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夏天,我第二次去了厦门大学。一个地方让人一去再去,总归是有原因的。此去厦大,虽有充足理由,却也不乏一份“私心”的怂恿——希望在厦大校园里寻访到鲁迅先生当年的履迹。
都说机会总是留给有备之人的,诚如是。到了厦门大学,果然发现鲁迅先生在校园里赫然存在,虽然鲁迅先生在厦大仅停留了130余天。到鲁迅广场上,拜谒了鲁迅雕像;在集美楼二楼,参观了鲁迅纪念馆。而后,又在校园书店里买到了厦大出版社出版的《厦大往事》。书中自有关于鲁迅的章节,对鲁迅与厦大的来龙去脉交代得一清二楚。此行厦大,受益匪浅。回来后以鲁迅为话题写了一组随笔,其中《鲁迅在厦门》等篇目发表于甘肃《飞天》文学月刊。
这次旅行给了我一个启发: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了几十年之后,审美疲劳已让人对于眼前的一切熟视无睹。但是,若能变换一个角度,用另外一种眼光来看眼前的世界,或许会看到一种别样的风景。想到,即刻行动,努力做到。远看天边,近看身旁,看天文地理,也看鸡毛蒜皮。看来看去,看得最多的还是人,尤其那些赫赫有名的历史人物。角度一变,眼光一换,眼前所见焕然一新,见了前所未见。
2016年秋天,专程去了绍兴。那地方是“大先生”鲁迅的故乡,也是“二先生”周作人的故乡。在绍兴,鲁迅的影子随处可见。周作人却不一样,仿佛此地与他无关。回来后写了随笔《绍兴不认周作人》,发点小感慨:周作人不该怨绍兴!怨谁呢?当然只能怨他自己!谁让他那么糊涂,关键时刻,看不清大局,做错了选择!果如其兄长鲁迅点过他的死穴——“昏”!否则,周作人也该是绍兴一张漂亮的名片吧。
到了浙江,不会不去杭州。绍兴是第一站,杭州是第二站,桐乡是第三站。在杭州,只看了两个地方。一处是西湖边大慈山上虎跑寺。当年李叔同在虎跑寺出家,如今的虎跑寺已然不是寺庙,专作了李叔同纪念馆。另一处是杭州火车站附近的马坡巷。清朝著名文学家、思想家龚自珍出生于此,但其故居早已泯灭,故址难寻。马坡巷6号,一所名叫小米园的老宅院,系晚清时期桐乡一位汪姓人家私产。在找不到龚自珍故居旧址的情况下,有现成的小米园在此,姑且用作龚自珍纪念馆吧。杭州人头脑活络,一宅两用,既保护了小米园,又为无家可归的龚自珍找到了“家”。在杭州走走看看,自有收获。看李叔同,看龚自珍,都留下了另眼相看所形成的文字。
去桐乡也是这样。此行已是第二次,前次是随团去的,大队人马,统一行动,没有自己的时间和空间。只到了乌镇,拜谒过茅盾纪念馆。这次完全是冲着丰子恺去的,到了丰子恺笔下的石门湾,找到了位于京杭大运河岸边古吴越界碑附近的“缘缘堂”,参观了丰子恺纪念馆,对丰子恺有了更深更新的了解,丰富了关于丰子恺的文字。
2016年秋冬之交,有机会去了成都。在成都,差不多停留了一周时间。熟悉了成都的地铁线路,借着地铁的便捷优势,跑了不少地方,看了杜甫草堂、薛涛纪念馆、杨升庵祠以及李劼人故居,还有远离市区的巴金纪念馆。有高铁真是方便,从成都去眉山只需半小时。眉山是东坡的眉山,那里有苏东坡的故居三苏祠。眉山不能不去。川地之行,所到之处,皆有新感受,且留存于文字之中。
我对世界另眼相看,世界对我似乎情有独钟。另眼相看过程中,世界赐予我许多感悟。有了感悟,便希望与人分享。于是,想到了出一本书,书名就叫《另眼相看》。书中收录了近年来创作的散文、随笔七十多篇,多数篇目先后在北京、上海、陕西、甘肃、四川、河南、福建、浙江及安徽本地报刊上发表过,且有几篇在全国性征文中获奖。书分三辑。一辑“另眼相看”,专写历史文化名人。从唐宋到明清,到民国及现代,涉及20来位名人。一辑“望文生义”,透过一个字,来看世界、看古今、看人生。其中,多篇话题源于《诗经》,是为一家全国性行业报纸所写的专栏文章。一辑“东张西望”,写身边之所见所悟。人生就是一次行走,而行走又是一个边走边看的过程。走得越远,看得越多,人生的长度和宽度才会不断延伸,人生才会愈加丰富和饱满。
蓦然回首,我的散文写作完成了由亲情到写乡土到人文的转变。这也是我愿意看到的情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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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肃新闻,新鲜有料。可以走尽是天涯,难以品尽是故乡。距离甘肃再远也不是问题。世界很大,期待在此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