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往越南南部温暖的海洋,于是在数九的时节,安排了一次去芽庄的旅行。
2017年的元旦假期刚结束,我们一行四人便于1月3日下午赶去成都双流机场候机了。来送机的小罗是一干练的男青年。在行前团务会上,他卖出了一人一份60元的旅行保险,并按1:3000兑换越南盾给游客,且以700元人民币为一个兑换单位折叠好越南盾,动作敏捷十分专业。他在出行叮嘱中,强调了自由行落地签须在进入芽庄机场边境时,夹10元人民币在护照与入境签证纸里,便能顺利入关。当我们乘坐越南航空的夜航班机,于4日凌晨1点30分登机起飞,并经空中三个半小时的飞行,在金兰机场落地入境时,如罗导之嘱,在护照中夹入10元人民币,并在排队依次往前挪动时接受了一位中等身段,五官端正且皮肤在当地不算太黑的青年军官的逐个验证,在接过证件翻看时,他肯定看到了那张10元的纸币,面不改色地将其退还给游客,而这张10元纸币是在盖戳的那个军官签证后,在发还证件给你时没有了的,这似乎已成为一种默契。
越南盾是大面额钞票,最大面值50万盾,而芽庄市面又不流通人民币,让我们在这短暂的入境时间内,无法正确反应出两种货币的兑换比,因而吃亏不少。
来机场接团的导游阿莫,33岁,芽庄人,曾在河内读语言大学,中文不甚流利,但能达到交流的效果。金兰机场离芽庄市区有40多公里,而著名的金兰湾军港也距此不远。我们这个旅行团共27名团员被安排在四个酒店住宿,大家在奔波中更加疲惫。而阿莫在车上告诉我们须尊重当地的小费习俗,因为当地工人的工资都偏低,小费是他们补充收入的一部分。住酒店时,得按一人一万盾的标准给打扫房间的女工留下小费。而抵达我们六人入住的“芒青酒店”时,已经是清晨了。
尽管在飞机上也打了盹,但我进房间后便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不过阿莫在上午11点就带车来接我们了。临出房间时,也约定俗成地放了2万盾在电视机台上。当天晚上回到酒店后,配赠的两瓶500毫升的矿泉水远不够用,便到酒店底层大厅旁的小卖部去买矿泉水,阿莫告诉过我们,芽庄的自来水是不能直饮的。心想买水时趁机换些小钞,用于付小费,带下去一张20万一张5万的越南盾,买两瓶2000毫升的水,2万2千盾,我给她20万的,没找开,只好给他5万的。这20万及找我的2.8万盾,都一并放在了客房的书写台上,并没有作为小费放在电视机台上。当我们次日早餐后回到房间时,这张20万的越南盾及找回的零钱全部没有了。是打扫房间的女工自认为是给她们的小费吗?真有人给20几万盾的小费吗?总之,钱没有了,你能去找谁呢?异国他乡,陌生的语言,给谁讲得清楚呢?只有自认倒霉罢了。当跨出房间看到黝黑的、露出夸张笑脸的清洁女工时,一个愣怔,倒还不知如何应对了。心中思忖,或许就是她拿走了22.8万盾吧?
今天是自由行程的最后一天,我们相约去海鲜街吃顿海鲜大餐。在芒青酒店门外打了一个出租车,给他讲“过桥”,那司机也听得懂,并道出一句“海鲜”。看来,中国游客在芽庄已成为当地旅游市场的生力军,与之对应的服务也由此而生。
我坐在副驾位置,司机也压下了记价表,实际路途仅在五公里以内,我却自作聪明地将计价器上闪烁的4读成40万盾,车一停下来,即付了40万盾给他,那司机满脸堆笑,不断地点着头说“对对”。看着他开着出租车离开了,同行的老唐却反应过来了:“咋会要得到40万嘛?40万盾折合人民币120元了。”可这反应已经迟了,那车早已消失在芽庄街上滚滚的车流里了。
芽庄的海鲜是比较便宜的,因而点了好几种海鲜饱餐了一顿。饭后有人提议步行过桥后打车,消消饱胀,于是便在芽庄的街头徜徉起来。这是芽庄的一条观光大道,街上用彩色霓虹灯装饰出艳丽的街景,让大街呈现出明亮而又喜庆的效果。走到海滨广场处,两位女士有些疲乏了,想坐人力三轮车回酒店。芽庄这种在街上载客的是一种倒骑驴式的人力三轮车,仅一个座位,客人坐在前面,三轮车夫坐在后面踩。一见有人要坐三轮,好几辆三轮围了过来。这里离芒青酒店仅只500来米,三轮车夫要5万盾,合人民币15元,与国内比偏贵了,因两种币值差这么大,也没太计较,便同意了一辆三轮给5万盾。没想到那两个三轮车夫将她们拉到酒店外的一个墙边下,拿出一张50万盾的纸币,叫付50万一个车。两位女士见其耍无赖诈钱,急切中将两张早已备好的5万盾面值的纸币扔在车上,急匆匆地冲向酒店大堂里去了,那两个三轮车夫也没敢往酒店里追。事后想来,一阵后怕。阿莫也讲过要注意人身安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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