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懂“罗曼蒂克”？导演就没想咱看懂

导演程耳（右二）和众主演女报记者 赵景雪

上周五，两部超豪华阵容的影片《罗曼蒂克消亡史》和《长城》同时上映，虽然在票房上文艺片《罗曼蒂克消亡史》不敌“爆米花大片”《长城》，但是在豆瓣口碑上，《罗曼蒂克消亡史》评价颇高，豆瓣网

评分高达7.6分，完爆《长城》的5.4分。记者从果麦文化获悉，导

演程耳创作的同名短篇小说集《罗曼蒂克消失史》也同步问世。

导演程耳在接受记者微信采访时也表示，“相比电影，文字更

好。”观众“没看懂”很正常

电影《罗曼蒂克消亡史》正在各大院线热映，这部文艺大片由程耳执导，葛优、章子怡、浅野忠信、杜淳、钟欣潼、倪大红、袁泉、闫妮、霍思燕、杜江、韩庚等全明星阵容主演。影片上映后，不少影评人认为该片精致有腔调，能够进入年度十佳国产片，“大上海风云诡谲下的黑帮故事，很闷骚。不得不说程耳导演的确厉害，全片像极了以精致出名的上海菜，需慢品、细品。片尾结束时葛大爷摘下帽子那一刻，就像在对这个时代做最后的告别，由里到外透着精致和腔调。”

但是对于影片非线性叙事的剧情脉络，一些普通的观众更直观的感受则是“没看懂”，“有很多细节和疑惑都值得推敲，观影的过程就像在玩一个拼图游戏，看到最后才能把每一块线索拼上来。”这就如同影片中袁泉（饰电影皇后吴小姐）和闫妮（饰吴小姐的管家）的一段对话。闫妮说：“我昨天刚看了您的新电影，您真是漂亮，但是电影我没有看懂。”袁泉则回答：“我也没看懂，导演没打算让大家看懂，这是艺术片，是拍给下个世纪的人看的。”

其实，这部讲述上世纪年代上海黑帮故事的影片中，所有角色如陆先生、王先生、吴小姐等，均可以找到人物原型，对应的是真实的上海滩风云人物杜月笙、黄金荣、蝴蝶、戴笠等。在一些影迷群中，片中倪大红饰演的王先生、闫妮饰演的王妈到底指代了谁，还有不少争议和揣测。很多观众表示，想要看懂，还需要二刷、三刷。

记者了解到，《罗曼蒂克消亡史》电影上映后，电影的同名小说集也同步上市，书中收录了程耳作品《罗曼蒂克消亡史》、《人鱼》、《鸡》、《童子鸡》、《第三个X君》、《女演员》和《皮囊的诗篇》，共7个短篇。其中的三个短篇故事：《女演员》、《童子鸡》、《罗曼蒂克消亡史》，共同构建了最终的电影。其余四个小说，则是对当下社会问题的思考。小说述说的是导演自己的见闻，有朋友的、教授的、小姐的、女演员的，多是隐在平淡生活中的秘密，藏了难以道尽的辛酸和喜悦。

为何吸引众多大腕

《罗曼蒂克消亡史》上映后，很多人都在问这部电影的导演程耳是什么来头，一个青年导演怎么能让这么多大腕来鼎力相助？程耳曾对媒体半开玩笑地回答了这个问题：“一是他们喜欢这个故事，二是他们比较喜欢我。”

虽然普通观众对程耳并不熟悉，但正如王中磊所说：“在电影这行里，他已经默默地有名了很长时间。”程耳年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其毕业短片《犯罪分子》一鸣惊人。他的上部电影是年的《边境风

云》，作者风格十足，被称为“十年来最被低估的电影”。袁泉表示自己上大学时就看过《犯罪分子》，“非常惊艳”。闫妮说就是想拍程耳的电影，“不管什么角色我都愿意。”葛优在采访中也表示，程耳靠着《罗曼蒂克消亡史》的剧本就打动了他，据说章子怡是葛优叫过来的。

程耳向记者表示，电影结构庞杂、叙事宏观，拍摄完成后无论是从结构还是内容，都需要重新反思，所以在剪辑上难度较大，花费了大量的精力和时间。而与电影比较，书中的内容、线索更为丰富，以完全文学的方式完成，是程耳在导戏之外的另一种表达。

小说比电影要更好

说起在电影之外出版的同名小说集，程耳表示，在剧本写作之前，他往往会像写故事一样记录文字。对他来说，创作是一种个人习惯，也是生命的一部分，“我是先写了《童子鸡》、《女演员》、《罗曼蒂克消失史》三篇文字，加起来三四千字的短故事，后来的小说和剧本都是这三千多字的延伸，只不过延伸的方式不同。”

程耳对自己的处女作很有自信。在他看来，一切事物的营养都来源于文学，包括电影，不可能存在从电影里去找文学的情况，而且他认为相比电影，自己的文字更好，“电影工作者本身就很注重画面质感，体现在文字上，小说的画面感尤为突出，我在写小说的时候，有时会把两秒钟的过程，用很多的文字，非常具体和直观地去描绘，这可能就是一种画面感。但更多的时候，我在用很多文字描述完这一秒之后，下面的很长时间，也就一句话带过了。”

程耳透露，以后接下来的每一部电影，都会有一本书。他说，看到这样一本小说和一部电影相互对称，自己非常喜悦。他对于形式感有一种偏执的强迫症，所以下一本书也会保留这样七篇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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