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山 的 感 动——河池市发展核桃产业纪实 广西法治日报记者 刘宗才 通讯员 李纯浩

核桃林下可以兼种其它农作物。

古时，太行、王屋二山，造就了一个愚公，其挖山不止的传奇神话，万古流传；当今，河池市的一片群山，造就了千万个当代愚公，他们在粒土如金的石山上种植核桃的真实故事，亦将流传久远……

——题记

核桃，相传为汉代张骞出使西域时从羌胡（今伊朗、阿富汗）得种带回，植之秦中（陕西一带），渐及东土。这种耐旱而惧高温天气的落叶乔木，在炎热南国广西，似乎不具有其生长的环境和条件。近日耳闻河池市各县农民都在轰轰烈烈地大种核桃，令记者大惑不解，于是就产生了深入实地探究的欲望与冲动。

一个细雨霏霏，寒气逼人的日子，记者走访了天峨、凤山、南丹3县。一路所见，果不其然，成千上万的山区农民，正冒着严寒在山上挖树坑、施底肥，准备种植核桃树。那热火朝天的场景与寒冷的天气形成鲜明的反差，其声势着实令凡人鼓舞，令大山感动。

 深山里，有个核桃第一村

早上，记者与天峨县林业局局长韦联江同乘一车，从县城出发，沿着天峨至凤山的公路缓慢而行。沿途尽是陡峭的石山，公路就从石山悬崖上通过，可见当年凿壁筑路的艰辛。毛毛的细雨，蒙蒙的大雾，几米开外就看不清路面。年轻的司机全神贯注，小心翼翼驾驶着车辆，不时久久地摁着喇叭，提醒前方驶来的车辆，唯恐突然遭遇而避之不及。

车行两个多小时后，一块立在公路一侧的标示牌就出现在眼前，那是一幅大型彩色示意图，上书“天峨县核桃第一村”几字，图上标示着这个村的方位和路线。汽车按照图上箭头所指，驶上了一条更为难走的山路。路面没有铺水泥，一个个尖利的石头裸露在外，像交错的犬牙，似乎要把车轮咬破。汽车颠簸着也喘息着，时有不甘压迫的石子奋力弹起，重重地敲击着脆弱的车底，发出刺耳的响声，仿佛是汽车发出痛苦的呻吟。汽车在这段山路上挣扎20多分钟后，终于走到了路的尽头，也走进了天峨核桃第一村——八腊瑶族乡麻洞村上寨自然屯。

这是一个藏在深山里的小村庄，座座农舍依山而建，高低错落，颇有层次。村前有一个石场，一名男子正挥舞着12磅的铁锤，将一块块大石砸碎。见我们从车上下来，这男子放下铁锤，拎着衣角擦拭了一下满脸的汗水，快步向我们走来。一到面前，他就热情地自报家门：罗胜轩，今年72岁。我们顿时惊愕不已，他额上没有皱纹，脸上也没有老人斑，举止仍如年轻人那样敏捷，看上去也是50岁出头的样子，全然不像古稀老人。一个年逾七旬的老人，显得如此年轻，而且还能干重体力活，是不是与常吃核桃有关？这，真值得我们的医学家好好地研究了！

跟着罗老，我们向村里走去，边走他边对我们说，村里有25户人家，144口人，年轻人都到外面打工了，留在村里的都是些老人和孩子，现在正是种核桃的最好时节，一些能干活的老人都上山挖核桃树坑了。正说着，一个60多岁的妇女从一间粪屋里走出来，背上，背着一篓湿湿的农家肥，污水，顺着她的脊背流淌下来。她说她要把肥料背到对面的山上去，拿来做种核桃树的底肥，那山很陡，有的地方要手脚并用才能爬上去，所以不能挑，只能背。说完，她笑着走了，而留在记者心里的，却是久久的感动。

一会儿，罗老带着我们来到一棵核桃树下。这棵大树，要两个大人尽力展开双臂才能勉强合抱，树干笔直挺拔，树皮黝黑粗糙，裸露的树根顽强地向外伸展，努力寻找着大树所需要的水分和养料。由于是冬天，树叶已经落完，但从树枝末端青青的树皮，就可知道它仍处于生命的旺盛期。罗老告诉我们，这棵树已经有130多岁了，他爷爷小时候就经常爬到树上玩，是全村最老的核桃树，可称得上“核桃王 ” 了。 别看它年岁已高，但每年都结很多核桃，去年，这棵树产的核桃就卖了6000多元钱，那真是棵摇钱树啊！现在村里人种核桃的热情可高了，把核桃都种到村外的石山上去了。

