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临莫高窟 宋迎春摄
敦煌,那么远,那么近,又那么神秘。
见到之前,敦煌于我而言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无形无边,虚至无法触及。我的臆想中,寂寞沙州,砾石丛生,野草枯萎得只剩下枝干;风带沙粒,满目萧索;飞天女、骆驼、莫高窟、月牙泉像油画,更像是神话,这就是我想象中的遥远飞舞的敦煌。
乙未年四月,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让我有机会去探看敦煌这个文化圣殿。走进敦煌市区,感觉是特别的,街道有着独特的风格,没有乱糟糟的摊贩,没有熙熙攘攘的人群,没有大都市的喧嚣,到处都有飞天女的墙画。
莫高窟位于鸣沙山下,千佛洞里书写着许多传奇。反弹琵琶的飞天,九色鹿救人,释迦牟尼传记,飞扬的胡旋舞等一幅幅壁画,浓缩着几代人智慧的结晶。雄伟浑厚的大佛,精巧玲珑的小仙,气定神闲的北大佛像,塑出几朝几代的沉浮。
唐代洞窟的四壁画满了大型经变画。在唐代,还出现了不少双飞天。如第321窟西壁佛龛上层南侧的两身双飞天,飞姿优美。这两身飞天的肤体虽然变成黑色,但眉目轮廓及体形姿态线条十分清晰,身材修长,昂首挺胸,双腿上扬,双手散花,衣裙飘带随风舒展,由上而下,徐徐飘落,像两只在空中舞动的双燕。北魏时期的壁画,色泽浓厚沉着得如同立体,笔触奔放豪迈得如同剑戟;隋文帝时期的壁画,色流畅快柔美,好像衣服和图案都变得华丽,有了香气,有了暖意,有了笑声。
余秋雨说,如果仅仅为了听佛教故事,那么它多姿的神貌和色泽就显得有点浪费;如果仅仅为了学绘画技法,那么它就吸引不了那么多普通的游客;如果仅仅为了历史和文化,那么它至多只能成为厚厚著述中的插图。它是一种聚会,一种感召。它把人性神化,付诸造型,又用造型引发人性,于是,它成了民族心底一种彩色的梦幻,一种圣洁的沉淀,一种永久的向往;它是一种仪式,只要是知闻它的人,都会以一生来投奔这种仪式,接受它的洗礼和熏陶。
走出莫高窟,前往鸣沙山和月牙泉。
鸣沙山上人影晃动,可能是看过日出的游客,也可能是上山滑沙的游客。听说鸣沙山的日出大有看头,红红的太阳光在跳出来的一刹那可以把寒凉的沙漠烤得暖洋洋,喷射的日光从无到有,绮丽壮观,可惜我已经错过观日出的时间,我也没有魄力爬上鸣沙山,就只好望山兴叹,心中除了有说不出的失落,还夹带着一丝丝的难过。是的,鸣沙山之行不只是为了看日出,鸣沙山只是这里无数道风景中的一道,执念于有没有看到日出,而影响了接下来的美景和行程,才是这次旅行中的遗憾。人在某个节点需要换一种心情,重新出发。旅行如此,生活也是如此。
月牙泉,清澈的眼,我要在你身边走过,从此以后魂绕梦牵,我有点按耐不住激动的情绪,面对着月牙泉在心中狂喊。月牙泉就在鸣沙山的脚下,与鸣沙山沙泉共处,妙造天成,古往今来以“沙漠奇观”著称于世。
一座沙山,一湾清月,流沙与清泉相依相伴相牵相拥——大自然赐予了敦煌独一无二的绝世奇景。
其实,纵观整个敦煌,它就是一个看似干枯,实则生命之泉汩汩流淌之地,也是中华文明的见证者。有人说,敦煌是“世界上最大的古代艺术画廊,人们很难找到还有第二个地方能像它这般凝聚着连绵的历史和不中断的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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