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常读》随感儒、道有一个共通的态度

□  杜和武

释、儒、道对国人影响最大，彼此相互借鉴、制约、制衡呈三足鼎力之势。历来史料记载过数次灭佛灭教事件。在释、道兴旺之时，程朱为挽颓势提倡新儒学，王阳明在程朱理学之上创立“心学”。释、儒广博自不必说，我想略谈道学玄学之渊源。

仓颉造字“天雨粟，夜鬼哭”，此传说战国末期才有。从商代的甲骨文与两周的金文，至东汉和帝时的许慎《说文解字》。伏羲氏描摹“和图”，文王拘而演《周易》，作者何人姑且不论。战国末期阴阳家的学说盛行，五行八卦便是《周易》。儒家受此影响给周易卦爻辞作出新解释，藉着卦爻辞发挥他们的哲学便有了《易传》，此传有系统的是彖辞和象辞，象辞的话和《论语》是相近的。《周易》便成儒家六经之首。儒家的《周易》是哲学化，而民众的《周易》是巫术的本来面目。

春秋末年诸子百家。“持之有故，言之成理。”便是诸子哲学。道教依于《周易》（也称《易经》）发展；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有天道焉，有人道焉，有地道焉。道教人物皆读《易经》……有位叫杨朱的“避世”之士，主张“全生保真，不以物累形”。然避世未必能避害，此等教义也就穷缺了。

儒、道有一个共通的态度，就是托古立言。孔子、孟子分别托于文王、周公与尧、舜。老庄托于传说中尧舜以前的神人。

道家对文学之影响颇为巨大，《离骚》都是仙游境界。周行无碍，长生不老，以及神话人物都是道家的庄学。道家信徒有阮籍，陶渊明，谢灵运，李白……杜甫虽是儒家信徒，俨然是道家的人物了。谢灵运兼为佛的信徒。此时释儒道有相互补充、融合共生的迹象。纵观世界，东西方文学在这时间节点不可思议地重叠了日神精神与酒神精神。就像时间中轴线上东西方文明都诞生雅典学院和稷下学宫一样。

瑞典心理学家卡尔·荣格也极为珍视《易经》的思维模式，因其展现出了两个特点：第一，有意义的偶然。第二，共时性联想。

言不能悉意，略陈固陋，共飨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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