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被打一人称装病会宁俩亲兄弟起争执》事件追踪报道——
提起被打的老伴,刘学忠的母亲老泪纵横。
图为刘生祥出院后,身体非常虚弱,整日躺在床上静养。
本报记者杨涛文/图
亲生兄弟为何事起争执?又为何一方说被打严重,另一方却说是在装病?为了进一步探究事件的真相,9月22日上午,记者再次来到会宁县头寨镇双坪村乱庄社实地调查。
村民说法:
村民常胜告诉记者,他当时并不在案发现场,因此没有看到当时的情况,他只是听说刘生祥被打了,对受害者的遭遇表示同情。“我觉得派出所下发的行政处罚不公平,毕竟受害者有医院出具的检验报告,如果派出所对打人方仅仅以400元的罚款作为处理,那么整个社会治安都乱套了,人人都可以随意寻衅滋事了。”
村民刘汉雷说,事发当天,他正在村里修路,亲眼看见了刘生孜拿着铁锹追打刘生祥,但是打的过程却没有看到。
村民刘汉珍家和刘学忠家相隔不远,在接受记者采访时,他表示确实听到了刘生祥被打的事情,并且对于头寨派出所下达的400元行政罚款很不理解。
受害者声音:
紧接着,记者来到了刘学忠的家里,见到了受害人刘生祥正躺在床上,据刘学忠的母亲介绍,自老伴出院后,身体就一直非常虚弱,每日进食很少,现在已经丧失了劳动能力,整日只能躺在床上静养。“为了给老伴治病,家里的亲戚都借遍了,现在就连上技校的女儿也是到处背债,今后的生活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过。”说起病床上的老伴,刘学忠的母亲老泪纵横。
在刘学忠家前门附近的一处坡地上,记者发现了两处洋芋窖,刘学忠在旁边的麦子场上还原了事发的细节:“你看,刘生孜一家从旁边这座上坡上挖了一个水渠,只要一下雨,雨水就沿着水渠倒灌进我家的麦场里,这才导致我家的洋芋窖被淹。”采访中,刘学忠表示,刘生孜一家私改水渠,这是双方矛盾的导火索。
打人方观点:
那么,刘生孜究竟有没有打人?他又为何要打人?当记者和刘学忠来到他的家里时,两人竟表示他们不是刘生孜父子俩,对所有情况都一无所知。由于对方跟刘学忠对话时情绪有些激动,所以记者决定和刘学忠暂时离开。
10分钟后,记者只身一人再次来到刘生孜的家中,这时两人又表示确系刘生孜父子,并愿意接受记者的采访。采访中,刘生孜告诉记者,事发当天,暴雨引发的洪水把村里唯一的道路冲塌了,于是作为社长的他带领村民正在修路,“他们(刘学忠)一家是村里的低保户,不但不修路,还捣乱骂人,我劝也劝不住,当时我修路正拿着铁锹,用铁锹把轻拍了他(刘生祥)一下,没想到他们反而把我讹上了,非说我打人了”。
“如果真是我打的,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我绝对没有打人。现在派出所已经做出调解,给我罚款400元的处理。如果对方不服,可以向法院上诉。”刘生孜表示,刘生祥身体一直不好,此次病情加剧与打架事件无关。“其实去头寨镇卫生院打几瓶点滴就可以治好了,这个娃(刘学忠)非要送往县医院的重症治疗室,那花费肯定多,我并没有打人,所以这个花费我肯定不会承担。”
医生说法:
那么,刘生祥的病情到底怎样?记者再次前往会宁县人民医院了解情况。据该院重症监护室医生薛劲峰介绍,病人在送到医院时,距离被打已有8个小时,头部和腰背部的疼痛长时间都没有缓解,病人在重症监护室治疗了一周后转入神经外科,从检查来看,病人的情况还是非常严重的。
随后,记者又采访了重症监护室主任吴晓强,他告诉记者,病人在治疗过程中头痛比较厉害,经常出现呕吐的症状。“病人的情况比较严重,伤势主要出现在腰部两侧,而根据出院的诊断,则表现病人头部有外伤并伴有多发性软组织损伤。”
律师观点:
对于上述事件,记者采访了本报法律顾问朱爱军,他表示,本案受害人如果认为所受伤害较重,对伤情鉴定结论不服,可以根据《公安机关办理行政案件程序规定》申请重新鉴定。如果重新鉴定结论构成轻伤,则本案应属于刑事案件,公安机关将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条的规定追究犯罪嫌疑人故意伤害罪的刑事责任,受害人可以同时在刑事诉讼过程中附带提起民事赔偿请求。
如重新鉴定后伤情仍为轻微伤,那么公安机关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处罚法》对违法行为人予以治安处罚就是合适的。受害人对因被侵害所受到的损失可以在行政复议期满后,通过提起民事诉讼,要求侵权人予以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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