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俩撕扭好一阵,李玉琼胳膊上的那块“帮迪”终于被母亲揭了下来,之中果真隐藏着秘密——“帮迪”里边“帮”着三粒毒丸!
不少瘾君子的身上随时都用各种方法隐藏着毒品,那是他们的“战备粮”,不到万不得已时不动用。李玉琼的身上还有“战备粮”,也从一个侧面说明,她不但仍然在吸毒,而且其毒品的供应渠道还很有保障,还没到万不得已动用“战备粮”的地步。
很显然,李玉琼已变得不是一般的坏,而是很坏很坏了。
母亲很有自知之明,懂得靠她的“能力”,是不可能管好女儿,帮女儿将毒瘾戒掉的。她对女儿的未来完全失去了信心。她没骂李玉琼,没打李玉琼,什么话也懒得对李玉琼说——对牛弹琴牛不懂!当母亲的说得不对女儿的思路女儿反而觉得母亲是在“发神经”。
人与人之间最大的蔑视是沉默,最大的失望也是沉默。
天亮后,母亲没洗脸,没做饭,也没上班,在防盗门上又加了一把大锁,找到一个无人的地方拨通丈夫的电话,哭着向丈夫通报了家里发生的一切。
她必须尽快搬回救兵。
父亲接到母亲的“情况通报”,急得血压上升了30毫米汞柱,头痛欲裂,吃了好几片降压灵才急着往家里赶。一路上眼都没眨一下,考虑着如何“对付”李玉琼,将女儿拉出火坑的办法。
他想出一策:将女儿秘密送到青海的一个老战友家去戒毒。她到那里人生地不熟,张斌也找不着她。断定能将毒瘾戒掉。
回到家里,妻子已是两个不眠之夜,眼睛红肿着。丈夫把自己的计划小声告诉了妻子。“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妻子一听表示赞同。
老两口悄悄商量妥当,丈夫忙着给远在青海的老战友打电话,通知他即将带女儿到青海的消息,以便让老战友有点思想准备。妻子则忙着找钱找丈夫的身份证找换洗的衣服。
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只等女儿起床后摊牌——反正李玉琼同意去得去,不同意去也得去。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根本由不得她了。
可左等李玉琼起床,房里没有动静;右等李玉琼起床,房里也没动静。母亲敲门,没应答;父亲去敲门,也没应答。老两口推门,门被关得死死的,根本推不动。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母亲的心首先悬了起来——是不是这孩子见自己的丑事被妈看见了,再没脸活人,寻了短见——吸毒者自杀的不少啊。
见实在推不开门,已年满五十又长得蛮富态身患高血压的父亲只好搭上椅子,从气窗翻进了女儿住的房间。
房里哪有女儿?
可李玉琼没有自杀。她也不会自杀。
一条布绳子从窗口垂到楼底。那条布绳子是撕的被子床单做成的。绳子拴在铁床的床腿上。
昔日那个文文静静的姑娘,在海洛因的“熏陶下”,已练出了“飞檐走壁”的本领,“就地取材”,借助于一根布绳子,翻出窗户,成功地沿壁而下逃跑了!
她能跑到哪里去?当然是她的那套房子。
父母脸没洗,饭没吃,立即“打的”向李玉琼的房子“杀去”。(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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