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来
在结束了20天的住院生活,老婆终于从天等县人民医院返回家中。
6月19日早上7时40分,我和老婆晨跑后,在县城水果市场某一粉店吃粉。吃完粉过后几分钟,老婆突然发病,先是身体不舒服,头隐隐作痛,然后加剧,不到5分钟,脸色苍白,翻着白眼,手和腿软绵绵,全身没有力气。我看到老婆奄奄一息,果断决定送她去县人民医院医治。但在这个时候,举目无亲,想找个帮手也不容易。不加思索,我马上背着老婆前往县人民医院。水果市场离人民医院不远,10分钟路程。老婆身体肥胖,而我身体单薄,背到半路已是满头大汗,虽然感觉全身有气无力,但最终把老婆送到医院。到了医院急诊室,医生和护士们立即行动起来,有的拿听筒,有的检查眼睛,有的检查手脚,一番忙而不乱的检查。通过70多分钟抢救,医生和护士们最终把老婆从鬼门关拉了回来。通过检查,初步结果是脑堵塞,于是留院观察,开始打点滴。当天上午仍未有定论,遂住院,继续打点滴,到晚上9点钟,大大小小共9瓶。经过CT、验血等检查,结论还是脑堵塞!
老婆是个性格开朗活泼的人,除第一天精神不好而略显萎靡外,其他时候,病室里总能听见她爽朗的笑声。病友们都说,龙大姐就是乐观!
老婆主管医生叫我去签字,得知我是一名老师后,以极大的耐心跟我讲脑堵塞可能产生的不良后果。他怕我不懂,又给我画了一幅脑结构图,边画边讲解。这不,我一不小心又学到了很多生理、病理、药理知识。当我把医生说的话讲给老婆听后,老婆说不怕,她说那都是吓人的,是医院为了在出现医疗纠纷时避免陷入被动的一种预防措施。话似乎没错,但我觉得还是应该这样,病人是应该有知情权的,哪怕有点吓人。
晚上,我要睡在病室里陪护。老婆手上插着针管,几乎动弹不得。尤其是起身的时候,扯到伤口,既痛且不方便。我小心翼翼,不敢动弹,怕碰到她。病友中多人打鼾,此起彼伏。我一夜无眠!
6月20日起,继续打点滴消炎。为度过漫长的夜晚,看《特别健康》系列书刊,然后蜷缩着小憩。在医院每天早上,我6时起床。儿子、媳妇上班,中午和傍晚送饭。而我自己接着又要度过难熬的夜晚……每天照例陪夜,听鼾声四起,渐渐适应医院环境。有一天清晨,老婆和病友异口同声地说我成了病号。原来我有时竟然睡过头了,老婆叫三次都不醒,一翻身还差点把老婆踹到床下,还要她给我盖被子。这到底谁照顾谁啊?
“回家,回家!铁打的医院流水的病人”,20天时间里,目睹了多起“曲终人散”的悲剧。能平安回家就是幸福啊!
(作者单位:天等县东平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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