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学里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书本里度过的,因而占座是我大学生活的主要内容,尤其是到了大三准备考研的那个阶段几乎每天都往图书馆或者自习室里跑。我既是一个资深占座者又是一个坚决的反占座者。每当自己在图书馆里站着看书站的腿疼而你旁边却偏偏有一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人,心里就会暗暗的发誓“如果自己当了校长坚决取缔可恶的占座行为。”每当自己舒适地坐在图使馆的座位上看到旁边的人用那种羡慕的眼神眼巴巴的望着你的时候,你心里就会暗暗庆幸“有座真幸福。”
大学本科的时候我们学校的外国语学院是一座简陋的旧楼,地处于校园的偏僻的西南角,离宿舍区特别远,晚上人迹罕至周围静的可怕。一个偶然的机会被我和同寝室的另外一个研友(考研的战友)发现了这个尚未被瓜分的新大陆,这里简直成了我们的独立王国。每天下午上完课我们就飞快地把书包放到那里,一开始这里一般都是十室九空的,但是好景不长我们的行踪被其他研友侦知,我们自由而平静的生活被打破了。更有甚者,好不容易在一个教室找到了位子刚要坐下来准备“题海大战”或者正在“题海鏖战”,一群什么社团的“活动家”往讲台上一站宣布“大家好,我们是某某社团的,今天在这里有个会,请大家让一下,不好意思。”然后深深一弓腰。鸠占鹊巢没办法,咱只能敢怒不敢言。我买了一把锁,以后每天一下课就更加飞快地跑到外语楼,或者是在我没课的时候我就在外语楼的某个教室门口痴痴地守候,等他们一下课我就进去在里面用桌子摞桌子的办法把门死死地顶上,出去吃饭的空我就用一把锁把门在外面锁上,这个教室就成了我一个人专用的啦。我那个研友戏谑地说:“你这不是占座而是占房啊。”我得意地回敬说:“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外语楼的自习室不是我们考研备战的唯一的战场,因为图书馆有很多比较珍贵的资料是不能外借的,我们只能在那里阅读。每天早晨图书馆门口都会涌进一大群学生,毕竟图书馆里的学习环境要比自习室舒适的多,能在图书馆占到位子是最好的,所以这里的竞争也最激烈。图书馆有保安维持秩序,只能文明竞争,竞争的实力就是“起的更早,跑的更快。”图书馆不上课,所以为了在第二天能占到位子,很多大胆的同学晚上就把书包放在图书馆的座位上,我就曾创下过放在那里三天三夜的纪录,我敢肯定比我更大胆的大有人在。在图书馆占不到位子的时候就把书包垫在屁股下面当座位,虽不雅观倒也自由自在。
到了兰大的第一天我就去图书馆寻找栖身之地,这座以学风之好而著称的大学果然是名不虚传,自习室早已是人满为患,一座难求。第二天我继续寻找,希望能在医学校区找到一块属于自己的处女地,发现自己这次再也没有那么幸运啦。看来还得在图书馆里打主意,我是一个竞争力极差的人,听同一宿舍的同学说他早晨六七点钟去,占座队伍已经从图书馆排到大门口啦,我闻而生畏。不过我后来发现一个规律,自习室在吃午饭和晚饭的时候能发现漏网的鱼,我就经常这个时候在自习室门口守株待兔。发现不了漏网之鱼就只能去阅览室,阅览室只能“净身”而进,不许带自己的书,诸多限制人烟稀少空位较多,冬天把书往棉衣里一藏就可进去,跟自习室一样。
车到山前必有路,办法想一想总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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