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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早上,滕府还浑然不知滕一夫的事情,请来了许多宾客,准备着滕一夫的结婚事宜。滕县的名家士绅基本上都到了,还有军界代表,连县长周侗都来了,当然李东平也跟着舅舅来了,周侗知道他与滕仁杰的关系。照理说,王铭章刚认了滕一夫为干儿子,照理应该先请义父的,但因川军司令孙震最近率众多记者去北沙河慰问,又出了日军炮轰打麦场的事,因此大家商议,暂时没敢惊动他。
黄以元照例为婚礼大老总,他做这方面的事情轻车熟路,这不,俨然以主人的面孔为婚事在做明细分工。最后还特别交待:“滕家喜事就这一两天的事了,大家也正在忙年,但年年年过,滕家喜事就这一回,滕家的喜事也就是咱大家的喜事,咱们把自家的事先放一放,别让外人挑出咱的毛病来。
滕仁杰站起身,先向大家致谢,然后说:“经馥堂这么一摆布,我这个小场面成了大场面了……”他还想客套客套,却瞥见门外管家滕二森使着劲地向他摆手,只好站起说:“大家稍坐,我去去就来。”
滕仁杰走到门外,有些责怪地向滕二森说:“你历来会做事情,没见我正忙着吗,有事你们办就是。”
管家急不可耐地说:“老,老爷,少爷不见了。”
滕仁杰:“怎么会不见了?不是你们看着吗?”
管家说:“就夜里打了个盹,外面的门都还锁得好好的,我开了锁给他送饭,就找不到人了。后面的窗子打开又关上,一定开后窗跑掉了。”
滕仁杰有些着急:“那还不快去找!”
管家应声转头跑去,滕仁杰喊:“多找人手,派人到莲青山上找袁梦雄,他的路子多!”
黄以元见滕仁杰脸色有变,知道出了什么事,站起来主动询问:“亦凡,有什么事情没有?”
滕仁杰痛苦地摆了摆头:“我那孽子,昨夜不见了。这门亲事他本来就不大乐意,我说了他几句,这喜事也是硬压着办的。他说过认死不愿意这门亲事,还说过要到延安去,谁知道他能做出什么来!”
周侗说:“不行,大家回去,分头找找,用上一切能用上的关系,越快越好,没有日子了。”
大家也都借坡下驴,接连走出了滕家。
黄以元与徐兰亭没走,陪着滕仁杰说话,过了有那么一会,袁梦雄带着几个弟兄慌慌地走了进来。
滕仁杰马上迎了上去,问:“如何?”
袁梦雄摇了摇头:“十几拨弟兄该查的都查了,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徐兰亭说:“亦凡,我到神仙五家去看看,他和三教九流都有联系。”
滕仁杰摇摇头:“还是别去吧,你不知道,这事和他那边还有牵扯。”
徐兰亭说:“我去趟看看,这也是病急乱求医,有枣没枣的打一杆子,反正没什么害处。”
黄以元说:“亦凡,要不找胡涂涂测算测算。”
滕仁杰摇摇头:“唉,算了,人家是有言在先的,是咱没听先生之言,馥堂,我怎么心里七上八下的,难道真应了胡涂涂的话?”
黄以元:“你怎么还这么迷信?对预测一类的事情,我们只是作一下参考。”
滕仁杰:“听天由命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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