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海洋(主持人,影评人)
偶尔看新闻,说独居的老年人一声不响地死在屋里,很久之后才被人发现,相当触目惊心,也因此了解备受老龄化困扰的日本围绕所谓“孤独死”现象,那里有整理死者遗物的新兴行业,算作对生者慰藉和死者纪念。当然,这要拜电影《那时的生命》所赐。
其实遗物整理工作只是故事的起点,电影的着力点还在于两位因为梦魇般的过去而苦受折磨的男女主角,因着这份独特的工作,两个人以整理遗物为神圣的仪式,“在逝者亲属的心上画上一个句号”,同时,彼此心中深埋的不堪回忆却渐渐被揭开。
如果我们要为这部电影挑刺,无疑可以找到一百个站得住脚的理由。你甚至可以说帅气的冈田将生饰演一个口吃男实在缺乏说服力,这哪有半毛钱卢瑟男主角的样子?但那些平淡无奇的画面,例如男女主角牵着手在马路上狂奔,或者是一句简单的台词,却依然会不停地感动它的观众。
我觉得这就是日本电影屡屡让我难以保持平和心态的原因,因为它随时可能从这一刻的喧哗、肉麻、励志,一下就变成目睹一个人心脏上最痛的那点被一根细细的针刺中,你突然觉得自己前所未有地难受。
然后你忍不住说:“再也不是孤单一人了,我第一次这样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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