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芳(无棣)
中午儿子问:“妈,昨晚上你俩为啥又吵架?”我说:“我不是反对你爸爸喝酒,我是反对他一晚上赶两个场,他不还开车吗?”儿子沉吟片刻说:“吵得好!你和他吵架恰如配近视镜”。我说:“怎么讲?”他说:“虽然治不了近视,但可以防止进一步恶化。”那一刻,儿子简直是天才。
有时他没有回来,我就想等他回来要告诉他我想过他并问他想不想我,然后给他倒杯水问他累不累可能还要捶捶背……可他拿着钥匙一开门,满脸通红,一身酒气,我就怒从心头起,历数其种种罪状,从酒后驾驶的危险性说到某某守寡的悲惨经历联想自己嫁给他的时候没有一分钱的彩礼到孩子小的时候自己的种种艰难,感动得自己潸然泪下,而他呢?要是喝多了,就呼呼睡去;若没有多,就针锋相对说俺愿意愿意媳妇不疼俺俺就天天喝醉。
有时,第二天我不无内疚地说:“老公,不要生我气,我不是不爱你,只因爱之深才恨之切嘛!”老公说:“我不生气,爱叫的狗不咬人。”躲过我的拳头后,他说:“你真爱我吗?”我说:“真的啊!”他说:“那你把洗手间那盆衣服洗了。”他就这么个人,不说他了。
除了吵架,最近也有高兴一点的事情,就是好友从滨州来,我们相谈甚欢。我与老公设宴款待好友,好友敬老公,左一个大哥好酒量,右一个科长忒潇洒,老公这次倒是清醒地说:“老雀撞死鹰——说的说听的听”。还不糊涂。
我与好友去菜市场,看到卖鱼的鱼池中有两个好看的小黑鱼,友问:“真好看,这鱼怎么卖?”卖鱼的说:“这叫娃娃鱼,一块钱两条”。“真黑啊!”友说。“你说谁黑?鱼?还是我?”卖鱼的追问。“你!”友答。我一看那卖鱼的长得确实黑,可此黑非彼黑,不由和友人相顾而笑。
兴冲冲回到家,对老公说:“我领了稿费120,学校再给120,然后,再把我那个诺基亚手机卖掉又是几百,咱再添几百,给我买个新手机,如何?”老公警惕地说:“你早看好了?”我说:“不,电脑上查的,不过,我有稿费啊”。那厮慢慢腾腾地说:“手机可以给你买,不过,求你个事,行吗?求你不要再提你的稿费,行吗?你说的那款标价2600,你没在网上查到?”
买了新手机,觉得很白领,去街上买手机套,卖手机的小姑娘说:“姐姐,你的手机太高级,这种手机套还没有生产出来。”听听,太高级!这是什么身份?档次?最关键人家叫我姐姐而不是阿姨,不发财等什么?
回到家,很虚荣地去同事家串门,煞有介事地说:“李老师,你家的箭兰开花了?这么美!我要用手机照下来,设为首页”。待同事惊讶地说:“你换了手机了?”我假装不在意地说:“好几天了,其实,就是打个电话,发个短信,谁没有事老录像玩?可他非要给买,唉!很心疼的。”同事立刻羡慕地说:“你多幸福啊!”目的达到了,自己很知足地回家来,一看:那厮又去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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