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3月11日,利比亚,(从左到右)《时代》杂志摄影师YuriKosyrev、《纽约时报》摄影师LynseyAd-dario和TylerHicks以及自由撰稿人NickiSobecki在一场战斗间隙。
在荣格尔刚刚成为战地记者的时候,记者们穿着写有“媒体”的蓝色背心,多少能获得一些保护。但是到了上世纪90年代,情况开始起了变化。
战地记者斯考特·安德森回忆说,在萨尔瓦多,在车上贴“电视”或者“媒体”的标签,可以在无人区内疾驰。但是到了前南地区,情况出现了戏剧性的变化。如果再贴这样的标签,无疑就是在牛眼前摆弄红布。
安德森的印象中,塞尔 维亚武装人员发现,攻击记者不会对他们产生什么坏的影响。一旦战事扩大,战地记者就变得更加弱势。
曾经获得过普利策奖的美国女摄影记者林赛·安德罗伊曾经两次被绑架,第一次是2004年在伊拉克,第二次是2011年在利比亚。两次她都幸运地逃了出来。“毫无疑问,现在的记者就是被攻击的目标。”2011年8月,利比亚推翻卡扎菲的武装运动进入最后阶段,反对派武装人员攻入的黎波里。英国《星期日泰晤士报》的年轻记者迈尔斯·阿莫尔跟他们在一起,他被政府军的狙击手击中了头部。幸运的是,他戴着一种高级头盔,虽被击中却没有受伤。
阿莫尔从地上爬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土,继续工作。
几个小时之后,他成为第一个进入卡扎菲住宅的记者。
但是,阿莫尔的“世界独家新闻”被放在了《星期日泰晤士报》的内页中,而报纸当天的头版刊登的是阿莫尔险些丧命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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