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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调查江小诺就越不安她简直觉得全世界人民都对初恋

来源:兰州晚报 2009-09-30 21:01   https://www.yybnet.net/

越是调查江小诺就越不安,她简直觉得全世界人民都对初恋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她恨自己的初恋太仓促慌张。来世重新做人时必得认真初恋。

装得掏心掏肺的,其实却是来下脚绊的。表面要义结金兰的,背后备不住做个小布人儿写上生辰八字天天往上扎针呢!江小诺也来了猛劲,心想还吃素的呢,下手这么狠。敌进我也不能退,想引火烧我身,姐姐我跟你同归于尽!想让我牙打掉往肚子里咽,我含一会儿,喷你一脸!想看我受伤吐血,没门!跟我摆一副治病救人的关切面孔,姐姐还偏偏健康着,没病!想算计我,做梦!

一把哀伤变成仇恨,人就精神多了。江小诺一口唾沫咽下脸上的阴霾,双颊浮上明媚的光。她要继续活跃欢快,让蕊妮觉得自己压根没接招。她讲了些和钟泽一起的趣事,其中大部分脱离了事实。人在憎恨中想象力就异常丰富,为了打压蕊妮的气焰,她自然地捏造出很多有趣的瞬间,一脸陶醉地讲给蕊妮。蕊妮给子清挑选内裤的时候,她还装作不经意地说,子清喜欢浅色的。她偷偷看到蕊妮抿了抿嘴唇,样子有几分像吃了黄连的哑巴。我也想与你和平共处的,谁让你偏偏跑来招惹我!你以为你杀我个猝不及防,哪知我有金钟罩,你运功,也麻烦你自己接招!

当晚江小诺给蕊妮的事情定了性。她分析一定是徐子清打听得太拙劣,被蕊妮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于是敷衍了个破故事让他来交差,自己却琢磨着弄个揪心版来折磨她。但她那个版本也未必就不是真的,或许她添油加醋夸大其辞,把一株草夸大成一棵树,可那到底是一株怎样的草呢?含羞草、薰衣草、罗勒,还是别的什么?江小诺不想放过一点事实,却不敢轻举妄动。非要较真儿地逆流而上,打听钟泽的少年恋情,连她自己都觉得荒唐。但是一想到水千条山万座,他们曾走过,她就觉得委屈,觉得没能跟钟泽出生在一个医院,打光屁股就认识是人生最大的遗憾。她自己也清楚这并不能说明她多爱他,只是最近一段时间乐于钻这种牛角尖,虽明白是自讨苦吃徒增烦恼,却还隐约有点快感。她被的空穴来风吹得晕头转向又乐此不疲。

想着想着,难免善良地推己及人,蕊妮今天对她的迫害大概也是出于相同的心理,一想到别的女人游走在自己男人鲜嫩的过去,真是怎么劝自己都咽不下这口气。蕊妮心里对她和子清的无辜一清二楚,可还是会没头没脑地想使使坏,示示威。下午时江小诺还觉得两人无冤无仇,她这歹心未免起得无缘无故了吧,晚上就一下子反应过来了,她在蕊妮心里也是一个“春夕”啊!这样想来她又后悔了,不该下午亢奋地表演故意气她,弄不好本来小小的疙瘩加粗成一个心结了,淤血变血栓了。蕊妮确实假惺惺,不真诚,但至少还是通情达理的聪明人。跟子清结婚后,她主动对江小诺示好,奋力表现出大家闺秀的既往不咎。不管这是策略还是老练,人家至少还是敬着你的。要是直接撒泼发狠,也不是没理由啊。这一下突然发力,大概是积压太久了。

爱情总是排他的,疑神疑鬼也难免,为了捍卫自己,有嫌疑的都干掉,宁枉勿纵。反复想了几轮,竟然惺惺相惜地理解起蕊妮来,还不都是怕男人厌倦了安稳,心血来潮想重拾飘零的旧爱。女人之间,愤恨、理解,往往都是没道理的一瞬间。

