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文祥
春节前,趁着天气允许,我搭朋友便车来到了药都安徽亳州。亳州,华佗故里。这里有座华佗庵,关于建庵,有着种种传说。
上世纪60年代,亳州人在华佗庵的基础上修建华佗纪念馆,馆名题写也成为大家心中的记挂。思来想去,他们便给大文豪郭沫若发去了信函。正在他们翘首以盼回复时,有关部门接到了郭沫若的来信。然而,打开信一看,里面却没有一纸半字。失望的人们接过信封抖了再抖,又对着光线往里窥视,试图发现什么。有个细心人突然想到信封上写着“华陀纪念馆 收”字样,高兴地告诉大家答案就在于此。这不就是题词吗?大家心中不觉一喜。可是,郭沫若将“佗”写成了“陀”。
是写错了吗?不是。“西安半坡遗址”为郭沫若题写,其中的“遗址”写成了“遗趾”。人们疑为郭沫若笔误,可有人发现这“错”恰恰包含着“这里遗留下来的正是远古祖先迈出的坚毅步伐”。
郭沫若真没有写错。“佗”与“陀”偏旁之差,却有另一番喻意。“陀”,佛陀之意。佛陀,是对修行圆满之人的尊称。华佗医术精湛,博爱众生,是俗世百姓心目中的救苦菩萨。“陀”浓缩了华佗一生的功德。后来郭沫若回答“陀”时的答复是,“故意为之”。
华佗庵充满着神奇,一位同路的曹县籍友人讲述了曹州一带群众集资修建华佗庵的故事。
这位朋友说,清朝道光年间,曹州(今菏泽市曹县)一带瘟疫流行,周围数州县人死大半。一天,刚掩埋逝者归来的村民忽见一位腰挎葫芦、肩背柳篮的人走来。正当他与一位叫鲁大的中年人交流之时,忽闻有人扑通一声倒地。倒地的是鲁大的父亲鲁老汉。这位老人马上将葫芦里的药水滴入病人口中。顷刻,就听病人肚里叽里咕噜作响,然后长吁一口气坐了起来。之后,老人又取出柳篮中药,熬了几锅让村子里人都喝,村人个个觉得神清气爽。老人家再开药方,要他们互传四乡服用。之后,老人便拂袖而去,只留下了一句“我姓华,家住亳州”。
老人家的药方阻止了这场瘟疫蔓延,百姓感激涕零。后来,村民筹集钱财委托鲁大的父亲前往亳州答谢。鲁老汉来到亳州到处打听未果,只听说城里的华祖庵供奉着一位神医。鲁老汉抬头向大殿张望,大吃一惊,这神台上的塑像正是到曹州行医的华大夫。于是,鲁老汉回乡再筹银两,去亳州重修华祖庵。
华佗庵到底由谁所建,众说纷纭,版本颇多。相传,曹冲称象故事中的曹冲忽染重病无能人医治死亡。幡然醒悟的曹操心想,是自己杀死名医,继而等于杀死了心爱的儿子,决定修建华佗庵昭示错杀名医之悔。
参观的人们更愿意相信当地人的说法,华佗庵是亳州人自己建造的。道理很简单,在车马为乘的三国时代,华佗不可能周游天下,更多的时间是在故乡治病救人。褒奖华佗的奉献精神和精湛医术,亳州人义不容辞,为他修庙纪念,自然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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