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孙子叫帅帅,那年4岁,爸爸和妈妈刚从部队转业到地方。有一天帅帅告诉我说:“妈妈星期天造了一个小屋。”我很惊疑,我知道她们没有伙房,但我不相信一天会造起伙房来。后来落实了一下,原来是他妈妈挂上了一床蚊帐。
1988年,全国兴起了有奖销售热,帅帅五岁,他陪着我去抓阄。都说小孩的手香,我说:“我拿钱,帅帅抓。”帅帅说:“我能给爷爷抓个电冰箱,要不就抓个电视机。”
结果抓了一块肥皂。帅帅说:“冰箱和电视机,爷爷都搬不动!”
有一次帅帅回农村老家看望老爷爷,回机关的路上他告诉我说:“老爷爷的床是土的(指炕),炉子是土的(指炕炉子),墙壁是土的,地面也是土的。”又告诉我说:“给老爷爷买个痰盂吧,他有时把痰吐在地上。”
父亲特别喜欢帅帅,每次回家他都是攥着帅帅的手,摸来摸去地不放。帅帅告诉我说:“老爷爷的手特别厉害,手上长满了针,扎得我可痛了。”过一会儿又说:“你可不要告诉老爷爷。”我问:“为什么?”帅帅说:“老爷爷听到后会伤心的。”
帅帅做作业,有时碰到生字,有时造词遇到难点,便跑来问我。我有时拿不准,便去翻字典。帅帅说:“爷爷写那么一本书(二十万字)需要查几万回字典呀!”
帅帅学着写日记,有几篇是我帮助出的点子,有时还口授了几段,老师看后,给他的分数是“良”。
过了几天,帅帅又来找我帮助他写作文,他问:“爷爷,你说我自己写的日记老师给打的啥分?”我说:不知道呀!帅帅说:“是‘优\’。”说此话时脸上充满了稚气的自豪,言外之意:爷爷这作家并不怎么样呀!
□邵勇胜(滨州)
新闻推荐
■27日晚,东西城交警大队民警在对过往车辆进行检查□本报记者 张卫建 通讯员 车玉红 刘真 5月27、28日晚,东城、...
滨州新闻,新鲜有料。可以走尽是天涯,难以品尽是故乡。距离滨州再远也不是问题。世界很大,期待在此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