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茂正
最早听说“大鸡”,那得追溯到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期。那时我在上初中,有一年的暑假,有个姓李的老师要去东北走亲访友,他说要带上两条济南名烟,就是“大鸡”。
虽然那次听说了,但我还真的没见着“大鸡”。那时候,经济条件差,特别是一般的农村老百姓根本吸不上这种烟,因此我也就没机会见到。年少时我有一次吸烟的经历,记得班上有一个年龄稍大的同学,买了一盒“红舞”牌香烟,洋洋得意地分给了我们小伙伴品尝,我很好奇地吸了一支,感觉到那就最好的香烟,可并不是“大鸡”。
早年,家中曾有两代烟民,爷爷和父亲都吸烟。爷爷是个文化人,大半个村庄谁家有红白事等需要舞文动墨,拨弄算盘之类的事,都请他代劳。可他从来不吸烟卷,只是拿着旱烟袋巴嗒巴嗒地吸。父亲虽说是个基层机关干部,但那时工资待遇低,家庭负担重,也不能吸“大鸡”烟。在我的记忆中,他早先吸“大白皮”、“金菊”,后来以“泉城”为主,偶尔招待客人时,才用上几盒“大鸡”。
两位老人逝去后,家中就没有吸烟者了。我没有学会吸烟,对烟的质量和价格没有研究,只是道听途说罢了。我家真正用上“大鸡”,是在送孩子上大学办喜宴那年,那时已到了“大鸡”濒临停产之际。“大吉大利”的谐音,红红火火的颜色,较为适中的价格,当然就成为置办喜宴的首选。
事后,剩余了三条整烟和几盒零的。除留了一条整烟和两盒零的准备招待客人外,其余的都分给了亲戚朋友。我平时不吸烟,家中客人也不多,烟的用量不大,我就用塑料袋把那整条烟裹好放进冰箱冷藏起来。不久,“大鸡”真的就停产了,我所留存的那条烟可就成“宝贝”了。
大约一年以后,我突然想起了那条珍藏的“大鸡”,也担心变质损坏,于是急忙从冰箱中取出。等解开包裹好的塑料袋以后,其外观还是不错的,就怕内部变质。对此,我犹豫不决:送给亲友吧,最怕内部出问题:随便仍了吧,还觉得可惜。后来索性送给吸烟的邻居去品尝。他见到“大鸡”非常惊讶,问我什么时候又出产了,当我说出原委后,就打开品尝了一支,连说没事,挺好的,还是那个味。他十分高兴地对我说:“谢谢你,今天品尝了‘大鸡\’,我又解馋了”。
斗转星移,时过境迁。从我第一次听说“大鸡”到现在足有四十多年了,听到“大鸡”复出,我也为之欣慰。愿雄鸡报晓,振翅起舞,为济南经济发展再做新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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