后悔自己没故意输一场让她放松警惕,反倒睚眦必报激化了矛盾。旧情人老婆的小恶意,该忍还是要忍的。下次得好好对人家,请她吃饭,点二百个素菜,表示志同道合双手赞成健康生活。

“小诺,江小诺!”徐子清声音沉郁。

“有事吗?”江小诺觉得应该对他冷淡点,以表示对蕊妮的体恤。

“我心里很烦。”

“心烦拜佛去,找我没用。”

“你愁眉苦脸的时候,我是怎么对你的!人和人的差异怎么就那么大呢!” 徐子清来气了。

“那你想怎么的?我怎样才能安慰你受伤的心?”江小诺依然心不在焉。

“我跟妮子吵架了,我真想不明白她想怎么样!”

“我马上要录音,今天公司赶一批鬼故事。我为了中午招待你吃饭,只能现在投入工作了!”

“够仁义,那午休见。”

大早晨九点,刚到上班时间,徐子清丧气的声音从听筒传来,江小诺就知道自己捅了马蜂窝。估计昨晚是被连夜审讯了,搞不好还用了刑。不明就里的徐子清成了牺牲品,在两个女人的较劲中充当了最宝贵的受害者。

“你说她是不是疯了?”碰面时,徐子清耷拉着两个黑眼圈拧着眉毛说。

“谁?”

“还能有谁?我老婆。”

“那得问精神病院。我虽然比较博学,但暂时还不怎么懂医科。” 江小诺挺内疚,但还是脸不变色心不跳。

“你能不能说句人话?”

“你被老婆灭了,我就必须得安慰你呀!回头你觉得她不好,我好,这不破坏你们家安定团结吗?”

“你还少破坏我们家安定团结了?妮子说咱俩把别人都当傻子,明明谢了幕,但就是不淡出,随时准备拍续集!” 徐子清估计是被折磨坏了,憋得不说难受。

“怎么都是演戏的事?听不懂。” 江小诺不想摊开了谈,觉得很尴尬。

“少装。那是比喻,影射着说。”

“真有文化。”

“你说就咱俩,不到二十就互相看清了,纯得跟自来水似的,她怀疑什么呀,这不没事找事吗?”

“你也别抱怨。女的都一样,眼睛里揉不得沙子,实在没沙子,也得找个什么抨击抨击。”江小诺知道自己错了。

“刚结婚时候也不这样啊。动不动还跟我夸你,说你大大咧咧呀,见过世面呀,单纯可爱呀。怎么还越过越起疑心了呢?上次给你带包,她就不高兴,吊着个脸。你说去之前她也知道要给你带,你也给钱了。举手之劳的事,她有什么可不高兴的?”

江小诺想起上次徐子清公干去法国,问江小诺有什么想要的。江小诺琢磨着LV会比国内便宜两成,而且新款还不用预订,就让他带了个包。谁知LV不是一般牛,持一张护照只能买两个,而光蕊妮就让子清买两个。子清眼看着任务无法完成,就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以为急中生智地想了折中的办法——蕊妮一个,小诺一个。小诺自然是露出满意的笑容了,愿望实现,还省了将近两千块钱。蕊妮就不同了,要两个给一个,双胞胎变成独生子,竟然被江小诺占去一个指标。难道连买东西这样的小事都要跟江小诺机会均等?老婆和朋友眉毛胡子一把抓,太分不清里外拐了!

