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简介穆珺年少时,在安徒生童话故事里边幻想边成长;当教师又当记者……直到今天,仍喜欢边走边写。年岁添了,心却简单,充满绮丽的、乐观的精神,算是优点吧。写了不少“本报讯”,也曾获中国新闻奖“三等奖”、甘肃新闻奖“一等奖”,现任《兰州晚报》财经新闻部主任。自认最适合的职业还是记者,走走看看,读读写写的生活、平静、自在。
9月29日,在《一株菩提》首发式上,作者穆珺身着一身素色旗袍,看起来知性而婉约。首发式结束后,穆珺接受了本报记者的专访。
《一株菩提》的缘起
记者简略地翻看了《一株菩提》后,发现装帧简约而考究,书的封面是一株菩提树,而题目也是《一株菩提》。于是记者问她为何写这部书,以及书名的缘起。穆珺回答时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说起话来轻声细语。因为没写这部书之前,穆珺对藏传佛教根本不了解,更不要说赛仓活佛本人了,当被推荐写这部书时,穆珺心里很是踌躇,但是出于各种原因,穆珺还是写了这本书,这也是对她的挑战。穆珺认为自己是从旁观者的角度去写的,又是个女性,这种特殊的身份和视角注定她写的与以往的此类书籍会有所不同。
说起这部书的名字,穆珺告诉记者,“最初拟定的书名叫《行走的活佛》,或者是《活在人间的佛》,后来随着学习和对藏传佛教了解的深入,释迦牟尼在菩提树下成佛的经典故事给了我灵感,佛陀在菩提树下顿悟,是因为树的根能一直深入土地,而人的脚却扎不进大地。菩提树那么从容,顺应天地,安静生长,就像我写的穆珺一样,所以我选择了这个名字作为题目,而且本书的藏文题目是赛仓活佛亲自写的,翻译过来是《慈悲的菩提树》,所以用这个题目现在看来是再合适不过了。”
初见赛仓活佛
记者又问到,第一次见赛仓活佛是怎样的感觉。她说:“第一次见赛仓仁波切是一个初冬的午后,阳光格外明亮,在兰州市第二人民医院的一间干部病房里,我手捧一大束百合花跟在薛开华先生的身后,之前他向我介绍了很多赛仓仁波切的事,特别是他在语言文学、诗学理论、佛教哲学、宗教仪轨等方面所取得的成就。即使这样,面对一位藏族大活佛,我心里还是有点忐忑。推开病房的门,赛仓仁波切坐在沙发上。雪白的衬衣,深色的西服,慈祥的脸庞上,一副普通的金边眼镜却让他看起来儒雅、高贵,浑身散发着浓浓的书卷气,说不出是一股什么力量,总之,觉得眼前这位长者可敬、可亲、可信。后来,赛仓仁波切确定我来给他写传记。”
十年磨砺完成了这部书
访谈中,穆珺透露了这部书的成书过程竟然经历了十年。记者问她为何酝酿了如此之久,她说,这本书不是一气呵成的。因为平时工作繁忙,这部书都是工作之余完成的,而且由于自己之前完全不懂藏传佛教,也没有人能交流,所以要占用很多休息时间去实地考察,还要翻阅大量的资料。可是大部分资料是藏文,即使翻译成汉语也因为太深奥而看得一知半解。所以这部书的完成是经过了一边工作、一边学习、一边写作的过程,以至于用了近十年的时间。
穆珺告诉记者,“好在赛仓活佛一直在鼓励我,让我始终能坚持下去。他总说你一定能做的好。在他的鼓励下,我以虔敬的心去找寻他生命轨迹中的一些细节和碎片,拾掇和整合这些历史碎屑,还原他非凡而真实的生活,让大家有机会接近神秘的活佛世界。我感谢我当初的无知,让我以这样平实的心态亲近这位智者。我以他自己生命的经历为线索,以讲故事的方式,看到了在跌宕起伏的人生经历中他所表现出来的智慧、慈悲和仁爱。每一次去见仁波切就是去听他讲故事,从九世班禅认定他为转世灵童到坐床;从拉萨求学到不幸入狱,再到下放王格尔塘劳动改造当农民。”
生命是一份恩赐
谈起这部书的收获,穆珺说,通过这十年孜孜不倦的学习、实践与写作,感受到生命是一份恩赐。原来的自己总是被人生的各种苦难所困扰,但是通过写这本书,赛仓活佛深深地感染了我,他就像菩提树本身,把人生当做修炼,不卑不亢、与世无争、慈悲平静地度过人生。另一个收获是我的读者,这是我的第一本书,所以直到现在我的心里仍存有一丝丝的担心,不知道读者的反响会怎么样,然而同时,我也又有着这样的一份自信,书里讲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这是一部活佛的命运之书。所以,这里无需华丽的词藻和繁琐的描写,也无需多余的形容和布局上的刻意,就像赛仓活佛所说的,活佛从来不应该是高高在上不可企及的。而现在读者热烈的反馈更让我觉得自己做的这一切很值得,我希望读者在阅读《一株菩提》时,如果拿自己的烦恼与痛苦和赛仓活佛相对照一下,相信你的心中一定会有一个答案。他的平静和宽容是常人无法想象的,他用自己的人生告诉我们:无私的一生,就是无悔的一生,就是解脱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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