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资料图)
鲁迅以为未来属于青年,寄改造中国的希望于青年,因而对青年十分关爱,除了为青年作者义务看稿、校对译稿、修改文稿、赔钱赔工出画册书籍外,还做了不少常人看来是愚不可及的“傻事”。这里且举几个例子来看一看。
北大旁听生冯省三,有一天跑到鲁迅先生家里,往鲁迅先生床上一坐,将两脚翘起,说:“喂,你门口有修鞋的,把我这双破鞋拿去修修。”鲁迅先生毫不迟疑地将冯省三的破鞋拿去,修好后,还为他取回来,套到他的脚上。可是,冯省三连谢都没有说一句就走了。
在广州的时候,有一位青年学生,因平时被鲁迅所感化而跟他到了上海。到上海之后鲁迅收留他一道住在景云里一所三层楼的屋子里。但是这位青年误解了鲁迅的意思,以为他没有儿子——当时海婴还没有生——所以收留自己和鲁迅住下,大约总想自己当做他的儿子的意思。后来,那青年又去找了一位女朋友来同住,意思为鲁迅当儿媳妇。可是,两人坐食在鲁迅家里,零用衣饰之类,鲁迅是供给不了的;于是这位鲁迅的“儿子”就产生了很大的不满,要求鲁迅一定要为他谋一条出路。鲁迅想方设法与现代书局说好了,每月薪水三四十元,由书局和鲁迅各拿出一半钱来,聘用这一位青年。但正当说好的时候,这一位青年和他女朋友却不辞而别了。这一件关于“义子”的轶事在鲁迅老朋友章锡琛、郁达夫、曹聚仁都有文章提到,都说鲁迅傻得可以。
有位青年叫韩侍衍,20世纪20年代在日本读书,常从东京寄稿来,且时时和鲁迅通信,先生也照例复信、看稿。信和稿一多,便产生友谊。韩侍衍连篇累牍地写着信,有时还用蝇头小楷,费去了先生很多时间。他曾经从信里寄来一张当票,先生刚好去北京探亲,就亲自为他在北京取赎,并给他送到家里。后来韩侍衍回到中国,希望先生在北京教育界给他谋点事做。于是先生除写介绍信外,并亲自面恳,托马友渔先生代为设法谋一教书的职务,事情终于有眉目了。突然,一个风声传来,说他是鲁迅派,不容他插足。放这风声的是北京教育界的权威胡适、周作人等人。韩侍衍的饭碗被打破了。他转来上海,和先生过往甚密。但是先生因加入了“自由大同盟”、“左联”等组织,遭到了严重的压迫,韩侍衍自己也参加了“左联”,而没有得到好处。于是,他摇身一变,往“右”转了。于是跑到南京,与三个好友在一起,自己躲在背后,叫他的好友去骂鲁迅先生了。
鲁迅先生十分关爱和培养青年高长虹,为他看稿、改稿,甚至改稿吐了血,还为他编选书稿。可是,后来高长虹组织“狂飙社”,拼命攻击鲁迅,还说鲁迅把他文章的最好部分给改掉了。
鲁迅夫人许广平也说先生呆气十足,先生却十分珍贵着这呆气。他总是说:“我不能因为一个人做了贼,就疑心一切的人。” (据《柯桥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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