俄顷，我们顺道走进了田世斌老人的家里。田世斌虽已年过80，但仍耳聪目明， 思维敏捷。我们进门时，老人和家人正在吃午饭，餐桌上有一盘给老人家送酒的油炸核桃仁。见我们来了，田世斌老人热情给我们让座，还递过那盘核桃仁，一定要我们尝一尝。随后，老人家放下酒杯，领着我们到了房屋左侧的一棵核桃树下。他仰着头指着这棵树告诉我们，村里的人历来都喜欢在房前屋后种核桃树，所以树龄在50年以上的随处可见，他的这棵树是上世纪七十年代种的，在村里的核桃树中算是年轻的。如今挂果的核桃树家家都有几棵，每年仅卖核桃一项，收入都不下1万元。老人家坦言，他的这棵核桃树，树冠占地面积不到60平方米，去年结果80多公斤，买了3000多元钱。如果一家有两亩地种上这样的核桃，那日子就很好过了。说完他笑了，那笑声，传递的是一种满足，一种期盼！

从田世斌家里出来，徜徉在核桃树下的村中小道，举头仰望那与天比高的核桃树，思绪雀跃不已。核桃是什么时候引进上寨村的，已经无法考证，它之所以能扎根这里，是因为天峨乃至整个河池，都处于云贵高原的边缘，海拔均在400米以上，属于高寒地带，适宜其生长与繁育。而且经过上寨村先人们一代又一代的栽培，已经培育出别于外地品种，甚至优于外地品种的本地品种。因此，上寨村被誉为天峨县核桃第一村，是当之无愧的。正如此，上寨村的核桃树，如鲜花引蝶般，招引着其他乡镇以及附近的县，还有市里的人都到这里考察，有的是有组织的，也有的是自发的，来者都意在推广核桃的种植。由此可见，上寨村的先人们创造的成功范例与经验，无不给后人以有益的启迪。

在采访的归途中，韦局长深有感触地说，农民是最朴实的，也是最现实的。他们从上寨村看到了致富的希望，所以种核桃的热情很高。天峨山多地少，大部分核桃要种在石山上，山上缺土，群众就用竹篓把土背上去，那种精神是很感人的。他还告诉记者，今年，市里下达给天峨县新种核桃林的任务是2.3万亩，而实际种了3万亩，共种核桃41万株，每株核桃幼苗要花15元，县里掏了600万元，还不算挖树坑和肥料的补贴。县林业局为了扩大本地品种的种植，建了两个核桃苗圃基地，每年新育核桃树苗60万株，完全能满足农民的需求。八腊乡党委和政府为了发展核桃的种植，更是舍得下本钱，他们挑选了10名年轻的农民，送到北京请专家培训，回来指导核桃的栽培。韦局长乐观地描述：照这样发展，要不了几年，天峨满山遍野都是核桃树，农民，就有了一个美好的未来！

 独树下，书记县长定乾坤

一个风停雨住， 寒流渐去的晚上， 记者在与河池市林业局局长蒙建军交谈时， 蒙局长就有这样的评价：现在，河池的核桃看凤山，若干年后，广西的核桃就看河池！

这个评价， 是真实的， 也是客观的。因为早在2001年和2002年， 凤山县就种了10万亩核桃， 现在这批核桃树都已长大， 开始见到效益了 。凤山县之所以能抢占先机， 就不能不说到两个人--当时的县委书记和县长。

2001年，国家为了保护人类赖以生存的生态环境，作出了退耕还林的重大决策，而凤山县就有10万亩山地要退耕还林，这看似经济指标，实则是政治任务， 弄不好是要追究责任的。但退耕后种什么， 就成为县领导必须考虑并且要立马决策的问题。“不急， 先到乡下走走。”书记这样向县长建议。

如今，凤山县中亭乡柏林村67岁的村民骆尚球还清楚地记得，2001年4月的一天，那是一个春光明媚的晴朗天气，骆尚球所在的柏林村陇碰自然屯突然有一辆小车开来，他定神一看，从车上下来的是县委书记和县长，他们朝着村边唯一的一棵核桃树奔去，在树下看了很久，又在附近山上转了一圈，还向村民了解了很多情况，才高兴地乘车离去。

