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剧览胜】朴素优美的裕固族民歌

于 哲 卢艺文

“神奇的河西走廊有个裕固族，裕固人天生勤劳善良，裕固族的姑娘聪颖贤惠，裕固族的小伙子英俊能干……”在肃南裕固族自治县，居住着我国独有的少数民族——裕固族。他们世世代代用自己的民族语言传唱着沧桑的历史，歌颂着幸福的生活，寄托着美好的希望。时至今日，我们把裕固族的歌唱叫做裕固族民歌，已被列入国家级非遗名录。

裕固族人民能歌善舞，男女老幼尤其钟爱唱歌。一个裕固族人，当他还是婴儿的时候，就在母亲的怀抱里聆听宁静、甜美的催眠曲；当他刚刚懂事时，就从父亲唱的叙事歌中认识、了解本民族的历史和英雄人物；当他长大成人，歌声就伴随着他放牧、割草、捻线；在婚礼、丧葬、祭鄂博等习俗活动中，同样是歌声伴随；即使男女间谈情说爱，也是用歌声来表达自己的感情。裕固族有句俗话说：“当我忘记了故乡的时候，故乡的语言我不会忘；当我忘记了故乡语言的时候，故乡的歌曲我不会忘。”他们以民歌的方式表情达意、娱乐嬉闹、相互交流，通过口耳来记载民族的历史、生产生活状况、社会习俗等内容。可以说民歌是裕固族人生活的一部分，是和语言同等重要的交流工具。由于游牧生活本身固有的特征，民歌成为他们抒发情感的主要表现形式，流传久远而广泛。尤其是在裕固族文字失传以后，民歌成为民族文化传承的唯一形式，口耳相传成为传承的主要方式之一。

裕固族一直过着游牧的生产生活方式，逐水草而迁徙，地域广阔、居住分散和放牧生活，使他们的交流以呼喊的方式进行，并在长期的交流中形成了各自不同的声调和特色。久而久之，这些呼喊逐渐发展成了民歌。同时，他们在其他劳动过程中，也通过一些简单的调子来统一步调、集中力量，从而出现了民歌的雏形。伴随着历史发展的脚步，裕固族民歌逐步形成了曲调朴素优美、节奏悠扬和谐的艺术特点，内容丰富多彩、生动感人、个性鲜明、风格独特，记载了本民族的生产生活和风俗习惯。裕固族民歌分为两种不同的艺术风格：东部语民歌较多粗犷、奔放的气质；西部语民歌较平和、深沉。此外，裕固族民歌在音乐上主要有“小曲”“号子”“小调”“情歌”“叙事”“筵席曲”等形式。而就其内容而言，有优美抒情的牧歌、古老悠扬的史诗、热烈奔放的劳动歌、热情洋溢的赞歌、别具风采的婚礼歌、风格浓郁的习俗歌、缠绵悱恻的情歌等。

裕固族民歌的保护、传承和发展近年来受到了各级政府的高度重视，成立了以保护、传承为主要职责的研究机构，建立并逐步完善相关工作机制，确保对裕固族民歌的保护和传承工作规范有序进行。同时，在财政方面加大投入力度，通过改善基础设施条件，为挖掘和研究裕固族民歌保驾护航。此外，针对裕固族民歌属于民间口传文化的特性，省、市、县三级政府多次组织相关专家、传承者对裕固族民歌进行全面收集、深入挖掘、认真甄别、科学分类、信息化整理，使其得到了有效保护，为下一步传承和发展提供珍贵的资料。

由于裕固族文字已经失传，要想让民歌世世代代传唱，裕固族语言就显得尤为重要。近年来编写完成的《裕固族汉语词典》《裕固族民间文学作品选》《裕固族民间文学》三本关于裕固族语言类的集成书籍，为裕固族民歌语言传承奠定了基础；《裕固族姑娘就是我》《天籁·裕固》《裕固族盛装舞》等裕固族歌舞节目，依托重大节日庆典组织开展各类展演活动，举办原生态民歌大赛、裕固族民间文化艺术节、业余民族歌手大奖赛、民族赛歌会等竞赛活动，为裕固族民歌广泛宣传、普及、交流和发展提供了广阔的平台。目前，裕固族民歌国家级传承人通过裕固族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传承中心、裕固族歌舞传承中心及8个乡镇非遗传承培训点（传习所），并结合非遗进校园等活动在青少年中教唱传播，使裕固族民歌得到了进一步的保护和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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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南新闻，新鲜有料。可以走尽是天涯，难以品尽是故乡。距离肃南裕固族自治县再远也不是问题。世界很大，期待在此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