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农民。我40岁。我同《右江日报》已牵手30个春秋。
10岁那年,我从屯上教学点转学到父亲任教的乡中心校读三年级。宿舍内的陈设很简单,置备基本的锅灶碗碟,安放了一床一桌,靠墙立着衣柜书架。书架上堆放些许书报,书大多是教辅书,报则是《右江日报》。父亲逐日完整收集,用铁夹夹住。身处新环境,还没交上玩伴,闲暇时间我通常呆在斗室里。目光不经意间掠过书架,面前的《右江日报》印着一小批“熟字”和一大批“生字”。视线随手指头移动,其上的内容我半懂不懂,但我能确认许多“课文”讲的就是本土本乡的事情。抑或好奇,抑或亲切,每天等新报竟成了一种生命的需要。
日子如水。《右江日报》从对开小报到对开大报,从黑白到彩版,栏目内容也在传承和创新中提升。我则从小学到初中,从高中到大专的求学道路上攀爬。阅读兴趣更浓,阅读领域更宽,《右江日报》却一直都是我的首选。一些片断、场景演绎着永久相伴的情愫。1996年9月,我从乡里到德保中学读“高四”,紧张的学习之外,似乎哪里不对劲了。瞬间恍悟,手上没了《右江日报》,一时怅然若失。校阅览室订了《右江日报》,但我仍稍觉不便。于是,每隔两周回家拿钱拿米时,一捆《右江日报》也一起返校,物质精神两不误。一次意外的考试过后,我再度落榜。1997年9月,我自费到郑州一所成人高校就读。入冬,冷意侵人,不免怀念老家的土棉被。家信上特地交代邮寄棉被时捎带一批《右江日报》。知子莫若父,父亲成全了儿子的愿望。那月,中原某校某班,教室内传阅的除了《郑州晚报》,还有《右江日报》。2000年12月的一天,当时在右江日报社广告部工作的潘江忠先生来电,告知我将获赠2001年度的《右江日报》。此前报社开展的庆祝复刊出版10000期读者意见征求活动中,我的建议受到肯定和采纳。当时,我内心无比高兴与自豪。2004年,我开始自主创业,经营农资,同《右江日报》的缘分又在那个铺面延续。房东是某单位职工,知晓我喜爱文学,常阅读《右江日报》,遂叫投递员把报纸放到我铺面,让我先睹为快。多年来,我还订了其它的农技类报刊,小店成了街上微型阅览室,客观上助推了销售,“意外之喜”其实也是意料之中。
岁月荏苒。受益于《右江日报》,我具备了一定的文字功底,一份美好的念想潜滋暗长:什么时候自己能实现由单纯读者到普通作者的角色转换呢?我认为,作为基层群众,须多体察周边人群的遭遇,观照乡亲们的悲欢,这使我明晰了写作的方向,增强了执笔的动力,我写的“挖渠毁埂捕蛇不足取”“放野牛陋习影响冬种”“村民委应安排人员轮流值班”等等“读者来信”类稿件相继见报。虽是“豆腐块”,可我相信它承载了相应的社会效益。渐渐地,散文作品《“土产音像”俏销德保》《山里新移民》《别让内心粗糙》《周末到广场放风筝》《诗词园地醉游人》《李叔李婶》等在副刊上发表。至今,我已在《右江日报》《百色早报》、百色新闻网发表了150多篇各种体裁的文章。以这平台为起点,在区内外报刊共被采用了400多篇次。数次获得优秀通讯员和征文奖项,还在2017年加入了百色市作家协会。
有一种情缘叫牵手前行。回首拥有《右江日报》的充实,展望相约《右江日报》的笃定。时代如何变迁,我都会虔诚地选择这套精神大餐。因为这已是一种习惯,习惯了一起走过的寒暑晨昏。
牵手30年、40年、5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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