回到县里， 他们通过会议决定： 所有退耕还林的土地， 全部都种核桃！其实，作出这个决定是很不容易的，核桃要10年才挂果，20年左右才进入盛产期，回报缓慢滞后。要知道，当领导是要讲政绩的，多少人为了政绩，热衷于吹糠见米，立竿见影的形象工程，有的甚至为了自己的升迁，不惜以牺牲环境为代价，昧着良心去干遗祸子孙的蠢事。县委书记和县长心里都清楚，自己主政期间，种核桃是体现不出政绩的，但是，为了百姓的长远利益，他们铁定决心，毫不动摇！

为了收集这篇拙作的素材，记者专程到中亭乡柏林村陇碰屯采访，也去看了当年为县领导提供决策依据的核桃树，这棵核桃树是上世纪七十年代种的，当年它孤零零地挺立在村边的石山脚下，却慷慨地奉献着丰硕的果实。县委书记和县长来考察的前一年，这棵树结了50多公斤核桃，卖了300多元钱，正是这两个数字，促使他们定下决心。当然，他们没有想到，10年后的今天，核桃的市场价格涨了7倍，这棵树每年结的核桃，能卖4000多元钱。如今，这棵树也不再孤单，12年前在它的周围和在附近山上种的那批核桃树，都已长大成林，并且每年果实累累，很多村民靠卖核桃建起了楼房，日子过得很红火。富裕起来的当地百姓，对老书记和老县长怀有深深的敬意和感激之情，盼望他们回来看看他们倾注了心血的那一片片核桃林，尝一尝那核桃树结出的核桃！

回首当初，决策是困难的，但执行却是更困难的。首先是资金，那时每株核桃树苗是3.5元，每亩要种12株，10万亩地种120万株，仅买树苗就要400万元。那么大的一笔开支，对于凤山这个国家级贫困县，实在是太难了，而国家安排退耕还林的补助资金，是农民的养命钱，必须直补到农民手上而不能挪作他用。然而，困难和压力并没有使他们屈服，他们勒紧裤带，压缩支出，东筹西措，总算从云南把树苗买了回来。

在石山上种核桃，比平地要难一百倍，不，要难一万倍！至今，柏林村村民骆尚球对当年种核桃的艰辛仍记忆犹新。石山上最缺的就是泥土，先前在山上种玉米，有一把土的地方就丢下一粒玉米种，有收无收由天定，而种核桃则不同，它需要一个大坑，需要很多泥土。然而，天大的困难也难不倒渴望致富的百姓们，他们用手扶拖拉机从很远的地方运回泥土，再一篓一篓地背上山，柏林村陇碰屯的300亩核桃就是这样背出来的，凤山县10万亩核桃有7万亩也是这样背出来的，到底他们背了多少泥土，无人统计也无法统计！为了防止泥土流失，他们用石头砌成一个圆圈，把核桃树的根部围了起来。那一个个石砌的圆圈，就像一个个坚固的堡垒，固守着那如金子般的泥土。当我们今日伫立山下，眺望那一片片核桃林时，心里就涌动着对当年拓荒者们由衷的崇敬！

凤山县种核桃的故事，至此并没有完结。勤劳智慧的老区人民，用辛勤的汗水，在这块红七军曾经血染过的土地上，续写着无愧于先辈的新篇章！

在现实生活中，上一届领导的提法和做法，很难为下一届的领导所传承。多数继任者都改弦易辙，还冠以与时俱进、改革创新的美名，这种在基层时常发生已见怪不怪的现象，就使一些本来很有前途的项目，或胎死腹中，或夭折摇篮。值得欣慰和赞赏的是，凤山的县委和县政府，从2001年到如今，已经换了3届，但历届县领导，都把发展核桃的种植，作为扶助农民脱贫致富的重点产业，悉心甚至苦心地经营着。他们在不断扩展核桃种植面积的同时，还在组织上和技术上加以保证。县里从林业局、水果局抽调有责任心、懂技术、能吃苦的干部，成立了核桃办公室，负责全县核桃的种植与开发。县里还组建了一支上百人的技术队伍，负责全县核桃的护理与技术指导，而他们的报酬由县财政全额负责，不要农民承担分文。这支队伍，每年要两次走遍全县96个行政村和两个社区，义务为农民的核桃树剪技和杀虫，并且十年如一日，这是多么的不容易。

