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干上有个树洞,据说是打雷劈的,我小时候还曾在树洞里点过火,回头一想,都过去三十余年了。树还是那棵树,可街上的老人,却走了一拨儿又一拨儿。它见证了几代人的成长,又目送了几代人的离去。
老槐树旁破落的院子早已没人居住,残壁上狗尾巴草在风中摇晃着,仿佛在向人诉说着这儿的一切。院子是我一个发小的老宅,小时候多次地进进出出,发小随父母迁到城市后,再没进去过。如今,我走到这儿,站在大门前,呆呆地伫立了好一会儿,看着眼前的这棵老槐树,恍惚中又看到以前的我,挎着娘缝的布书包从树下走了过去。
每年,老槐树依旧会枝繁叶茂,陪着这个老村、这条老街孤独地度过一天又一天。
有时我在想老家是什么,老家可能就是能活一千次都愿生在这里,能死一万次都愿埋在这里的那个地方。我们亦如同这棵老槐树,对故乡的爱,从生至死,不离不弃!(刘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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