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桥已经成为连接合肥经济圈城市的纽带,融入皖江城市带承接产业转移示范区的平台,合肥将会成为中部地区重要航空运输枢纽。那就意味着新桥机场的建设不只是满足简单民用飞机的起降,更多的货物运输也将从这里中转。而这一切,必将让皖江城市带承接产业转移示范区走得更近,并让安徽与世界距离更近……(详见本报今日7至9版)
以经济效益展望新桥机场的未来,比较贴近我们这代人;但还有更多的展望,是关乎子孙后代福祉的。专家以“信息流、资金流、人才流”概括新桥机场的功用,而这“三流”的汇集,正是未来福祉的巨大而富有活力的源头。所以,当人们谈论一座机场的时候,他们究竟在谈什么呢?就是谈未来。
机场既是现实主义的,也是未来主义的。飞机的每一次起飞,都带动了无限的希望,比如合肥、淮南、六安、寿县县城的“四城同城化”格局。这个地理空间上的组合,来自时间的“缩短”,所以它本质上是心理结构的改变,因为距离还是那个距离,而到达的时间缩短了,为配合机场而建设的地面道路,也因此具有了飞翔的意义。
这也只是一个侧面。但从这个侧面,我们可以揣测:一项真正了不起的建设举措,绝不是单向度的,它一定是多方面的综合考虑和展望。一百多年前,德国工程师在青岛修建地下管道,就在关节点处,预留了一百年后的维修零件,单从“建设思维”角度来评论,它就比较接近今天的机场建设,不同的是,新桥机场给未来预留的不是几个小零件,而是一种广阔的“生活空间”。
我们一定要把有关地理空间建设的活动,定义在伟大的背景上才好。比如房屋,没有“百年大计”之类的考虑,那就是犯罪。时间考量,是这类建设活动的意义依附之一。眼前的现实在此不算什么,因为它“短”,当未来不能体现眼前现实的意义时,可以说它的价值是渺小的。我们吃过亏,所以我们警惕。
新桥机场的建设,是一个样板,因为它为未来的生活空间,营造了多向度的可能。笔者说它“广阔”,正是它带来的希望中有强烈的源头感。我们在没有非常确定未来的时候,已经感受到了它的好。有专家建议机场周边形成的空港新城,应体现六个规划:有港、有路、有产、有城、有高度、有远度。前四个规划仍然立足于大地,而后两个则提升了这种立足意义。所谓站得高望得远,要求的并不仅仅是“立足”,更深刻的,是在于“立意”吧?
当我们站在平地上的时候,视线范围在平地上的半径大约是一公里;但如果能站在山顶,则能加长数倍。所以,一个站在平地上的人,对一公里之外的事物是没有认知的,那属于“未来”范畴;而对于站在山顶上的人,那事物就不是未来,而是眼前的现实。就是说,立足点可以“转换”现实与未来。那么新桥机场之建设,就是一次山顶上的展望吧?所以,笔者无意于赞美这个建筑本身,真正在乎的,是它的建设者们之立足点。
本报首席评论员 张小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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