“虽然那事是我占了便宜,但我还是得说实话,那事你做得欠妥当。你看,人家是你媳妇,你要先满足她的愿望。应该两个都买给她,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无比优越性,回来跟我解释一下就行。虽然我会有些失落吧,但是也可以理解。要我是蕊妮,我也会来气的。”江小诺觉得蕊妮的气生得有道理。

“有什么可来气的?咱俩是同学,那么多年老交情,跟亲人一样的。对,是老婆比朋友更亲,但是就算是客气,就算是为了面子,朋友托我办件小事,我也得给办好吧。你让我带个包,我回来告诉你,只能买俩,都给我老婆了,我好意思吗我!”徐子清晃荡着脑袋说,一脸苦相。

“有道理。我真有可能会不高兴!但是你要想清楚,我生气不能把你怎么样。蕊妮生气了,你可有好日子过了!这事怎么说都有道理,但是女的都会记得这些,积累在心里,时间长了就得爆发一次。你要理解。”

“凭什么呀?我理解她,谁理解我呀!我怎么摊上你们俩,一个个外边装得人似的温文尔雅的,其实疯狂暴躁!你说她怎么想的,我怎么可能跟你有奸情!我有病啊,我家里养一老虎,我还出来找一狮子。这狮子我还早就认识,一点新鲜感没有。她怀疑咱俩,她还不如怀疑地球转不转呢!”

“就是,我一个宇宙超级美少女,我哪看得上你呀!回去告诉你们家蕊妮,别自己家东西当宝似的,搭俩金条,我都得琢磨琢磨要不要!”江小诺忍不住抢白。

“别逗了,你还宇宙超级美少女?你宇宙超级自恋女吧你!”

“这话回家说去,你们家那位,估计爱听你糟践我。”

“倒也没那么夸张。她其实挺喜欢你的,主要是这阵子看我气不顺。” 徐子清又开始装客观装男人了。

“反正你还是细心点,说什么你都顺着呗。人家一心一意跟你过日子,还是你孩儿他娘,就算有点小脾气也是应该的。该哄就哄呗。”

“我告诉你,我结婚以后就认识一个字,心字头上一把刀——忍。我整个一忍者神龟。女的絮叨,战斗力强,这点在你这儿我就领教过。我一般都不吱声。她就是挖我们家祖坟,我都不拦着,还给递铲子!” 徐子清陶醉在对自己忍耐功夫的描述上,声情并茂。

“我是多想相信你啊!就你一天争强好胜的,不可能。”

“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我早被她洗脑了,进门立马披上羊皮。婚姻对我来说没别的,就是四个字——逆来顺受!”

“那怎么还能吵架呀?你全忍了,打你左脸,你把右脸挪过去让她打,不就得了。”

“她太胡搅蛮缠。你知道昨天……咳,不说了。” 徐子清忽然收了话头。

“昨天怎么的?不仅挖祖坟,还盗墓了?” 江小诺知道昨晚的事一定与自己有关,想忏悔却还忍不住好奇,打岔着问。

“昨天她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非问咱俩以前小时候上没上过床。你说这不有病吗?”犹豫了一下,他还是说了。

“想象力真丰富。” 江小诺想不到蕊妮竟然会有这样的疑问,越发后悔自己玩笑开大了,搞得那么沉着的蕊妮一回家就急不可待出这口恶气。

“你说咱俩好那时候,别说咱俩,咱们全高中也没谁跟谁上床啊。就是那最不要脸的女的,就二班那个大长脸,她不也就是跟一男的在操场接吻吗!咱那时候觉得多伤风败俗!咱俩就挺高调了,放学手拉手回家,接吻都偷摸的。”

“那你倒解释啊,你跟蕊妮说清楚了,告诉她咱们在多纯洁保守的时代,名义上轰轰烈烈,实际上清清白白。”

“我说了,人家扫了我一眼,说,敢情是时代不允许啊,那后来没发展发展,把课补上啊?你说,这多家庭妇女,尖酸刻薄又小家子气。这哪像她嘴里说出来的话,整个一一百四十斤以上更年期妇女。”

“反正你还是得说清楚,别让她误会了,你一已婚老男人,我还是纯情少女呢,我的名声一定要洁白。”

“你说,这么不讲道理的人,我跟她解释什么。我早知道婚姻生活就是隔三岔五的老实交代疲劳审讯,我宁愿孤独终老!这不无事生非吗?我之前也跟别的女的好过,你说她昨天怎么就揪住你不放了呢?”

