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周日,她会来咖啡馆看书。她穿素色的衣服,并非一定要棉质的,但无不是舒适的面料,软硬适中。或者是宽松的裤子,或者是宽松的上衣,有时上衣与裤子都是宽大的,走起路来道骨仙风。
因为身材瘦小又留着极短的短发,她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然而,她说自己已经28岁了,剩女一枚,“所以,周末无聊”。
起初,我以为她与许多泡咖啡馆的单身女孩一样,难免抱着邂逅某位适龄男子的幻想,后来慢慢发现,她对此毫无兴趣。无论谁与她搭讪,聊不了两句,她便将目光收回,投在书页上,完全不管这样做是否礼貌。久而久之,与她搭讪的男孩越来越少,他们说她是一个古怪的女人。
一天,一位店员小妹兴冲冲地给我看她手机里的照片。照片上是夜店的舞台,一位浓妆的女子正在唱着什么,紫色的假发蘑菇云般盛开在头顶,豹纹紧身超短裙与黑色过膝皮靴塑造出曼妙的曲线。
“谁?”我漫不经心地问。
“就是总来看书的那个女孩。看不出来吧?不过,她唱得真好,也能说,红得很呢。”我吃了一惊,拿过手机细看,还是无法将这两个人放在一起。
这个消息很快在咖啡馆传播开来。不断有人出于好奇,询问她在哪儿唱歌,有男士甚至不无轻浮地表示要去包场,为她送大花篮。这些,显然对她造成了困扰。第三个周日,她没来,之后的每一个周日,她都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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