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物欲横飞的世界里,同事聚会、朋友碰头,大家谈的都是房子、车子、票子、位子、孩子,谁还会想起诗歌呢?可每每见到锡祥老友时,总会为他的智慧和思想所触动;每每翻开报纸,看到锡祥的“豆腐块”印在纸上时,忍不住会探头去看;每每看到锡祥的文字,总有一种被触动被打动的感觉;每每见到他本人时,当面半开玩笑说:“你的诗很动人!”每每此时,锡祥老友的脸上竟然挂着与其年龄极不相称的羞涩模样。
我想,这就是锡祥老友的动人之处。
初识锡祥,是在上世纪90年代末,那时候的他正在编辑几本书。每天开着他那标志性的摩托,在烈日下、在冬日里四下“风流”,为了预约企业家,为了筹划书稿,为了编辑校对文章,尤其在冬天最冷的时候,他经常被冻得青一片紫一片,但他从来不叫苦喊累,早晨几点上班,晚上几点看文章,锡祥都安排得井井有条。
那时候,在我的印象中,他是一个既敬业又勤奋的人。
锡祥早几年的诗,都有很深的时代烙印,工厂、国家领袖、热血青年、家庭、爱情等。诗,记录和刻画了他的成长轨迹。读他的诗,可以触及一些思想内心的东西,或追求、或郁闷,或兴奋、或懵懂,或思考、或寻觅,或痛苦、或呐喊。读他的诗,可以读到诗中的灵性和哲理,有一股热血澎湃、豪情万丈的动人魅力。锡祥近几年的诗,比较“精灵”有“悟性”,他的诗中处处透露出一种智慧人生破解世俗真相的感觉,读之动人,细细嚼之,犹如万木凋零的旷野,兀然触目见到一株绿草;宁静无声的雪夜,悠然见到一盆炭火;流年花开时月,喧嚣繁华寻觅到真淳至性。
锡祥的诗如此,锡祥的人亦如此。
也许正因为锡祥的才情使然,他的周围拥有众多的朋友,或官员或平民,三教九流来往甚多。朋友们每每有事找他,锡祥往往能够帮朋友们指点迷津、拨云见雾;朋友们有事求他时,他常常能够两肋插刀、出手相助。正如朋友们私下议论:“锡祥这个人,正如他的诗,可以以心相交,静行致远。”
写到这里,突然想起锡祥的一首诗:行色匆匆的旅途/一次小憩/就被月光撞个满怀冷不丁的战栗/切割了月光/而月光也切割了我就这样我被自然雕塑了/只有一帘秋水在/不舍地回眸锡祥,就是这样一个能让朋友们“回眸”的人。他用思想征服人生,用智慧打动朋友,用诗歌挽留岁月。他就是在这样一个浮躁而喧哗的都市里,开着时尚小车,心里面还念念不忘惦记着纯情诗歌的人。
写完这篇短文,恰逢锡祥老友寄来了刚由华夏出版社出版的他的诗集《岁月沉香》,捧读着这本散发着油墨清香的文稿,我除了感动和敬佩,更多的是沉入了一种深深的思索,我真诚的渴望岁月能给他继续多“积攒”一些“沉香”,更期待着“我们”能在咀嚼他的作品后多一些对人生的感悟,多几分对生活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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