凤山县的核桃种植已具规模，但他们没有止步，县里制订的“十二五” 规划中，明确规定到2015年，全县核桃的种植面积要达到50万亩。这是一个很有诱惑力的数字，也是一个充满希望的福音！

与天峨、凤山两县相比，素有锡都之称的南丹县，发展核桃产业的举措与效果，也是走在前列的。

我们要到南丹县采访时，正好，河池市林业局副局长、市核桃办主任韦御敏也要到南丹检查核桃种植的准备工作，于是就一路同行。我们要去的是距南丹县城有90公里之遥的月里镇，这里与贵州省平塘县接壤，是一个汉、壮、水、苗、布依等多民族混居的偏远乡镇。那天下着小雨，天阴冷阴冷的。去月里要经过两个乡镇，沿途，村民正冒雨往挖好树坑里施放底肥。韦副局长解释说，市里从外地组织的核桃树苗已经到了，不抓紧不行啊！在车上，韦副局长也电话不绝，手机里讲的也全部是核桃的事。他还不时停下车来，用随身携带的钢尺度量树坑的规格。这一带土山多于石山，便于机械化作业，在公路两侧的山上，不时可看到钩机在挖树坑，那钩机挥动着铁臂往地上轻轻的一抓，一个标准的树坑就挖成了，其速度是人工不可比拟的。

到达月里镇，已近午时，镇党委书记韦程正忙于布置明天开会的会场，会场里一条“核桃发展比作为，创先争优当先锋” 的横幅，宣示着这次会议的主题。韦程告诉记者，月里发展核桃产业很有基础，也很有潜力，群众早有种核桃的传统，现已挂果的核桃林就有2000多亩，有的还是几十年的老树。今年要扩展核桃种植面积的消息“泄漏” 出去后，群众就忙乎开了，他们嫌人工挖坑太慢，干脆租来钩机挖坑，本来县里安排新种核桃3000亩，但群众已挖了7200亩的树坑，还有望突破1万亩。他笑着对韦御敏副局长说：“您可要多搞点核桃树苗来，不然群众对您就有意见啦！”

午后，韦程书记领着我们到了纳塘、立外两村，这里是县里拟建的万亩核桃林示范基地，一台钩机正在挖坑作业，已挖好的树坑横成排，竖成列，非常整齐，韦御敏副局长拿出钢尺连量了3个树坑，个个符合要求。韦程告诉记者，现在大约挖了3000多亩的树坑，计划两年内建成县级万亩示范基地，镇里还在月里社区建立乡级千亩示范基地，在牙林、上稿两村分别建立村级百亩示范基地。韦程胸有成竹地说：“镇里把发展核桃产业作为扶贫攻坚的重点项目来抓，从现在起3年内，全镇核桃林总面积要达到5万亩，人均实现2.5亩，待这些树全部挂果后，人均增加1万元的收入，是完全有把握的。”

月里镇核桃产业的发展态势是喜人的，但它仅仅是南丹县的一个缩影，而绝不是南丹县的唯一，因为篇幅限制，不可一一写来。

 高山上，百万农民展宏图

本文写到这里，读者或许会误读为发展核桃是上述三县的局部行为，其实不然，这是整个河池市的统一部署和统一行动，而促使他们倾力抓核桃产业的，是缘于市里安排的3次调研。

2011年，为了寻找农民致富的开发项目，市里指示市林业局、水果办到农村调研，这一任务就落到了市林业局副局长兼市水果办主任韦御敏的肩上。韦御敏50多岁了，且患有糖尿病，但他不负领导的嘱托，拖着病躯率调研组跋山涉水，走村串寨，深入各县农村进行了大面积的调查，广泛听取了农民的意见和建议，多次考察了天峨县八腊乡上寨屯和凤山县中亭乡陇碰屯的核桃林，在此基础上，提出了发展核桃产业的建议，并写出了可行性分析报告。但这必定是关乎全局的战略性决策，关乎数百万群众的生产与生活，必须慎之又慎。为此，市委又先后安排市人大农村农业委员会和市委政策调研室再次调研。后两次的调研结果，与第一次调研异曲同工，结论一样！

