜,稍粗于常虾,以壳作灯,光赤如血珀,曰龙虾灯。东莞、新安、潮阳多有之。”
“飞鱼有两翅,飞疾如鸟,触纶辄有光射潮,夜见渔火,争投船上……”如今,这些都没有了。污染的水体、断崖式下降的鱼获,让习惯了水上生涯的疍民们,无以为继,只得上岸。
尽管如此,《深蓝SOS》的作者仍持谨慎乐观,“世界会是怎样呢?是退化还是恢复,是荒歉还是繁荣,是同情还是贪婪,是热爱还是恐惧,前方的日子是更好还是更坏?通过有所为或不为,每个人都能决定未来。”(文/河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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