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简介
王向新曾用名阿向,壮族,上个世纪50年代出生于广西来宾县(现为兴宾区)良江镇良江街。曾在公社农具厂、乡文化站工作;上世纪90年代进入干部队伍,先后在乡镇党委、人大、兴宾区文化局、兴宾区文联工作;一九八五年七月在《广西文学》发表第一篇民歌作品后,在自治区、市、县级报纸和文艺刊物陆续发表散文、诗歌、戏曲作品,2012年开始写小说。系广西戏剧家协会会员、广西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来宾市第三届作家协会理事、来宾市第三届民间文艺家协会副秘书长;来宾市山歌学会副会长,兴宾区戏剧曲艺家协会主席。
《凌水流出的故事》
作者:王向新
出版社:现代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6-8
内容简介
这是一部以叙说家乡风土人情、民俗世事为主的小说集。因为,家乡的人喜欢讲“古”和听“古”。所以家乡的水,家乡的戏,家乡的土话,家乡的人和事,成了作者笔下追叙的“古仔”。家乡那一池清清凌水,以它冬暖夏凉的独特水温,养育着这一方人,因而也就有了这一方人独特的语言,也就有了作者写的这本小说集《凌水流出的故事》。
写小说是我做梦都想而又不敢写的一大难事,出小说集更是从没想过,也许是文化水平低的缘故吧。
读了四年初中,实际上还读不满初中二年级就遭遇文革,那点文化水平,让我在小说创作之门前望而却步。然而,苦难的童年、坎坷的人生经历和写小说的梦又每每在催促我,写吧!回到故乡——广西来宾市兴宾区良江镇良江街,站在那寒暑泉边,看那清澈见底的凌水不停流淌,家乡的许多人和事也在大脑里不停回放,爱好文学的街坊兄弟也都在鼓励我,写吧!
41岁是我人生的拐点:41岁前,作为“出身不好的子女”在文艺舞台上乐中受苦;41岁后,作为基层政府官员在乡下苦中品乐。跨过41岁,我从乡下到政府机关单位谋事,很多人和事贮存在我的脑海里,伴着我的人生经历,不停地撞击我那想写小说的神经。2006年调进文联,2007年开始坐在负责内刊执行副主编的位子上,一干就是8年,从《兴宾风采》的创刊到《红水河》的更名,每一期的稿子都得看上几遍,看了别人写的,自己那颗想写小说的心也跟着动了起来。再有,就是幸运地接触、走近了在文坛上已卓有成就的两位名作家:韦编联老师和黄汝迪老师。在我眼里,两位老师都属于文学大师级的人物:前者是我在文艺舞台上的老领导、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三月三》杂志副总编辑;后者是教育界的高级讲师和特级教师、广西作协会员,以及在电影电视剧本创作上多次获奖的文坛名家。尔后,我在报上发的一篇散文,又得到市作协领导的多次肯定和鼓励,这种接触和鼓励的力量是无形的。加上多次拜读他们的文学作品,多次聆听他们关于小说创作的讲座,与这些名家泡在一起,这种“近朱者赤”的感染,让我进一步萌发了要写小说的冲动,就是这种冲动,把我牵上了写小说这条不好走、又想尝试去走的路。
2012年底,我写出了人生第一篇2万多字的文章,我不敢妄称它为小说,是时任来宾市文联内刊编辑室的侯建军主任,把这篇文章作为小说发表了。于是乎,我开始从写舞台文艺作品、写散文、写通讯、写民歌转为写小说,这个转变尽管来得太迟了点,但是我已经从望而却步变成跃跃欲试。