“你还替我打上抱不平了。你脑子转不过来弯啊?你媳妇昨天还怀疑咱俩,你今天就找我吃饭,你可真是顺着媳妇的意思走。”

“那你让我怎么办?这种事,我好意思跟谁说呀!再说清者自清,我不能因为别人说什么就不和你来往。这么多年了,你就是我亲妹妹。”

“哥哥,你真感人!” 江小诺真有点感动,其实他们同岁,徐子清还比她小三个月。但是这么多年,他一直把自己当哥哥,处处维护照顾着她。

“你才发现啊!别人都不让着你,就我让着你。”

“这是粉丝应该做的,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对了,顺便问一下,当初是你要把钟泽介绍给我的”

“我跟人家又不熟,我忍心那么坑他吗!是妮子说的,他俩本来也好些年没见了,这不钟泽来参加我们婚礼,妮子觉得各方面都挺好,就想划拉给你。”

“肥水不流外人田啊。她倒真是到哪儿也放不下我,深情厚谊!”江小诺打算以后不拿耳朵听蕊妮说话了,反正也没真的,拿鼻孔听就够了。

“你别阴阳怪气了,钟泽好歹你还是满意的。”

“喝点吧。与尔同销万古愁!”江小诺端起酒杯,打心眼里心疼徐子清,为自己昨天的尖酸刻薄感到十二分的后悔。

“销!”徐子清与她碰了杯子,还是一脸丧气。

江小诺连哄带劝,让子清相信天下乌鸦一般黑,跟哪个女的结婚都免不了被小心眼折磨。怀疑他侮辱他说明惦记他重视他,别饱汉不知道饿汉饥,有多少男的眼巴巴地渴望着有个女人天天盯着自己拿自己当回事呢。子清平复下来,露出惨兮兮的认命的表情,对婚姻是不绝望了,对人生也不抱什么希望了。

下午赶工录音,江小诺一直撅着嘴,她悔得肠子都青了,怪自己昨天不该争一日短长,跟蕊妮那么咄咄逼人。她出了口恶气,子清差点被整死,真是光顾自己冲锋,忘了在人家手里还有人质呢。下班时她都没搞清楚自己录的到底是什么,好在是技术活,凭着习惯干一般也出不了什么大问题。

“你知道吗,昨天蕊妮和子清吵架了!”晚饭时钟泽貌似随意地说。

“是吗?你是狗仔队的呀!”江小诺心里惊诧钟泽的消息怎么这么灵通,嘴上一副事不关己的口气。

“徐子清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钟泽忽然有点严肃地问。

“好人!非常好的人。”江小诺也非常严肃地答。

“那他为什么老欺负蕊妮?”

“谁欺负谁呀?你怎么知道他欺负了蕊妮?你看见了?”江小诺忽然很不高兴。

“他们家里的事我怎么能看见?蕊妮说的呗。”

“你见她了?”

“没。她下午给我打了个电话诉苦。”

“嫁给徐子清,她就偷着乐去吧,诉什么苦啊!赶忧郁的时髦呢吧。”江小诺忍不住讥诮。

“蕊妮各方面都不错,怎么让你一说好像嫁子清是捡了大便宜攀了高枝似的呢?”

“本来就是。她不错,哪方面不错啊?姿色平平,家道中落,没特长,没前途,又不是多可爱!”

“哎哟,看不出来,你还怪势利的呢。一说条件也离不开长相、背景、前途。”钟泽也不太高兴,好听的声音带着不友好的气息。

“不说这个我说什么呀?我说气质,她有吗?风度,在哪呢?再说现在给人定性还不都得说这些俗的吗,不说这些说一堆虚无的,不跟没说一样啊!”