河池市市委书记黄世勇和市长何辛幸看完这3份调研报告，兴奋不已。他们是事业心极强的领导，站得更高，想得更深刻，更全面。他们敏锐地发现，在石山上种核桃，不仅为农民找到了一条能致富的良策，还为石山地区找到了一副治理石漠化的良方。为了统一思想，黄书记又带领市委一班人到凤山县的乔音乡、天峨县的八腊乡实地考察。在现场，领导们看到，过去在那草木难长的石山上，如今核桃林郁郁葱葱，满树的果实坠弯了枝头，他们顿时都折服了。不用讨论，因为没有争论，共识已经达成。他们所要考虑的，是如何扶持农民把核桃产业做强，做大！

很快，市政府制定的《河池市核桃产业发展规划》出台，那飘逸油墨芳香的数字十分喜人：从2012年起，用3年时间，新种核桃187万亩，使全市核桃面积达到200万亩，到2020年，全市核桃总面积实现500万亩！然而，领导们深知，把规划变成行动，使梦想变为现实，不付出艰辛的努力是不行的。因此，市政府分步实施方案和措施相继出台，各项激励机制亦快速跟进。市里聘请全国核桃首席专家裴东教授为特别顾问，还邀请全国核桃著名专家方文亮、张雨到河池考察指导。为了坚定各县的决心和信心，市里还组织有各县县委书记、县长参加的考察团，由市委副书记秦斌率领，到核桃种植大省云南考察学习。接着，市、县成立了由党、政一把手挂帅的核桃产业发展领导小组，并设立负责具体事务的办公室。市、县林业局、水果办更是全力以赴，建了19个核桃苗圃培育基地，把服务工作做到家，送上门。市、县的核桃栽培技术培训班，也紧锣密鼓地开班培训，2万名农民先后走进了培训的课堂。经过充分准备，一场酝酿已久，动员百万群众参加的，旨在改变大石山区面貌的战役在群山峻岭中打响了！

这项决策，绝不是领导者们头脑发热，闭门想出来的，而是一项从群众中来再回到群众中去的正确决策，必然会得到群众真心实意的支持和拥护。我们从一组数字，就可以看到群众是怎样拥护市里的决策的。在河池市制定的规划中，原定2013年2月前，新种核桃15万亩，结果种了54万亩，完成计划数的3.6倍。如果这组数字仍不足以表示群众真心实意拥护的话，那我们就直接听听群众的声音。记者在采访时，曾无数次与群众面对面地交谈，其中两次印象最为深刻。一次在天峨与凤山交界处，记者随意走进了一户农家，59岁的主人陆祥明告诉记者，他家种了700多棵核桃，其中500多棵都已经挂果，一年卖核桃可收入5万多元，他用卖核桃的钱供儿子读完了大学，现在又供儿子在上海读硕士研究生，他深有感触地说，市里发展核桃产业的决策，太得民心了！还有一次是记者到凤山县中亭乡柏林村采访，途中见4名妇女正在挖核桃树坑，记者便停车询路，走近一看，4名妇女全都上了年纪，其中两个都70多岁了，这么高龄的老人还出来挖树坑，就足以表明群众对市里决策是真心的拥护！

采访结束回到河池后，记者又一次见到市林业局局长蒙建军，他告诉记者，发展核桃产业，是一项民生工程，也是民心工程。这次全市种植54万亩核桃，需要700万株树苗，花费了上亿元的资金，全部由市、县政府买单。目前，外出务工的青年正回乡过年，他们也与家乡的百万群众一道上山栽种核桃树。蒙局长还说，核桃树是阔叶乔木，既是经济林，又是绿化林，其根须能涵水固土，有效地防止石漠化。要不了几年，这批树就会长大，那时，河池的山山水水就变得更美了，百姓也会变得更富了！

当然，河池市发展核桃产业，仅仅是起步。但我们有理由相信，百万群众战天斗地的雄心壮志，一定会感动大山！

新闻推荐

芒场收费站正式通车运营

 本报讯 （记者 高东风 通讯员 甘艳  严飞燕 摄影报道） 5月11日零时，六寨至河池高速公路芒场收费站正式通车运营...

南丹新闻，新鲜有料。可以走尽是天涯，难以品尽是故乡。距离南丹县再远也不是问题。世界很大，期待在此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