一年前,刚读过我两篇文章的黄汝迪老师就语重心长地对我讲了这么一句话:“老弟啊,你一定要出一本小说集,不出就太可惜了!”老领导刘顺志也多次鼓励我要出一本书。出书对我来说是件兴奋又诱人的大事。经过努力,在小说创作的路上,我一步一步走过来了,尽管步子迈得有点艰难,我还是老牛爬坡奋力蹬腿,用了两年的时间,写出了25万字的中短篇文章。说它是文章,那是我还不敢相信这堆文字是小说,我还得请我在文学创作路上的老师给我把脉。此时,又是两位上了年纪的老师向我伸出了援手:已是84岁高龄的韦编联老师,为我的小说集封面亲笔题写书名,还用钢笔认认真真地几易其稿为我的小说集写序,每一次修改,都是手抄。这么冷的天,真难为他了;黄汝迪老师也是近80岁高龄,寒风冷雨来到来宾接过我的文稿,他说回去后要认真看。就在拿回稿子的第二天,黄老师早早就给我打电话,一看时间,才7点30分。电话一打就是近20分钟,全是他在那边给我谈他看完第一篇稿子的感受,把好的讲了一大堆,然后把存在的不足给我点了一下。他所指出的不足,都让我茅塞顿开。黄老师本来计划花1到2个月时间把稿子慢慢看完的,谁知道,不到10天时间就看完了,几乎是一天看一篇,从他每天早上7点30分的来电中,就知道他看的稿子不光是白天在看,夜深了还在看;不是走马观花地看,而是字斟句酌地看,从他的点评中不难看出,大到时代背景,小到用字含义,甚至标点符号,都细细道来。每次接完他的电话,我都有一种“千金难得一师”的感觉。这两位老师为我这本书付出了许多汗水,我由衷地感谢他们。
这本中短篇小说集,写的题材几乎都是以发生在家乡的往事为背景,在收集这些往事时,得到已故的街坊长者陈兴瑜老先生为我讲述;街坊兄弟张鸿昌、何定全、黄贵兴和晚辈韦富强等不厌其烦地为我提供故事素材;擅长古诗词的定全兄,更是多次与我为小说中的人物、故事和方言共同探讨。没有他们的热心帮助和支持,我是写不出这本小说集的。借此机会,向他们致以深深的谢意!
小说集即将付印出版,内心有点忐忑不安。黄汝迪老师在每篇文章结束后的评语,让我出乎意料:
“浓浓的‘古\’味,时代变迁的大题材,故事演绎得曲折而引人入胜,语言流畅,颇有一气呵成之势,小说确实‘抓人\’。”
“这篇小说硬是几次把看电视和闲聊的我拉回来,非抓紧时间读完不可,你说,这不是作品的‘魅力\’是什么?写得非常饱满,曲折、动人!”
“把一代枭雄孟老二及群丑们写得活灵活现,人间真善美得以弘扬,与前几篇一样有‘魅力\’。”
“故事真实,人物形象突出。问起40至50岁的人:文革是什么样的?绝大多数人知之甚少。小说讲阿翔的坎坷经历,让人们略知文革,进而对文革中普遍的荒诞和迫害的批判,并否定文革,有普遍的教育意义。小说许多地方写得精细,也有写得细而不精,精细当然好,细而不精更显其具有原始资料,并非文学特意加工,更表现其真实性。”
“题目是凌水清清,末句‘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发人深省。”
这些评语,就像小学六年级时,老师批改作文一样,让初学写小说的我深受鼓舞。本以为所写的本土方言、本土故事,是难以让这位“高级讲师、特级教师、名作家”看上眼的,特别是那些本土方言。哪知道,他给的评价确实让我受宠若惊。同时,也让我获益匪浅。
其实,我的那点初中二年级的文化水平,写成的小说,存在不足之处难以避免。老领导和老师都从关爱与鼓励的角度给我点拨,希望我在小说创作的路上继续走下去。在此,再次谢谢他们。
这本小说集,土话过多,会给读者带来阅读疲劳。我曾经把它改为普通话用语,但一读起来,觉得这不像自己家乡的人和事,也不像自己要写的东西,无奈,仍用家乡用语。
但愿这本《凌水流出的故事》能给家乡人带去一些回忆,也给外地读者对我的家乡略知一二。
如此,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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