“那你喜欢我什么?我长相一般,出身一般,前途渺茫!”钟泽似乎被激怒了。

“你把这些往自己身上扯什么?我就喜欢你,什么都喜欢,怎么着吧!”

“嘴倒甜。那子清各方面都好,你怎么不喜欢他啊?”

“喜欢啊,怎么不喜欢?过去式了,喜欢完了也就完了。一把一利索。”

“你还真是一新时代年轻人,想得开,心里没阴影。”

“那是啊,难道你一辈子就一次,剪不断理还乱,打算拿一生来纪念初恋啊?”江小诺兴奋起来,觉得自己能把这么不愉快的话题转移到初恋上,或许可以无心插柳地套出与春夕有关的针头线脑。

“对呀,我就咬住青山不放松。”

“还真是一痴心绝对的人物,谁呀,你初恋什么样?”江小诺一阵狂喜,以为苦苦寻觅的答案就要揭晓了。

“你呀!我不告诉你了吗,你就是我的初恋,我为你擦去了所有记忆。”

“你真是情圣。我服了。”江小诺圆睁的双眼暗淡下去。

“还是刚才的问题,你能透露我一点,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呢?”钟泽看来还真惦记。

“声音。我第一次见你就想,当我离开这个世界,这个声音送我多好!”江小诺本来羞于说这些,但为了对钟泽邀请她做初恋情人投桃报李,就豁出去也肉麻一回,反正也是实话。

“我是该高兴还是悲哀,竟然靠嗓子取胜,我还真是一招鲜!我得好好锻炼身体,走你后头,用你最喜欢的嗓子送你!”

“够仁义!对了,他们俩为什么打架啊?”

“具体没说。蕊妮通知我有大学同学要结婚,顺便慨叹了一下,说结婚有什么好啊,她跟子清昨天还大吵了一次。”

“谁跟谁都得吵,你过几天给她打电话,他俩一和好,她就不是慨叹了,又变银铃般的笑声了。”

“这倒也是。两口子怎么也比朋友亲。我是怕蕊妮太老实,再被欺负了。”

“我看他俩感情好着呢。互相欺负欺负促进感情。”江小诺心想,你可真是太不了解蕊妮了,就她那心眼,孙悟空一不小心都能让她吃了唐僧肉,她还被欺负,你可真是太小看人了。

两人在缓和过来的气氛中结束了晚餐,牵手离去,按照惯例依依惜别了一下,就各回各家了。江小诺发觉,在子清和蕊妮的事情上,他们永远不可能站在相同的立场上。她觉得子清简单蕊妮复杂,钟泽觉得蕊妮老实子清厉害。一涉及到那两口子,她就不由分说跟子清一伙,钟泽毫无疑问和蕊妮一条战线,两人唯一的共同点是——感情代替政策。他们都无法客观,人都跟自己的过去太亲了。

钟泽又一次巧妙地避开了初恋的话题,好似深情款款的调情在江小诺看来更像是密不透风的堵截,他拦腰斩断了她千方百计递去的话题,保持着高度的敏感和警惕。江小诺又一次出师不利,她几乎已经确定,钟泽的内心确实有个私密的房间隐居着那个阴魂不散的春夕,她姓迟姓柳姓傅或者其他什么动听不动听的姓氏,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与钟泽貌似结束的关系如拔丝苹果,筷子夹得再远也还连着隐约的细丝,往事的拨浪鼓一敲照样丁当响,还借着岁月悠长把声音放得越发脆亮。想想他们四个还真有意思,看起来事业蒸蒸日上,情感也好像心心相印的,但四个人都有自己转不过来的弯。蕊妮闲来无事想起追究子清和小诺不算故事的故事;子清想不明白怎么原本心平气和的蕊妮变得蛮不讲理了;江小诺每天鬼鬼祟祟恨不得挖地三尺还是理不清春夕的头绪;钟泽自然是小心翼翼守护着初恋的不知是甜美还是伤痛的秘密。

春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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