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悦然 1982年出生,女,山东济南人,青年作家。已出版作品:短篇小说集《葵花走失在1890》、《张悦然十爱》;长篇小说《樱桃之远》、《水仙已乘鲤鱼去》、《誓鸟》;图文小说集《红鞋》等。
《鲤·旅馆》上海文艺出版社2013年7月
晨报:请谈谈“鲤”的命名及其定位,它是否在传达一种新的写作理念?
张悦然:“鲤”的命名,实际上,与我多年前的一部长篇小说有关。它曾是我长篇小说的名称。那部小说写完后,我总觉得与这个名字的缘分还没有结束,于是如今,它又辗转成为我们杂志书的名字。我觉得“鲤”这个意向,一方面是活泼、生动的,同时,它又很传统的。
至于定位,我觉得,我们始终没有刻意假想或者设定一个读者群。只要是爱好文学、热爱阅读、喜爱文艺的人,都可能成为我们的读者。当然,我也会发现,我们的主要读者还是偏向年轻化一些。在这几年中,他们也在同我们一起成长。
这本读物,其实承载了我们很多梦想或者说是期待。我们希望,这本杂志如“Newriting”这个名称一样,代表一种新写作,我们所选择的作品,也往往具有“新”的姿态,发出新的声音。也是这个原因,我们开设了“声纳”板块,希望能够收纳更多不拘一格的声音。
晨报:每期选题是基于一个什么标准,有没有确定后又临时推翻的情形?
张悦然:每期主题的选定,也许是办这本读物最有趣的部分。我与文字主编周嘉宁常常通宵达旦,在skype上聊各种选题的可能性和操作性。通常,我们的审美比较接近,所以选题上不会有非常大的争议。选题的标准,对于我来讲,可能就像好文学的标准一样,它没有办法非常明确。如果感觉、灵感这种东西也能够量化的话,可能文学早就死了。但是,我们希望我们每期的选题,至少是贴近当下的、不空乏的,尽量言之有物。同时,我们希望这些主题能够反映我们同龄人目前的生存状态,更重要的是精神状态。我们希望它们能够引起大多数读者的一种共鸣。毕竟文学不是孤芳自赏,而是一种分享。有共鸣,才有分享。
晨报:有读者认为,相比之前,《鲤》的选题在后期趋于越来越具体。作为主编你怎么看?
张悦然:其实这种具体反倒会承载很多内容,比如这期“旅馆”主题,或者是之前的“写信”,它们虽然显得比较具体,但都能够容纳很多可能性在里面。所以,虽然具体,但是它们依然是丰富的。
晨报:这期为何去掉了“声纳”栏目而增加了小说的容量?会不会是一种常态化的设计呢?
张悦然:不会是一种常态化的设计。本期约稿的小说比较多,声纳也准备了非常不错的内容,无奈小说的字数有些超过我们的预期,所以只好忍痛停掉这一期的“声纳”。但是这不会影响我们以后对“声纳”的重视,我们依然希望通过这个平台,发掘更多年轻的、优秀的写作者。
晨报:据悉在日本Mook被认为是与图书和杂志并列的第三种出版物。你如何看待这种出版形式在国内的现状与远景?
张悦然:Mook这种形式与传统杂志或者图书相比,是更为灵活、变通,也是更为自由的出版形式。自由度是它的一个很大的优势,它可能不限于主题、形式甚至出版时间,这种灵活是适应于当下的图书市场的。Mook读物可能还具有杂志连续性的特点,能够培植一种与读者持续的情感联系,这可能是图书不容易做到的。当然,Mook读物在国内刚刚兴起,从内容到发行的各个环节,肯定还有不成熟的地方,这还需要摸索。如何与新媒介结合,也是Mook读物需要转型的一个方面。不过总体来讲,我还是保持乐观态度,希望国内在将来会出现像《GRANTA》(格兰塔)那样成熟的文学杂志。这也是我们的一个目标和期待。 本报记者 张海龙
“鲤”系列
《鲤·孤独》
《鲤·嫉妒》
《鲤·谎言》
《鲤·暧昧》
《鲤·最好的时光》
《鲤·因爱之名》
《鲤·逃避》
《鲤·上瘾》
《鲤·荷尔蒙》
《鲤·来不及》
《鲤·偶像》
《鲤·写信》
《鲤·变老》
《鲤·文艺青年》
《鲤·与书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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