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读到德保籍广西作协会员廖锦忠先生的新书《品味青橄榄》,书中的每一篇文章都吸引着我。而当读到《木陀螺》一文时,我立刻想起自己小时候打陀螺的情景。
我小时候对打陀螺十分着迷,用现在的话说,堪称“陀螺迷”。我迷到什么程度?迷到连饭都顾不上吃,常惹得父亲生气而“没收”陀螺和绳子。
我的老家地处石山地区,山上有许多木质优良的树。我和小伙伴们到山上去采一种壮话叫“木剃”的树干,然后一起动手制作木陀螺。我们制作的木陀螺为椭圆形,各人根据自己手掌大小制出合适的陀螺。太大抓不稳不好使,太小重力不够也打不赢别人。
木陀螺制好后还要把其脚端削成楔状,再在顶尖处钉上一根母亲废弃的缝衣针。这针没了耳部,我们小心翼翼地钉在陀螺脚上,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耐磨,避免陀螺脚在使用中磨钝而旋转不快。这是一位“陀螺王”告诉我的秘密。其道理也像在马蹄钉上铁圈一样,为的是经久耐磨。
说起那个“陀螺王”,全村人没有一个能跟他比。我那时常驻足观看他打陀螺,观察他的技巧。那人个子高,每年大年初一他都在村中球场上挑战,叫喊“打“腔”啰”(“腔”是壮话对陀螺的称呼)。此时有好胜者马上从家中取出陀螺应战。然而那人技高一筹,百发百中,全村人没有一个能打赢他,至今那情景还在我脑海中浮现。
我常邀请伙伴们一起打陀螺摸索技艺。也许是我善于琢磨技巧吧,在与伙伴比赛时,我经常获胜。害得他们心灰意懒,不愿与我比赛。有时我不得不故意“让一马”——输给对方,以激发他们的兴趣。
我们村中那个球场当年没有铺水泥,都是沙土铺成的。这样的地板,正好打陀螺。记忆中那球场被我们陀螺爱好者打得百孔千疮,看上去犹如妈妈缝补衣服用的顶针一样,密密麻麻,煞是难看。
一转眼几十年过去,许多往事已经淡忘。唯有童年那些快乐时光,记忆犹新。
廖先生那篇文章,不但让我想起陀螺,也勾起对童年伙伴的回忆。如能回到童年,与他们一起打陀螺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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